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都要繼續派人盯著那女孩,小心點總沒錯。”
林振文答應下來,又問:“父親,你怎麼讓田尋加入這次新疆之行?”
林之揚靠近林振文,說:“我已經想好了辦法,你這樣辦……”
田尋和嚴小波坐在星巴克咖啡廳的高腳椅上,嚴小波喝著咖啡,田尋面前則擺著一杯果汁。現在正是八月中,差不多是北方一年當中最熱的時候,嚴小波是一身精神的耐克運動衫和運動短褲,而田尋卻穿著半袖的正裝白襯衫、褲線筆直的西裝長褲,不但穿著皮鞋,椅背上還搭著一件西裝上衣。
嚴小波取笑道:“老田,你是剛從南極回來沒倒過來時差,還是得了瘧疾正打擺子呢?這麼熱的天你居然敢穿西裝?”
田尋無精打采:“別提了,我過會兒要到一家公司面試,那家公司臭規矩很多,規定必須穿西裝打領帶,我那領帶還在西裝口袋裡呢,都熱死我了!”
嚴小波哈哈大笑,又問:“老田,一個多月不見,你變黑變瘦了,但好像精神頭卻更足,咋回事,這些日子都去哪玩了?”田尋喝了口果汁,慢悠悠地說:“我哪有那個閒情逸致,對了,你最近怎麼樣?”嚴小波立刻沒了精神頭:“別提了,自從你離開雜誌社之後,主編找了個槍手續寫你的文章,結果讀者很不買賬,銷量直線下滑。緊接著社裡又著了大火,幾乎所有的檔案和電腦都燒沒了,一時半會又找不到合適的辦公樓,於是我們就都放假了,放假期間只給一半的薪水,唉!”
聽了嚴小波的話,田尋輕輕點頭,似若有所思。嚴小波又說:“那時候大家都在瞎猜測,很多人說是你為了報復主編放的火。”
田尋嘿嘿一笑:“你覺得可能嗎?”嚴小波搖搖頭:“我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