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就不知道找安茗幫忙,安茗上班的那個地方什麼人最多啊,不用我說了,你是紀檢委的,你懂的。”
張憫哪會不懂,電視臺什麼人最多,自然是女人最多,而且能到電視臺工作的,不但有才,而且帶出去一般都上得了檯面。張憫笑,說:“安茗,你到電視臺上班也有幾個月了,有沒有要好的未婚同事?給我和沈協介紹介紹,別讓好花都讓人家摘去了,也留幾朵給自家人。”
安茗笑,說:“得,現在有所求就說是自家人了,平時怎麼就不和我是自家人了,我告訴你們,要找美女,我們電視臺有的是,可是我偏偏就不介紹給你們認識。”
張憫笑,說:“安茗,這就不夠意思了吧,我和沈協跟志遠可是同學、同鄉和兄弟,這等交情,上哪找去。”
沈協點頭,說:“就是,安茗你不幫我們這些志遠的兄弟,你幫誰。”
安茗說:“就因為你們和楊志遠稱兄道弟,和楊志遠穿一條褲子,打掩護,什麼事情都瞞著我,所以我就不幫你們。”
沈協說:“安茗,你要真是這般不夠意思,你就不怕我和張憫挑起是非,把你和楊志遠就拆散了。”
安茗瞟了楊志遠一眼,說:“楊志遠,我們拆的散嗎?”
楊志遠連連擺手,說:“我們的感情深著呢,豈是他們兩個不懷好意的小子可以拆散的。沈協你也真是,難怪至今孤家寡人一個,女孩家的,豈能威逼,只可利誘,難道你連這個道理都不懂麼?”
安茗得意地一笑,說:“就是。”
張憫看了楊志遠一眼,笑,說:“志遠,怎麼回事,看來你小子還沒把安茗搞定,不然這丫頭豈會如此自以為是。”
楊志遠笑,說:“你們和安茗的事情,你們自行協商就是,怎麼非要把我牽扯進去啊。”
張憫搖搖頭,說:“看來也只能如此了。安茗,這樣吧,現在你可以提出條件,只要不太苛刻,我和沈協都可以答應。”
安茗巧笑嫣然,說:“真的。這還差不多,那我問你們,以後但凡我想知道楊志遠的任何事情,你們是不是知無不言,不再穿一條褲子。”
張憫哈哈一笑,說:“這個簡單,與工作有關的不行,與工作無關的可以。”
沈協也說:“這個沒問題,我今後把楊志遠的一舉一動以書面材料上報如何。”
安茗笑,說:“到底一個是紀檢委的,工作和生活分得清清楚楚,一個是計委的,會整材料。行,那我們就這般說定了。你們的婚姻大事就包在我的身上了,趕明兒我就給你們介紹兩美女。”
張憫笑,說:“安茗,你可得說話算話,別到時是一醜女。”
安茗嗤之以鼻,說:“你們這些人都不是好東西,整天就想著美女。行了,只要你們不怕犯錯誤,我給你們每人介紹兩美女都成。”
楊志遠直搖頭,說:“張憫啊,沈協啊,真沒看出來,你們竟是如此的重色輕友。”
沈協拍了拍楊志遠的肩膀,笑,說:“是兄弟就該為朋友兩肋插刀,誰讓你自己沒把安茗擺平,為了我和張憫的幸福,你就只能做些犧牲啦。”
張憫一笑,說:“正該如此。”
楊志遠正自搖頭嘆氣,就看見李長江和謝智梁一前一後從一輛計程車上走了下來。
同學見面,自是又是捶又是擂的,別提有多親密,讓外人看了不免心生嫉妒。真正的情誼就是這樣,沒有虛假的面具,大家在一起想說就說,想罵就罵,自自然然,真情流露。
謝智梁笑,說:“志遠,剛才在車上看你們有說有笑的,什麼話題聊得如此開心?”
楊志遠笑,說:“這兩小子為了讓安茗給他們介紹女友,竟然不惜出賣朋友,真是交友不慎。”
李長江笑,說:“張憫、沈協,這就是你們的不對了,朋友可不是用來出賣的。”
張憫笑,說:“長江,這可怨不得我們,是志遠自己沒把安茗調教好,安茗非要以出賣志遠的情報作為互換條件,你說我們能有什麼辦法。”
李長江笑,說:“志遠,這麼說來,張憫他們也是被逼無奈,你偶爾被他們這麼出賣也是情有可原。”
楊志遠笑,說:“長江,我真是服了你,你怎麼左右都有話說,變色龍啊。”
謝智梁哈哈一笑,說:“李長江是個什麼樣的人,你難道一直沒看出來,這小子就這德行。”
李長江拍了謝智梁一下,說:“謝智梁同志,你是找打不是。”
謝智梁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