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漂亮的小人兒,用他來做自己的玩孌——當然是不可能的事了。但為難為難他想必也不是什麼難事,只不過現在多了個司寇,對自己來說還是有一定的影響。
“儲侯爺,一會兒還請你幫我招待夏國來的客人。”紀然一副秉公辦理的樣子,如果不是眼裡那無法隱藏的戲謔之情還在,真讓人感覺這個天王是正人君子。
“一定一定。”紀曉強攬著不老實準備逃跑的紀堯道:“不過天王似乎還忘記了宣佈一件事。”
“哦”回頭若有所思的看著紀曉,又仔細的想了想,這才顯得有些無奈道:“好,我明日一早就向百姓們宣佈,你與紀堯的事。”
“然哥哥,你不能這麼做!”紀堯不依了,這唱的是哪出,不能這麼做,一旦昭告天下,他與紀曉那見不得人的關係,他以後怎麼見父母?他又有何臉面出現在紀國百姓面前?
然而紀然則有自己的心思,讓紀曉與紀堯的事大白於天下,於自己絕對是有利。尤其是將來自己與亦那個賤種不願再想的紀然,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他突然有些後悔,當初為何要放過那個賤種,應該直接殺了才對。如果殺了,現在也不會這麼的煩悶,也不會對那個骯髒的少年朝思暮想咬了咬牙,最好別讓我找到你,亦,如果讓我找到你,就一定千刀萬剮了你。
“小堯,這一次,不是然哥哥不幫你,是真的要讓全天下知道,這樁親事可是我應允的。”紀然忽略了紀堯那不滿與焦急,與紀曉的強勢相比,紀堯就如隔靴搔癢般的微不足道。
“紀曉”紀堯急紅了眼,早將自己已經落入了紀曉魔掌中一事拋之九霄雲外:“你這個混賬東西,竟然敢打本侯爺的主意,你真的是活的不耐煩了。別以為我會怕你,也今天什麼也不怕。”說罷向扣在自己肩上的魔爪狠狠地咬了上去。濃烈的血腥味撲鼻而來,同時紀堯也清醒了過來。嚇得立即推開紀曉,欲逃離紀曉控制的範圍。說時遲,那時快,紀曉微微一笑,一伸手,紀堯再一次落入魔爪之中。一個攔腰抱,紀曉忽略了受傷的血絲,對著紀然道:“你再不提供寢宮,我就到你的寢宮裡去辦事了。”說罷就往屋外走去,紀然突然玩味的笑了起來。
一揚手,好心情地道:“到我寢宮吧,別將我的床弄得太髒。”
悽清冷眼看著三紀的對話與動作,突然覺得自己與司寇是不是來得太早了。雖然知道紀然今日召見自己,並不會有什麼好事,故而之前藉機將司寇弄進宮來。只是紀然對自己的心思,若即若離地想整自己,又似乎對自己根本不屑一顧,真不知道他今日召自己來是兇大於吉還是吉大於兇,這個出爾反爾的天王,還真是陰晴不定。
一旁的司寇,早就將悽清的神色看了個七七八八,他自然是以悽清為重,對紀然本就無好感,現在見悽清因為他的關係,而陷入半危機狀態,自然心下更怒意橫生。
“紀天王還真是好雅興,今日用膳是否就我與清陽侯相伴?”司寇顯得有些冷意的話語,聽到紀然耳裡,剛才消失的壓迫感,再一次被喚醒了。他陷入了沉吟,總是想不明白,這個青年對自己明明恭敬,卻為何讓自己感覺不到他對自己的尊重,反而多了一份不易察覺的鄙夷,這會不會只是自己多想了?
“呵呵,我們先去用膳吧。”天王一副好脾氣,朝著往膳堂方向走去。司寇與悽清對視一眼,隨後坦然地跟隨紀然走去。
紀然雖然走得不急,其實心裡很急,尤其是身後跟的那個司寇,讓他渾身不舒服,還真是一般的不舒服,總覺得芒刺在身。隱約察覺到一種難言的恐慌在內,笑話,自己是天王,為何會見別國的司寇害怕,論地位,自己遠在他之上。
心裡想法多多,又對自己現在無奈的表現萬分不甘的紀然,此時在悄悄的後悔今日之舉。他猛然站住了,似乎是突然閃現的靈光,讓他無法挪動腳步,他突然回頭盯著司寇瞧著,褐色眸子
突然後退了兩步,加快腳步往皇宮的偏僻方向走去,紀然沒有發現,自己的慌張已經走錯了方向,使剛才明明是在膳堂門口,卻未曾留步。待他發現不對時,才發現已經到了一片焦土之上。後悔與逃避自然是來不及,他只得面目表情的轉身,看身後人的反應,卻對上一雙戲謔與看戲成分的褐色眸子。
失態的紀然,只得強壓住內心的懼意與不甘,他站在殘垣斷壁前,一副若有所思,其實他的心早就因看到這一片殘景而顯得有些迷離。
“天王真是興致高昂,帶我們來看已故舊人的舊居。不過似乎看上去有些悽慘啊,人去茶涼,現在是人去屋散嘛!”不怕死的司寇,一本正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