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於志楷以好大哥的口吻,好聲好氣地勸道。
但於凡朋沒有領情。
過去三年來,他們常常上門說同樣的事,就是希望他將權力放給他們,讓他們也分杯油水。
他並非不願將權力外放,畢竟大家都是於家子孫,誰有能力誰當家做主,他其實無所謂。
不過這三位堂兄弟,全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草包,非但不是經商的料,還驕奢糜爛,吃喝嫖賭,樣樣都來。
試問,他怎能將於家的產業,交到這樣的人手中?
有監于于凡朋的大伯與三叔,敗光自己家產之事,於家老爺為了防範未然,避免兒孫們走上同樣的路,在此時就已立下規定,除了主事者一家之外,其餘旁系的親族,只能配領薪餉度日,沒人可例外。
於家家大業大,柴米油鹽醬醋茶,幾乎全沾上邊了,其利潤豐厚,對這些同血緣的親族,自然也不虧待。
每月配給他們每人的薪餉,皆是尋常人一家老小一整年的花費,且裁衣納鞋、上學堂等大宗的日常生活開銷,全由主事負責,年底還有三個月的增額薪餉。
其他親族皆感懷他們的照顧,唯有這三人,領到的薪餉總是不到半月就花光。
那點銀兩,根本滿足不了他們貪婪的心。
所以他們打著歪主意,想從他這兒接手幾間鋪子,直接撈刮油水,因此三天兩頭就登門騷擾,要他釋放權力,於凡朋早已不勝其煩。
“志楷堂哥,我說過了。我手邊的事沒一樣輕鬆的,我想你們是做不來的,還是由我來就行了。”於凡朋隱忍不耐,平靜地重複這句已說過上百次的說詞。
“怎麼?於家這麼大產業,你竟想一個人獨吞嗎?”於志琉較年輕,沉不住氣,忍不住睚皆瞪視,朝他叫囂。
於凡朋偏頭望向他,面容同樣冷靜,說話的聲音沒有絲毫多餘的波動。
“志琉堂弟,現下於家的產業,全是我爹用分得的家產,胼手胝足,慢慢擴充套件至今,才有今日的局面。而據我所知,大伯與三叔分得的當初早就花完了;既是我爹遺留下來的產業,與幾位堂兄弟怎會扯上關連呢?我實在百思不解。”
他冷笑說道,同時暗暗諷刺他們。
幾人被他挖苦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但就是有人臉皮夠厚,可以當作沒聽到不愛聽的話,自動把對已不利的話語隔絕。
“哎!凡朋呀,我們是真的為了你好,不忍見你太勞累;其實我們能力也都不錯,只是沒機會好好表現罷了,你分幾間鋪子給我們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