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全,只能盡力減少損失罷了。”
相處幾年來,郭平發現自己越看不懂張貴了,張貴看著郭平沉思的表情,笑了笑,道:“郭平,你也不要想太多,老子也只不過是胡扯罷了。”
“如今伯顏在安慶等的時間太長了,恐怕朝廷的大軍已經集合起來。”張貴遙望南方,嘆息道:“殊不知,伯顏等的就是這個時機,他要的就是一戰決勝負,然後揮師南下,包圍臨安。”
“伯顏、伯顏難道就有必勝的信心嗎?”郭平和吳澄吃驚的看著張貴,吳澄接著說道:“伯顏不過是二十萬騎兵,最多三十萬méng古漢軍,如今臨安附近恐怕已有數十萬大軍?憑藉臨安城池堅厚,伯顏是否有點託大了呢?”
“要是我,憑藉如今的優勢,絕對可以在丁家洲打敗朝廷所謂的十幾萬大軍。”張貴肯定說道:“所以,我相信伯顏肯定能夠辦得到。”
“只要丁家洲大敗,朝廷精銳損失殆盡,剩下的所謂數十萬大軍,也不過是烏合之眾而已。”
“憑藉這些烏合之眾,你們認為可以抵擋伯顏的精銳騎兵嗎?”
“然而,丁家洲之戰,不打也不可。”張貴嘆了一口氣,道:“丁家洲就是朝廷的致命(穴)道,要是丁家洲不設防,伯顏揮師南下包圍臨安,就算是臨安城有百萬守軍,大宋也亡了一半。”
“打又打不過,不打又不行,那,那如今該怎麼辦?”郭平也無奈說道。
“步步為營,層層狙擊,儘量阻礙伯顏大軍到達臨安。”張貴嘆了一口氣,道:“至於丁家洲之戰,唯盡力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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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步步為營(9)
( )第十九章步步為營(9)
張宏凡只是一個小兵,但卻是一個有良心的小兵,他原是鄂州的守軍,范文虎一手把他們丟給了張弘範,大兵小將都投了降,張宏凡也沒有辦法,一家大小就靠他的餉銀了,要想家中沒餓死人,他只能繼續當兵。~
剛開始幾個月還好,餉銀雖沒大宋朝廷發得那麼多,但畢竟還能活下去,如今卻是連續三個月沒有餉銀,再這樣下去恐怕家中的婆娘和新生的娃娃就活不下去了。
想到這裡,張宏凡就忍不住了,他思前想後也就只有那天遇到的那個瘋子有點奇怪,他雖然不敢肯定這人真是張弘範的兒子,但是他總覺得事情有些蹊蹺。
首先張弘範這個名字,除了他們這些當兵的以外,淮西卻是沒有幾個人知道,知道的人肯定又不敢冒充他的名義,更不要說這樣一個如此狼狽之人。
其次,這人雖然看起來mímí糊糊,但是身上穿著皆是不凡,更重要的一點是那人說的是北方的漢語,一般人怎麼會說得一口如此純粹的北方漢語?
張宏凡心中有了計劃,卻是一直忍而不發,若真是張弘範的兒子走失,這件事定然十分秘密,知道的人不會超過十個,但副將王惟義應該就是其中一個。
“孩子爹,你最近怎麼老是恍恍惚惚,是不是軍中有什麼事情?”婆娘王氏蒼白的臉上lù出幾分愁容,這是他們的第一個孩子,然而卻趕在張宏凡最破落的時候出生。
“孩子娘,孩子睡了?”張宏凡沒有聽到孩子因為吃不飽的哭聲,疑huò問道,孩子已經三個月了,然而從出生到現在,張宏凡每天都能聽到他的哭聲,但張宏凡卻一點辦法也沒有,他已經用盡了所有辦法,都沒有能夠餵飽身體已極度虛弱的婆娘。
回想起鄂州的那幾年,每個月拿著幾兩銀子,吃著光鮮的米飯,穿著厚實的盔甲,就連武器也常是換新的用,他就覺得以前的日子是那麼美好。
婆娘就是那幾年看著自己光鮮才從了自己,想不到結婚第二年范文虎就孤身逃走,放棄了鄂州。
張宏凡沒有辦法,不是他不想抵擋,當所有人都放下武器的時候,他又有什麼辦法呢?他自己還好,婆娘是鄂州人士,能夠跟自己來到了這裡。而那些家在南方的兄弟,至今家裡人還不知道他們的生死呢?
“娘、孃親來了?”王氏尷尬的點了點頭,她不想讓自己孃親知道自己現在的窘況,但是鄂州發生變故,孃親沒有地方可去,只好過來找自己:“小弟去了什麼均州,孃親不想離家太遠,就來了這裡。”
“聽孃親說前段時間,宋軍攻佔了鄂州,又是開倉分糧又是發放銀子,大夥可高興了。”
“只可惜這夥宋軍守不住鄂州,發了糧食分了銀子後勸說大夥離開鄂州,可以前往均州或投靠親戚朋友,孃親讓小弟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