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上床上的青年則一副吃飽喝足的樣子,臉上盪漾著自得的笑意。紀堯,你終究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你以為找到了司寇他們,死纏爛打的跟著他們,想階級離開紀國,就能夠逃脫我了嗎?你還真是天真。從我知道我要你那天起,你就是我的,想逃?天真可憐孩子!
心裡想得很惡毒,臉上卻浮現著寵溺的笑容,彷彿熟睡中的紀堯是他最重要的人一般。俯下臉,在那張顯得有些蒼白的臉上輕輕一吻,眉頭微微一皺,粉唇還是有些微腫,下唇有些破皮,一定是自己昨天強要他時,他隱忍時咬的吧。心微微的發緊,小心的掀開被子,看著那青草叢中軟趴趴的顯得特別沒沒精打采的小粉條,手指輕輕滑過,手感真好目光再往下移,昨晚容納自己的那張小嘴,似乎正在生氣一般,撅著紅潤的嘴一縮一縮
不能再看了,再看下去,一定會失控。紀曉知道自己有些貪婪,但還是控制住了自己的情慾。以後有的是時間,不是嗎!
飲了一口水,渡到了還在熟睡中的人嘴裡。看著那傢伙眨吧著嘴巴,顯然還沒夠,又重新飲了一口水,再一次渡到了紀堯的嘴裡。
“你”睜開眼的紀堯,才說一個字,才發現自己的聲音啞得不像話,登時會想到昨晚之事,立即如被浪衝到岸邊的小魚一般,為求生而拼命的跳躍了起來
“啊”一聲慘叫之後,安分的躺在床上不再動彈,眼裡那晶瑩的淚珠滾落了下來
“你欺負人”最後咬牙說了一句,拉上被子蓋住了自己的臉,輕聲壓抑的哽咽著。
“我不這麼做,你豈不是要跟別人逃跑了!”冰冷的話音,眼裡卻是滿眼的寵溺。
“那是我的事,你這個壞人!我是你弟弟,從小你就騙我,你竟然真的”後面的話,無論如何也說不出來。
“如果你不想逃跑的話,我或許還能夠再等等,等你再長大一些。不過沒必要了,你現在已經十五歲了,剛好可以吃了。”紀曉一副我不吃是傻瓜的話語,氣得被窩一陣抖動。坐著的男人開始笑了起來,輕輕的拉被子,沒有拉開,便強硬的再一次被子,這一次被子被拉開了。累了一晚的紀堯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最後那青澀的身子全部展露在紀曉的眼前。滿意的看著自己蓋上去的點點斑駁,紀曉低下頭,在那緊緊閉著的雙目上各留下一個深吻。
“堯,以後你就是我的堯兒了。”獨裁的宣佈著自己的決定:“記住你自己的身份,以後我是你男人,以後你要以我為天”
“你去死,你死了我就以你為天”紀堯顯然是忘記了昨晚的遭遇了,忘記了眼前這個男人是何等的危險,當不經過大腦的話一說出來,他就知道壞了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的紀堯,開始掙扎起來,欲掙扎男人的控制。可惜事與願違,他根本無法逃脫,最後被男人壓到了身下。
男人面無表情的盯著紀堯看著,又冷漠的將他翻了個身,跪趴在床上。紀堯此時自然之道危險,開始再一次拼盡全力的掙扎,他根本不是男人的對手,最後累得氣喘吁吁的趴在床上動彈不得。膝蓋被男人強硬的分開,昨日被使用過的地方疼痛異常,隨後一根滾燙的硬物抵在在入口處。似有若無的摩擦著,紀堯驚嚇過度,身下開始再一次抖了起來,開始求饒道:“哥,哥哥,你饒了我吧。很痛我怕”
“怕?”男人冷漠的又惡作劇般的將抵在入口處的硬物送入了一點,可憐的少年一聲慘叫,之後就趴倒在床上,一動不動,被嚇暈了過去。男人這才好整以暇的將自己蓄勢待發的硬物整根沒入不顧少年慘白的臉,開始挺動了起來。
“現在你還會怕嗎?紀堯,今天只是一個教訓,讓你頂嘴的教訓!”微笑著說著最可怕的懲罰話語,頻頻挺動著壯實的腰桿,直到那硬物洩了不知道多少次之後,直到接受者痛醒了又痛昏過去,反覆著不知道多少次,才將那等待這具身子成熟已經有十幾年的半軟之物抽出。愛憐的吻著已經完全陷入昏迷的少年那張蒼白失血的臉。
幫少年清理乾淨身子,開啟了房門,卻看到一張冷得出奇的孩子臉,一張美豔絕倫的臉——清陽侯。
“呵呵,清陽侯,多有打擾”尷尬之後,紀曉恢復以往的溫文儒雅,做了一揖。
“你打擾的人不是我,是紀堯。”悽清聲音顯得有些冷,他在這裡已經站了至少兩個時辰,房內床板搖動的聲音,清清楚楚的傳到了他耳裡。他知道發生了什麼是,他也知道里面的人是誰,他還聽到了紀曉在運動的時候,對紀曉說的那些話。從骨子裡,悽清瞧不起紀曉這種霸道又強勢的男人,欺負弱小的那種男人最差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