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有,只是……她長得像我的妻子,讓我多看了兩眼,僅此而已。”朱文輕聲解釋道。
“你妻子……是娜……不對啊?”道格拉第一時間想到的是娜塔莎,但馬上就意識到了不對,但從樣貌上來說,娜塔莎與阿蜜莉婭雖然都是美女,但完全是兩個風格的人,娜塔莎帶著少女的純真,而阿蜜莉婭有著成shu女人的慵懶,而且阿蜜莉婭比娜塔莎白了不少,雖然不如朱文,但是阿蜜莉婭在娜拉赫人中絕對屬於比較白的那種。
“不是娜塔莎,是我失憶前的妻子,我忘記了許多事情,唯獨忘不了她。”朱文說話的同時神色間有些沒落:“我可能再也見不到她了。”
“她在哪兒?既然你記得,怎麼不去找?”道格拉問道。
“她……在很遠很遠的地方,太遠了,可能我這輩子也到不了了。”朱文露出苦笑。
“她也喜歡紅色?”
“非常喜歡。”
“怪不得。”道格拉露出了恍然的神色,難怪朱文會問阿蜜莉婭喜不喜歡紅色,原來是這個原因。
酒館中漸漸的有一些傭兵離開了,搖晃著身軀走了出去,估計是找地方睡覺去了,人越來越少,逐漸的,除了重甲傭兵團很剩下小部分人沒走,就只剩下復甦傭兵團的人沒走了。
提起了方琴之後,朱文的心情變得很亂,多喝了幾杯後再次陷入了微醉的狀態,他向著復甦傭兵團那些人的位置上瞄了一眼,沒有看到那個先前還跟自己抵死纏綿的女人,而且復甦傭兵團的另一個女成員也不在。
“還沒下來?還是身體不適先走了?”朱文向樓梯口望了一眼心中暗道。
朱文捅了捅道格拉,頭向著樓梯口的方向揚了揚,沒有說話。
道格拉領會了朱文的意思,嘴角忽然掛起了男人都懂得的笑容,道:“再等等吧,還沒下來呢,剛剛一個女傭兵送藥上去了,治療外傷的藥。”最後兩句壓低了聲音。
朱文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默然無語,自己又那麼狂暴嗎?
朱文又喝了很多,腦袋越來越暈,不一會便直接趴在了桌子上,在睡著之前還迷迷糊糊的對道格拉說了句:“我先睡了,有事叫我。”這些天朱文都是這麼過來的,醒了喝,困了直接便在酒館桌子上睡了。
朱文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朦朦朧朧之中只感覺一個熟悉又陌生的氣息向自己靠近,沒有惡意,緊接著一種溫潤的感覺印在了自己臉上,然後朱文就醒了,下意識的擦了一把臉,蹭上了不少紅色的妝彩,那個完整的女人唇印被他破壞掉了。
索拉美身上穿著長袖的衣褲將身體都包了個嚴實,身上某些瘋狂過後的印記她不想讓其他人看到,那個給她拿衣服送藥的女傭兵陪在她身邊,她走下樓梯的時候第一眼就看到了趴在桌子上熟睡的朱文,於是故意的塗了紅唇,走過去親吻了朱文的側臉。
朱文醒了,抬起頭看著她,她也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朱文,眼神深處還含著某種不為人知的小嬌羞,朱文的強壯,朱文的狂野,甚至是朱文的花樣都給她留下了那一抹滅的記憶。站在索拉美身後的女傭兵氣哼哼的樣子,她親自為索拉美檢查了“傷勢”,知道朱文有多“狠”,她看著都心疼,索拉美在樓上那副“我願意,你咬我啊?”的表情更是讓她氣不打一處來。
“坐,要不要喝點?”朱文揉了揉臉,指了一下旁邊的椅子說道,又拿起桌子上的紙擦了擦臉和手上的紅色。
“坐?好啊!”索拉美又是一屁股坐在了朱文的懷裡,雙臂摟著朱文的脖子,一仰頭咬住了朱文的唇,強吻,很長時間才分開。朱文感覺自己的嘴唇都被咬破了,現在不用看就知道自己的嘴唇四周一定都是紅色的妝彩,因為索拉美的嘴邊就是那個樣子。
“你給了我從未有過的東西,很美!我會記住你的。”索拉美說完就離開了朱文的懷抱,拿起桌子邊上的一張紙,一邊擦嘴一邊頭也不回的向復甦傭兵團的酒桌走去,可謂是來的直接,走的瀟灑,只不過……走此路來兩腿動起來很不自然,有些“傷”,真不是那麼好治的。
她最後的那句話有兩個意思,一自然是承認了朱文的“能力”,二則是表明他不會糾纏朱文,這就應該跟地球上的一夜…情是一樣的,不求感情,只求一夕歡好,但……這個世界沒有黑夜,所以不可能有一夜…情。
“那這算什麼?”朱文舔了舔嘴唇上的鹹腥,下意識的想到了這個問題。
難道是……一日情?
我擦,一日情,太他精闢了。。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