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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後面的半頓飯,清河吃地索然無味,一彥卻吃地津津有味。

傍晚的時候,他們才走出這個森林。

森林外有條公路,他們剛剛踏上去,就遇上了一輛運送水果的貨車。因為車子開得急了,車裡滿載的橘子和蘋果滾了滿地。

車主連忙停下車,和他剛從鄉下來的媳婦一起撿起來。

清河過去幫他們,把一顆撿起來的蘋果遞給那個包著藍色頭巾的少婦,“給。”

“謝謝。”少婦感激地看著她。看到清河的一瞬間,她都有些愣住。鄉下地方的女人臉色總是黑漆漆的,手腳還很粗大,從來沒見過這麼精緻秀雅的女人。少婦有些結巴,“姑娘是從城裡來的?”

清河想不到怎麼回答,只好點點頭。

她看到了後面的一彥,似乎有些瞭然,嘴角露出一點笑意,和自己的丈夫對視了一眼。

清河知道他們想歪了,臉色憋紅了,不知所措。

少婦提議道,“天色也不早了,你們兩個年輕人呆在外面也不安全,不如到我們村裡住一晚上吧。”

也只好這樣了。

清河連忙向他們道謝。

貨車又向公路前方行駛了十幾分鍾,進入了一片廣闊的平原地帶,繼而是個向上的斜坡,到處長滿了枯黃的衰草。繞過斜坡,後地勢又低下來。一個不大不小的村子出現在視野裡,四周用木樁連成的圍牆攔著,針葉累積的棕櫚樹在村口種地很茂盛。

夫妻兩人和村子裡的人依次打過招呼。

他們的屋子在村落盡頭的一頭古井旁。

木頭和茅草搭成的屋子,看起來不怎麼牢固,門前掛著一串串玉米和紅色的辣椒。一個老人和兩個孩子坐在門前編織東西。

屋子不大,只有裡外兩間房,洗漱以後,少婦安排他們在內屋住下。

清河連忙道謝,接過她給的被子和枕頭。一彥笑著摸了把,“還是那麼薄。”清河聽出他的弦外之音,輕哼了聲,奪過被子一個人睡了進去。

一彥脫了衣服,輕快地跳上床。清河背對著他,用被子裹好自己,不讓他碰。一彥果然沒轍了,半晌也不見動靜。

清河心裡疑惑,回頭一看,旁邊根本沒有一彥的影子。

忽然,她的腳邊一熱,是他吻上了她的腳背,從底下慢慢爬了進去。黑暗裡,那雙粗糙的大手撫摸著她嬌嫩的肌膚,帶給她不一樣的戰慄。清河動了動雙腿,卻被他按住,被子裡只有他“嗤嗤”的笑聲。

清河伸腿去踢他,卻一點力氣也使不上來。

一彥的吻星星點點地落在她赤果的腿上,緩緩推移,終於到了她腿根的地方。他掰開她兩條腿,隔著褲子舔上去。

清河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28

“溼了。”一彥的笑聲讓清河感到難堪;更覺得自己有種被戲弄的感覺。黑暗裡;他的眉眼不甚清晰;聲音卻在她耳朵裡迴盪;似乎要烙印進她心裡。

一種類似貓捉老鼠的遊戲;正在進行。

他的舌頭溼滑溫暖;總是能挑起她心裡隱晦的渴望。清河不知道那是什麼;自己的身、心彷彿都在墮落;被他慢慢引誘、被他蠶食。

她的裡衣被剝下來;丟到了床下。

一彥就撐在她身體上方,俯視著她。黑暗裡;雪白的肌膚晶瑩無暇,因為寒冷而抱緊了雙臂,擋住了胸前完美的弧線。清河微微喘息著,胸口也自然地起伏,儼然一副活色生香的畫面。

一彥輕嘆,摸在她的脖頸處,緩緩滑下,隔開了她的雙手。那兩團雪白在他手裡變形,她臉上每一絲掙扎、皺眉的表情,他都看得很清楚。她越是抗拒,他心裡就越有種凌虐的慾望。有時候,一彥覺得自己可能有點偏執的病態了。

她的嘴唇看起來鮮嫩誘人,只是用指尖撫摸著,就有種說不出的舒暢。忍不住把手指伸入她的喉嚨裡,模仿著抽動,滑膩的內壁溫暖地裹著他的手指,讓血液全都湧到了下半身。

他疼了,褲子高高撐起一個帳篷。

“打個商量。”一彥貼到她的耳邊,“你用嘴幫我,我就暫且放過你,怎麼樣?”

嘴裡的手指還沒抽出,清河支支吾吾說不清楚。一彥戀戀不捨地抽出手指,“怎麼樣?”

“幫你個大頭鬼!”清河大罵。

“看來你是不樂意了。”一彥嘆了口氣,“非逼我做不想做的事情。”

話音未落,清河驚呼一聲,整個身子被他提起來,跪趴著、被抓著頭髮拉到下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