訊息後看起來更加沮喪了。“薩姆,我原來以為你是因為情商低所以很多時候做出了小孩子的行為,但我想這真的不是你的錯,晚熟什麼的,順便問一句,人魚都這樣嗎?”簡易自以為好心地安慰他的室友,誰知道反而激怒了對方。
“你還可以更白痴一點嗎?我一點都不想經歷這該死的發情期,絕不!”薩姆低吼道,他話音剛落,原本白皙的小臂上就出現了豔紅色的鱗片,閃著水漾的光芒,他挫敗的捏起拳頭,頭髮以肉眼可以看見的速度迅速張長,變成像海藻一樣捲起的樣子披散著。
“好吧,我是白痴,但現在我們最好找你哥哥,他知道該怎麼處理這個情況。”簡易耐心地說道,並不介意室友的話語。
“抱歉,我現在有些控制不住。”薩姆咕噥了一聲,簡易告訴他沒關係,他們打了電話給維森,後者說立刻就過來,他的確是立刻就過來的,電話剛剛掛掉,穿著三件套的男人就過來了。
“發情期。”他只看了一眼就低喃了一句,男人彎腰將薩姆抱了起來,手上的肌膚剛剛接觸到對方,薩姆的雙腿就變成了長長的魚尾,尾鰭拍在空氣中拍打了一下,鱗片已經蔓延到胸口了,看上去有些駭人。
“簡先生,等會兒會有人來接你們。”他留下這句話就抱著薩姆離開了,消失在空氣中,簡易的腦海裡還殘留著人魚微微的□□聲,換做平時絕對不會從對方嘴裡聽到的,有些痛苦的□□聲,他低頭問著男孩兒,“人魚的發情期很痛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