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誠願意用一生的時間為自己的理想付出代價而不後悔。”
“好,好,好。”張貴冷道:“既然如此,道不同不相為謀,我自當向君誠請罪。”
“你帶一百名弟兄留下。”張貴到底不是一個狠心之人:“日後只要均州軍還在,每月輪換十分一弟兄,每月與吐蕃互市一次,我會讓盧方過來。”
“若均州軍不在,你還是趕緊跑路為妙。”
“不過,蒙古人的陝西路總管又不是傻子,我建議你儘快想辦法蒙過這一關。”張貴於心不忍:“現在知道峰貼峽寨被攻陷的人並不多,蒙古人俘虜又多,你自己小心應對,應該可以暫時應付。”
“大人,”陸秀宗聽到張貴的喋喋不休,眼淚幾乎要留下來,但最終還是咬牙,道:“大人請放心,君誠若有出錯,自當向大人請罪。”
“唉,蒙古人豺狼之心,你,你自己小心罷了。”張貴嘆氣,默默的看著遠方,那是一望無際的草原,那裡有世界上最熱情的牧民,可是誰交給他們武器,誰讓他們去殺人。
時間耽擱不起,很快就到了離開之日。
“這一百匹戰馬可是蒙古士卒的戰馬,與你峰貼峽寨可沒有半點聯絡。”張貴看著一臉苦惱的魯鐵木,得意的笑,得意的唱。
“那其他三百匹駿馬?”魯鐵木有點遲疑,張貴現在可是人強馬壯,輕易打敗了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的蒙古騎兵,當張貴率領魁字營突破寨門,除了被土罐子震得頭腦發暈的韃子之外,其他的韃子都已經醉倒在地。
俘虜89人,殺敵11人,自身傷亡10人,都是傷,沒有亡。
“當然,還是你們的。”張貴很認真說道:“我代表朝廷收復峰貼峽寨,自然會尊重朝廷的規矩,我張貴是一個遵守規矩之人。”
“再說,我張貴又豈是小氣之人。”張貴大方說道,其實心裡早已經在滴血,狗日的三百駿馬啊:“所以,魯鐵木寨主千萬不用擔心。”
“大人果然仁義。”魯鐵木聽到張貴連那三百駿馬也不貪汙,高興得要跳了起來,這三百駿馬說到底並不屬於峰貼峽寨,還是蒙古人辛辛苦苦才徵收到的。不過蒙古人真是傻得不行,不給錢還互市就想徵收駿馬,哪有這麼容易的事?吐蕃人住得這麼分散,對外人又非常警惕,又怎麼會乖乖讓你徵收到馬匹,逼得急了說不定就翻臉,抽刀相見。
“當然。”張貴毫不知廉恥的收下這個評語:“不過,均州既然代表朝廷收復峰貼峽寨,那還請寨主同意均州代表朝廷在峰貼峽寨互市。”
“那朝廷的茶馬司不過來嗎?”魯鐵木沒反過來,搞不清楚張貴說的代表誰的意思。
“沒有,沒有。”張貴搖頭道:“朝廷並不知道均州軍收復了峰貼峽寨啊?”
“怎麼會不知道呢?”魯鐵木更加奇怪了。
“因為事務繁多,我均州軍也還沒有來得及把這偌大的功勞上奏朝廷呢?你不說,我不說,那朝廷怎麼會知道嗎?”張貴很認真的看著魯鐵木,眼睛有幾分銳利。
此時,站在魯鐵木一個身材苗條的女人拉了拉魯鐵木,附身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魯鐵木一臉為難,但那個女人表情很堅決,甚至說話的語速也有點急。
“大人,大人想瞞天過海,自己與峰貼峽寨互市?”魯鐵木最終低頭,不敢相信的看著張貴。
張貴很認真點頭,道:“寨主你用的成語非常好,不過寨主不應該這樣說,只是如今朝廷多事,還沒得及任命新的茶馬司而已,在沒有任命之前,我只好勉為其難暫時代表朝廷與峰貼峽寨互市,寨主應該也知道,這絕對是不符合規矩,所以還請寨主為在下保密。”
“這個……”魯鐵木眼睛都大了,想不到趕走了一隻狼,卻來了一隻老虎。
張貴看了一眼他身邊的蒙著面女人,因為是蒙著面紗所以看不出樣子,但身材苗條,雙手玉蓮一般,露在外面的鳳眼黑白分明,水靈靈得讓人心動,但看到女孩身邊的魯鐵木時,張貴又是惋惜,道:“寨主應該也明白其中輕重。為了不使峰貼峽寨再次受到無恥的蒙古人侵略,和保證我們互市的順利,所以,我均州軍願意留下一個都計程車兵協助寨主,為保峰貼峽寨的安寧努力奮鬥。”
縱使魯鐵木再愚蠢也明白了張貴的用心,張貴不但要獨立與峰貼峽寨互市,還想把峰貼峽寨控制在自己手上。
“當然,還請寨主放心。”張貴對待朋友可是如春天般溫暖:“我在這裡向寨主保證,所有規矩都按照朝廷定下來的處理,而且我還保證,一年後峰貼峽寨絕對要比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