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消失在了另一頭的黑暗中。
“那究竟是個什麼東西,跑起來像地鐵。”大雄問道。
我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可能是個像木牛流馬一樣的機關人,日本人真想得出來。”
“母牛遛馬?可以吃嗎?”大雄天真的看著我。
我打了一下他的頭,說道:“木牛流馬是諸葛亮發明的最早的機關人,能夠自動行走,你沒看過書,難道還沒看過電視劇。”
大雄哦了一聲,說道:“白激動一場,我想如果真有牛的話,我必須得抓一隻來煮湯。”
我沒理他,而這時聶川說道:“我看這一路不好過啊,你們看前面。”
我順著他的手電光往前看,就見到前面每隔十米左右,就有一條這樣的坑道,不知道一共有多少條。
我倒是無所謂,躲不過去最多跳過去就好了,可是這兩個人,肯定得出點事。
因為那坑道里全是骨頭渣子,跑也跑不起來,機關牛來了,肯定難以全部躲過。
這下可成了眼前的一大難題。
想了想,我忽然有了個主意。
實際上我完全可以用自己的力量把他們都安全的送過去,不過鬼知道過了這些坑道前面還有什麼。
讓他們兩人擁有一份自保的能力這已經成了十分重要的事情,而且如果真的最後打起來,我也好有兩個幫手。
我是我對他們兩人說道:“等等,我們原地休息一下,我有事情要跟你們說。”
說完我就將那本古書拿了出來。
聶川一看,就說道:“該不會是……”
大雄比聶川要激動得多,一下子跪了下去,抱住我的大腿說道:“師傅在上請受徒兒一拜,今後我就是你的小馬仔。”
我一腳踢開他,說道:“大男人的,你噁心不噁心。”
大雄嘿嘿一笑,自己盤腿坐了下來,說道:“是這樣嗎?我看西遊記裡那些神仙修煉的時候,都是這吊樣。”
我無奈的一笑,說道:“是,其實怎麼坐並不重要,你舒服就行了。”
大雄一聽,急忙放開了腿,從盤坐的姿勢,變成了蹲下的姿勢,說道:“早說嘛,要說舒服,當然是蹲著舒服。”
我一陣無語,憋了半天,說出一句:“行,只要你喜歡,我權當你是在拉屎了。”
大雄不耐煩的說道:“快,快,那個……心法口訣是什麼。”
我頓了頓,將書上記錄的口訣說給了他們聽。
實際上我也不是照著唸的,那古語大雄這貨絕對是聽不懂過得,於是我給他們念得是我對於上面口訣的理解。
兩人都找我說的,閉上眼睛,開始冥想。
我以為大雄這個急性子蹲不了多久就會站起來說不幹了,沒想到,為了做超人,這次他是拼了。
聶川也學的十分認真,微皺著眉頭,使勁的感知。
實際上,我對兩人能不能領悟出自己的念一點把握都沒有,雖然爺爺在夢裡說過,我們三人的念力都是非常強大的,但是古書上說,要想學習功法,光有天賦是不行的,還要有緣分。
緣分這個東西,誰也說不清楚。有沒有緣分也不是自己說了算的。
能夠學習功法的人,這個時候會透過一段時間的冥想,產生屬於自己的念。
而大多數人,就算知道了口訣,也會什麼事情都不會發生。
在我的焦急等待下,終於半個小時的時間過去了,然後這時候,我清晰的看到蹲在地上,一副拉屎摸樣的大雄,體內的念產生了明顯的變化。
本來在我的眼裡,他的念是純白色的,這個時候,已經從肚臍眼的位置,緩緩出現了一種螺旋狀的紅色念。
再看聶川,卻什麼都沒有發生。
我心說這不對啊,聶川的各項屬性應該和我是一樣的,但是這時候他怎麼會不能領悟到念呢?
難道說,雖然我們擁有一模一樣的身體,但是已經漸漸的成為兩個人了?
“好熱,好熱,肚子好熱。”這時候大雄的唸叨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我正想讓他努力控制住這股念,忽然他就撲的一聲,放出了一股熱氣。
雖然念產生的屁一點都不臭,但是也足夠噁心人的了。
我扇了扇鼻子,說道:“你丫就不能忍忍?”
大雄嘿嘿一笑,剛想回答我,忽然背後轟的一聲就噴出了一串的火,褲子登時就燃了。
我有些意外,但大雄顯得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