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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賈似道不但不發兵救援,還不準別人談及前線的戰爭。有一天,宋度宗突然問:“襄陽之圍已三年矣,奈何?”賈似道說:“北兵已退,陛下何從得此言?”

宋度宗很老實:“一個宮女這麼講的。”

賈似道立即探出那宮女的名字,用別的罪狀把她逮捕,囚死於監獄。此後,前線戰事雖越來越危急,卻再無人敢告訴宋度宗。正應了前人所謂的“戰士軍前半死生,美人帳下幼歌舞”。當時有個姓楊的僉判(幕職官),耳聞襄樊前線的慘況,目睹臨安賈似道權奸當路,拍案而起,作了一首《一剪梅》道:

襄樊四載弄乾戈,不見漁歌,不見樵歌。

試問如今事若何?

金也消磨,谷也消磨。

《柘枝》不用舞婆娑,醜也能多,惡也能多!

朱門日日買朱娥。

軍事如何?民事如何?

賈似道輕輕的吹了吹蜀紙上的墨跡,不禁有幾分感觸,是的,老子確實沒念過啥書,但老子怎麼都比你們這幫只會在朝廷低吟淺唱的人要強得多。

“軍事如何?”軍事如何,**的還真當老子不知道,老子心裡清楚得很,可你讓老子跟誰說?

“呂文德?”賈似道囔囔自言自語,今年自己就是六十了:“呂文德確實是不二的人選,可就是死得太早了。”

“李庭芝?這人到是文武全才,自己已經特進超擢,跳級提拔,才能擔任荊湖置大使,可畢竟太過於年輕,資歷又淺,不能服眾啊。”

“左想右想,自己手中也就是范文虎有點資歷,這可是呂文德正宗的女婿,至於呂文德的弟弟呂文煥,這小子天生反骨,自己每次見他,心裡就害怕,而且呂家權力太大了,整個大江防線,至少有一半以上的將領是他呂家的人,不得不防啊。”

“寶祐四年的狀元文天祥倒不錯;自己費盡心思才把他提拔上來;結果還不到兩年就因為父親死了回去守孝,然後在地方上起伏了十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