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如兔子般敏捷,次次都自他指縫裡滑出。
風羿昊不肯下狠手,廉寵不好意思下毒手,兩人在坑坑窪窪的田間裡跌跌撞撞地追逐,宛若小孩子過家家般,直從這頭跑到了那頭,打到最後,風羿昊也不去抓她,不緊不慢跟在身後。廉寵見狀乾脆也不跑了,始終與他保持距離走在前面,毫無目的地亂繞。
“廉寵,你的傷怎麼樣了?”風羿昊露著張狂的笑容,大聲問道。
廉寵矇頭向前,心思急轉。都被認了出來,那楚憐偷到軍報前一定不能放風羿昊回去。可要綁架他比干掉他難上千萬倍,怎麼辦呢?
“你離開他了?”風羿昊忽而想起雲州傳來的訊息,心下轉動。一見到她他就下意識警覺她出現的動機,可仔細一想,又有些不確定。他篤定宇文殤尚在泰陽,而以他對他的瞭解,那個男人絕不可能輕易放廉寵離開,更遑論派她冒險深入敵國。
廉寵背對他眼睛眨了眨,繼續埋頭走路。
“剛才那個男人……是秦王宇文燁?你與他……”赤眼波瀾起伏,他頓住腳步。
你真相了,沒錯,就是私奔!
廉寵很想大聲喊出這句話。可她發現她越是不說,後面那廝越能胡思亂想,遂扁著嘴自走自路。
日出山頭,晨曦微露;日於中天,暖冬和煦;日薄西山,冷風呼嘯。
一高一矮,一前一後,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