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兩人的竊竊私語:
“姐,這次我是不得以,才能喚你前來。”一個格外低沉悶重男聲傳來。儘管男子盡力壓低音線,他還是覺得似曾相識。
“沒事。漠兒他,怎麼樣了?”女人的聲音如同迎風搖曳銀鈴,隨徐風柔柔飄蕩,彷彿喚起他冰封已久的回憶,似乎像,隱約記憶裡的那個女人,一出生就將他寄託給舅舅照顧然後一走了之的那個女人,他的母親,輕喚他的名字一般。在他的記憶中,媽媽只是一個很模糊的印象。他甚至連她長什麼模樣都不知曉。僅僅靠一張只有背影的肖像畫來懷念在自己生命中從未出現過的一個重要角色。
“他失血過多,暫時昏迷了。現在,只有你能救他。”那個聲音,是舅舅……對……他不會認錯的…
“需要我做些什麼?”女人心平氣和地問著,極輕極輕,彷彿未曾說過一般。
“你……”
未等歸海零漠聽完,他就再次陷入了重重的沉睡中,後面的事,他完全沒有知覺。
事情,很蹊蹺,不是麼?
如果那個男人是舅舅,那麼那個被他稱為“姐”的人,就是他的母親,他日日念念卻恨之不得的母親。
既然已經來到這裡,那為什麼不等他醒來?她就那麼狠心吝嗇,連見他一面也不肯麼?
想罷,傷口又在隱隱發痛,他下意識地捂住傷口,頭也像被撕裂般的疼痛,那晚的記憶如潮水般湧來,可都只是一些模糊的片段。那晚的事情如同曇花一現。無論他怎麼回想,腦海中也只是一個模糊的影像。
他也曾試著探問過歸海辰霖,可他除了否認,就是淡淡地轉移話題。
這件事情就好像沒有發生過一樣,很快就被他遺忘。但那晚的真切體會又讓他不得不質疑,究竟是神秘夢魘,還是真的確有其事。如果是夢境,那就過於真實,回想的時候,一次比一次清晰。臨近的至親,明明是那麼熟悉,卻讓他感到陌生不已。
…華麗麗的分界線……
一間奢華的房間裡,南宮潯霧一襲緊身黑色睡裙,勾勒出她完美的身姿。她躺坐在床頭,腿上捧放著電腦,螢幕依舊還是姬的影像。她嘴邊銜著菸斗,層層菸絲迷霧繚繞,蒙著面紗,紅唇依舊妖豔。
她取下菸斗,薄唇輕呵出幾個灰白煙圈,唇角似揚,“聽說,歸海零漠給了你一個殺他的機會。”幽暗的眸底深處藍光乍現,不明的意味纏綿悱惻。
南宮潯霧捧過一旁的酒杯,淡然淺啜,舌尖微伸,慵慵懶懶地舔掉唇角的淡紅酒漬,冷眸輕佻,戲笑道:“姬的訊息來源可真夠快的。”是啊,連自己身邊,也安排了她的人。
“那你打算什麼時候動手?”姬沒有理會南宮潯霧的戲謔,輾轉指間的菸斗泛著橘紅的火光。
“等我再玩久一點再說。”南宮潯霧的指甲在玻璃杯壁來回摩挲,弧度不大,但手指關節都明顯分明,柔柔泛白。
姬的眉尖輕挑,唇邊的邪肆依舊:“你可別忘了,我的耐心可不多。”語畢,螢幕的影像便消失得無影無蹤,只剩黑白分明的波動格子。
南宮潯霧把電腦擱在一旁的圓桌上,輕柔的指尖微微用力,一聲清脆的碎裂聲。玻璃杯便整個碎裂在她的手中,淡紅的液體幽然環繞指尖,流逝在潔白的被單上,紅白分明。伴著酒液滴落的,還有那鮮紅的血液。
隨即,緊握著玻璃碎片的手剎那間鬆開,手中殘餘的碎片都掉落在被褥上,她張開手,瑩白的手心裡被碎片劃開了幾道刺眼分明的血痕,還夾雜著一些細小碎片。她沒有理會,就一直肆意放縱,任由鮮血一直流失。沾著鮮血的潔白被褥,彷彿描繪著一朵暗夜盛綻的曼沙珠華,格外妖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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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裝腔作勢
晨曦降臨,南宮潯霧等人照常騎著腳踏車前往“蘇萊斯”。
只是這天,“蘇萊斯”似乎比以往有些不同,原本應行通無阻的鑲金大門此時卻擠滿了人,熙熙攘攘,好像在等待著什麼大人物的到來。南宮潯霧她們只好下車推行,可是三人被擁擠在人群邊緣,進也不行,出也不行,鬧騰了這麼久,還是乾站在原地。
無奈之下,夏傾嵐只好用手指了指一旁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