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下武器和盔甲跑掉了,還有幾千多傷亡的。
當他回到自己的營帳中發現自己留在床榻上的慕流雲不見後,更加氣得半死,把幾個侍衛各打了五十軍棍才了事。
突然想起糧草營的事情,便急忙派人查問。
當查問的人回來後,告訴他糧草已經在昨天夜裡被人拿著令牌全部調運走了。
他急忙在各個營地查詢那些糧草的下落。
最終被人告知,那批糧草已經不知去向了。
這下子他頓時如一個沒了氣的皮球,徹底癟了下去。
昨夜那場火貌似太蹊蹺,難道火只是掩飾,而糧草才是對手的目的?他生平第一次上這種惡當,真是讓他難以置信。
自己竟然被人給耍了。
正在糾結中,突然一個士兵拿著一隻箭,箭上面綁著一張字條,跑過來向他稟告道:“啟稟將軍,有人從營帳外射進一個字條來。”
“上面寫些什麼,念!”他黑著一張臉喝問道。
那個士兵將字條展開,念道:“昨夜火急風驟,濃睡不消殘酒,試問蠢將軍,卻道糧草難救!知否知否,城中衣食無憂!”
“什麼意思?”東方朔紅著一雙眼睛,問道。
那個士兵好在還略通筆墨,便心驚膽戰的答道:“應該是昨天有人喝完酒來我們這裡盜走了糧草的意思,現在那些糧草已經運進了蕭雅城裡面,所以字條上說城中衣食無憂!”
“混蛋,混蛋!”東方朔氣得臉色紫黑紫黑的,立即一把從那個士兵中把那張紙條扯過來,動手撕成了碎片,準備狠狠踩在腳下,再拼命的踩踩,好把自己受到的侮辱都踩入地底下去一般。
可是隨著那紙片被撕碎,一股濃香頓時瀰漫在周圍。
凡是嗅到這股濃香的人,立時倒地暈過去,而且進入深度睡眠,無論怎麼叫都無法把昏迷的人叫醒。
聽到屬下報告的張與李青,急忙趕到當地,看到昏迷在地的東方朔後,急忙命人把他抬入軍帳,找軍醫診視。
可是所有的軍醫都束手無策,不禁不知道他如何中毒的,更不知道他現在中了什麼毒,才會昏迷不醒。
兩個人一商量,只得決定先撤兵。
帶著人馬去找五十里外關北的許瑾兒,讓他給想想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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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楚貓兒懶懶地坐在大廳中的帥案內,飲著美酒,看著府衙中的歌姬表演的歌舞,興致勃勃,胳膊裡還抱著韓嘯天。
有時候喝到盡興了,還將杯中的酒給韓嘯天的嘴中倒上幾滴。
雖然韓嘯天對此很不滿足,可是楚貓兒就是不肯讓他多喝。
若是再任由他喝下去,她真怕他會成為一隻酒癮超大的貓,那樣她就要天天為他那顆小小的心臟擔心了。
冷月站在她身後,抱著金蛇劍,繼續當她的侍衛。
端木水墨坐在一邊笑吟吟的看著她,手中的酒杯只是淺嘗輒止,對於那些歌舞更加視而不見聽而不聞。
蕭王和湘王,莫飛鴻。江大川都乖乖在一邊作陪。
其他人都能微笑著保持沉默。
可是江大川心裡面始終有個疑問放不下。
他張了好幾次嘴,卻看到楚貓兒正喝得開心,又不敢打擾她的興致,只要黑著一張臉坐在那裡,卻用力握著一杯酒,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只是看著那杯酒運氣。
楚貓兒早已經看出他的心事,知道若不讓他開口,他非憋死不可,於是便舉著杯子,眯著眼睛問道:“大川,你丫的就是這副臭脾氣,說罷你想問什麼?快問,問完了想幹什麼幹什麼去,別再這裡打擾老子的興致!好好的心情都給你攪黃了!”
江大川終於等到她這句話,於是急忙笑嘻嘻的問道:“貓帥,你怎麼知道上官朔昨夜丟了糧草不會來攻城!”
楚貓兒淡淡一笑道:“因為他現在中了我的千日醉,這種毒藥可是不睡個幾十天,是醒不過來的。一個昏睡不醒的人,拿什麼來攻城!”
“他怎麼會中千日醉的?難道貓帥昨天到他的營帳裡面,給他下了毒?”江大川開始刨根問底了。
“我到他營帳裡面是去安排別的事情,還順便救了一個人。本帥雖然喜歡用計,但是還沒有給人下毒的習慣。他之所以會中毒,是因為我剛才派人把一個字條用箭射到了他的營帳中,那個字條是用來嘲諷他的,這傢伙一不小心就氣得把字條撕碎了,然後字條中藏著的毒粉就出來了!”
“那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