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他脖子:
“上天對我太眷顧了,把生命中最重要的人都送到我身邊。以後我們兄妹聯手,打遍天下都不怕。”
“炤國,我們來了!”
楚憐啞然失笑,風流天成:
“啊……看來我要做一輩子苦情王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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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寵離開不久,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出現在楚憐書房之中。
楚憐正在查閱錢莊這一個月的賬目,忽覺燭火明滅,待發覺時,那冷酷的帝王已經佇立書案之前。
背脊冷汗,楚憐鎮定收卷,翩翩起身,擺出了宇文燁的溫文爾雅,恭敬禮拜。
宇文殤虛託,徑直坐入主座,眼波劍寒:“金門關。”
楚憐心下恍然,嘴角揚起不易察覺的玩世不恭:“替陛下分憂,乃臣的莫大榮幸。”
宇文殤負手而起,目光深深落於楚憐低垂微顯的額頭,龍驤虎步離去。
望著那魁梧冷漠漸漸消失的身影,楚憐慵懶倚靠榻上,桃花眼淵底波濤變換。
小R,你的逆龍帝是不是個好皇帝,我沒興趣管。
他是不是個良人,我也不知道。
只要不是萬丈深淵,你愛跳便跳吧。
縱使真被你跳進了萬丈深淵,還有我在下面接著呢。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番外比較多,後面都沒有了,因為2、3卷之間12年的周邊事情需要交待清楚……除了宇文殤番外二是情節之外的感情流……
不是公主
次日,天高氣爽,一行商隊自雲州出發前往京城。
宇文殤黑馬錦袍護在車輦之側,廉寵傷勢未曾痊癒,自然富家少奶奶打扮居於馬車之內,昏昏欲睡。
半夢半醒間,有人掀簾而入。她抬眼瞥過來人,遂任他抱入懷中。
“口渴嗎?”他輕聲詢問。
她點點頭,接過他遞來的水壺,一飲而盡,略作輾轉,又睡了過去。
一個時辰後,雲州城秦王府邸側門前,一駕毫不起眼的馬車徐徐而至,男子掀簾而下,敲開了秦王府邸大門。
錦衣華服俊美男子迎出,怔然望著馬車外的青衫瘦削男子。
“紀大人,這是?”
紀章抱拳施禮:“夫人服過一些眠藥,睡得沉了,還需叨擾王爺數日,一個月後,我家主子會親自來迎。”
楚憐不動聲色回禮,命人將馬車駕入府內,正要招呼紀章,他已經跨馬匆匆離去。
一騎絕塵,楚憐略作沉吟,吩咐道:“傳文鳶。”
王府秦王寢宮南苑,飛簷流閣。垂簾深深,少女安然熟睡。珠串之外,華服男子負手默然。
“王爺,文鳶在外受召待見。”
“傳。”
南苑外殿,主僕相對而立。
不待文鳶行完禮,楚憐已肅然開口:
“文鳶,這一個月,率王府高手嚴密保護府中安全,萬勿將貴妃在府中的訊息走露。另外立刻讓伯罄帶領楚家高手連日出城,秘密護駕。還有,文宣那邊可以動作了,但切忌勿打草驚蛇。”
“屬下遵命。”
文鳶領命退下。楚憐起身,來回踱步,眉間濃雲聚散,幾次欲掀簾而入,幾次遲疑,如是三番,終下定決心,甩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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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廉寵醒來,已是隔日黃昏。
迷糊睜眼,她環首四顧,驚得跳了起來。
不及整裝洗漱,她急奔出內寢,撞上了正好掀簾而入的楚憐懷中。
“我怎麼在這裡?”她一邊說一邊往外跑,卻被楚憐抓住後襟,倒拖回榻上。
“到底發生什麼事?”她掙脫“魔爪”,略整衣飾,嬌目略轉,面色陡白:“是不是有危險,所以他把我送回來了?!”言罷又要往外跑。
楚憐攔腰將她截回,朝她腦門拍上一擊,正色道:“你這副樣子,去添什麼亂?”
“你們到底在幹什麼?說啊!”她心急如焚。
楚憐掃過她一眼,桃花眼斂入寒光,緩緩開口:
“逆龍帝近年來大勢削弱士族權力,已經逼得他們狗急跳牆,屢屢慫恿我與靖王自立,甚至與西覃相通。范家倒臺後,士族唇亡齒寒,晚家欲破釜沉舟,商塵家背地裡動作也不少……”
“撿重點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