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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清河有點心虛;不敢看他的眼睛。一彥捏住她的鼻子;狠狠拉了拉,“媽媽沒有教過你;這樣是不對的嗎?要知恩圖報,不能過河拆橋。”

他古里古怪的調子,聽著就像是在奚落她。清河心裡不快,哼了聲。

“我怎麼覺得,你越來越驕傲了,是不是我太寵你了?真是的,我最近的心腸變得真是太好了,居然都不捨得殺生。”一彥撥開幾片葉子讓她往外瞧。

沙灘和叢林的今天,一棵椰子樹上垂下一個影子,雙腳捆住,倒掉在上面。他的褲子被剝了,只剩一條內褲,冷得瑟瑟發抖,偏偏嘴裡還塞了破布,喊不出來,真的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清河臉色發白。

“你怕什麼,你是我媳婦,我又不會這麼對你,我只是懲罰一下那個不長眼的傢伙罷了。不過,我最近是不怎麼舒服,我對你這麼好,你卻不愛搭理我。”他的話,聽著倒想撒嬌,一雙黑漆漆的大眼睛狡黠地望著她,好像在暗示她什麼。清河雖然不明所以,但也知道,他肯定沒想什麼好事,多半是那檔子事情。

她冷哼了一聲,“你做夢。”抓了她的外套背過身去。一彥惡狼撲食一樣撲了上前,攬了她的腰肢在懷,狠狠掐了一把,“我想”

“走開,別碰我!這種時候,你怎麼還想地到這種事情?你不冷嗎?”

“冷什麼啊,做做就熱了。”

“這麼無恥的話,你也說地出來唔”一彥捧著她的臉,把舌尖伸進了她的嘴裡,和她一起翻攪纏繞,清河渾身都熱乎了起來,尤其是腿間,臉也漲成了紅色。一彥扯掉了她的底褲,趴到她的腿間,抬起一對長腿,架在肩上。清河隱約知道他要做什麼,夾緊了雙腿,想把他推擠出去。一彥已經低下頭,薄薄的唇瓣貼在那兩片閉合的厚唇上,像吻著她的嘴唇一樣吻著,伸出舌頭輕舔、吮吸。口子裡不自覺地分泌出透明的液體,流進他的嘴裡,被他吸地“嘖嘖”作響。吸地久了,摩擦也多了,透明的液體在入口變成白色渾濁,糊在他的嘴上。

半晌,他抬起頭,薄唇被染得紅豔豔的,還有白濁的液體順著嘴角流下來,說不出的淫…靡。

“味道不錯。”一彥砸吧了一下嘴巴。

看著這麼淫…亂的他,清河不知道說什麼,臉頰通紅,抱住夾克把頭縮了進去。黑暗裡,感官更加清河,他的每一個碰觸都像觸及了她的靈魂。有根粗硬灼熱的東西擠進了她體內,瞬間撐開了她,隱蔽的地方被完全開啟,酥酥麻麻似乎有電流在身體裡環轉。清河咬住他的夾克,隨著他的抽聳,雙腿無力的在他的肩上搭著,晃來晃去,腳背弓起,根部不時地碰到他堅實的後背。

她“嗚嗚嗚嗚”地叫喚,像貓兒的低吟,讓人聽了心癢難耐。一彥覺得身體裡充滿了血液,又匯聚到了下半身,每一次進入都更有力,撞地她收縮更緊,層層環環鉗制住他,頭部被不斷擠壓。大約過了很久,他壓高她的腿到九十度,合攏在一起抓了腳踝,加快了速度,最後都射了。

他伏在清河身上喘氣,滿足地吻了吻她的面頰。

“壞了,被外面那傢伙聽見怎麼辦?”他自言自語了一陣,抽了刀就要出去。清河拉住他,“都被你整成這樣了,就是活著也只剩半條命,聽不到的,算了吧。”

他現在心情好,勉為其難地點點頭。

次日清晨。

一彥和清河坐在火堆前烤魚,之前那個高個子大漢在樹叢裡摘野果。一彥拿了根樹杈,一邊撥弄火堆,一邊喊道,“別跑遠了,要是讓我看不到,我就剝了你的皮。”

高個子大漢連忙走近了點,一彥大罵,“你腦子進水了,這麼近哪裡有果子,再遠點。”

大漢跑遠了點,一彥道,“你是不是想逃啊?”

大漢又跑近,一彥翹起二郎腿,“不想幹你就直說,我送你上西天好了,省得在我面前礙眼,連採個果子都不會,養你有什麼用?我還不如去捉一隻狥狗。”

大漢又跑遠,一彥

就這樣週而復始,一彥樂此不疲。清河在旁邊看著,忽然覺得那個大漢其實也蠻可憐的。一彥的頭像好像天生就該長兩隻犄角,他就是個小魔王,沒人管的時候,能攪地天下都不太平。她和他在一起都是被欺負欺壓,更別說被人了,其實這大漢的結果還是好的,一彥最近心情不錯,沒想別的損招來折騰人。

時間不早了,一彥吃飽喝足後,拉了清河起來,對大漢嚷道,“小黑,前面開路。”

大漢臉長得黑,又迫於他的淫威,只好被他驅使。他拿著削好的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