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那種事!”
宇文殤順著她的目光低頭,白雪清冷俊顏露出一絲古怪,拾起落於地上的藥瓶,一道優美的拋物線劃過。廉寵接住藥瓶,傻傻看著這高深莫測的男人。
“你身上的傷也擦擦。”
原來只是擦藥啊……她尷尬地嘿嘿乾笑了兩聲,抓著頭靠近他:“我的傷自己長長就能好,還是留著給你用吧。”
狹長鳳目微張,鬱郁森森,然後他長臂一攬,便將她拖入腿間。廉寵抵著那團火熱坐立難安,欲掙扎,卻被男人刀子般的目光生生震懾,不敢亂動。
“朕問你,半年前在虎烈王府,你身上的傷,是怎麼回事?”他居高臨下,目光危險。
廉寵還沒回答,他指著不遠處橫放地上的手槍道:“你可是被這暗器傷的?”
就從恢復得七七八八的傷口和觀看過槍戰表演便能將兩者聯絡,這廝可真是觀察入微阿!廉寵點點頭:“這是我老家的主要作戰武器,你要說它是暗器也可以。”
“剛才你為什麼放過風羿昊?”他話題陡轉,眸色深重,環抱的力道不自覺加重。
廉寵一愣,矢口否認:“我沒有……”
話剛出口,她流露些許猶豫之色。她自己並沒察覺行為有何異樣,當時也沒想過太多,可宇文殤一提,連她自己都就覺得似乎真對風羿昊手下留情了。她有些惴惴不安,遂看著手槍搪塞理由自欺欺人道:“我只是覺得當時開槍……也沒多大用處……我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