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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部分

了日仄的時候了?也該散了吧?”

陸星聽這了話,覺得妹妹有時候不是聽不懂話,而是她不想聽懂,便淡淡地說:“花開花落,月圓月缺,自然之理。富貴在手就大把揮灑,大勢落盡則安分隨時。不必心傷,也不必心慌,更別哭哭啼啼,我們陸家不出膿包。”

“我明天就收拾行李。”

大年初一,上官文華來拜年。

“氣色好多了嘛,以前沒發覺你面板這麼好,可以上廣告了。”一進門,她奉承了這麼一句。

“是嗎?每天待在床上,胖了。我覺得自己都像個發麵饅頭。”方曉飛笑著說。

兩人說了些局裡的事,不由轉到了藍星兒的案子上。

“對,療養院鬧鬼的事,你還知道些什麼?”這話方曉飛早就想問,可一直以來力氣不支,心裡的事又太多。

關於這個案子,有很多的疑點,他那天聽水玲瓏一說,就感覺這不是一樁普通的桃色案件。別的不說,省裡的領導還怕沒女人?身邊有無數個拉皮條兒的,還有那想攀高枝兒的硬往上湊呢。名星名主持蜂狂蝶亂,應付都應付不過來,還有空打野食兒?那倒還真小看了那些個公僕們。

“實話跟你說了吧,藍星兒跳樓那一天,我正好在療養院。”上官出語驚人。

“什麼?”這也太巧了吧?方曉飛很是意外。

“只能說是天意如此吧。我有個中學同學在那兒當服務員,我倆關係挺鐵,上學時她家不富裕,同學們嘲笑她,我看不慣時就幫她說句話。畢業後,我們也常聯絡。她去療養院還是我爸的一個熟人給介紹的呢。她老跟我說療養院的菊花開得好,幾次打電話邀我去。正好那年重陽節我沒事,就去了。”

原來是這樣。方曉飛想一想後問:“那是重陽節的事?”

“重陽節是敬老節,那年省裡組織了一批退下來的老幹部,到咱們這兒登山觀海潮賞秋菊吃螃蟹……我們這兒不是全省有名的風景區嗎?”

“退下來的老幹部?”這又是一個意外。

“可不是嘛,正經是三八式的老幹部,一群老頭老太太,都七老八十的,省裡也就表示個慰問關心,官面上的文章。”

聽對方這麼一說,此案更是跟“桃色”二字掛不上鉤了。老頭老太太,有那心也沒那力了,再說,打那年頭過來的幹部,紅米飯南瓜湯吃出來的,那可真是又紅又專。

“說說那晚的事。”方曉飛催促。

“當時的狀況很慘。”上官搖了搖頭,“我就在旁邊看著人們把那姑娘抬走的。所以我看得出來,她不是自己跳下去的,跳下去應該臉著地,可她卻是揹著地。”

“那姑娘漂亮嗎?”方曉飛突然問。

上官想了想,“說起來,那藍星兒並不算最出挑兒的,那幾個刀馬旦個個俏麗,而且身上帶著種練武把式的英氣。”

方曉飛若有所思,“這就對了。”

“什麼對了?”上官問。

“你繼續說,說你的看法。”

上官想了想,“還記得咱們市水上樂園那事兒嗎?”

方曉飛蹙眉,難道這個兩案子之間有聯絡?那可就太複雜了。

“原省紀委副主任閻清流就在混在那群離休老幹部中……”上官意味深長地。

方曉飛聽出點眉目來了──閻清流據說是很剛直的一個人,折在他手裡的貪官不計其數,肯定是他接到市裡的舉報信可水上樂園的事牽涉面又太廣,所以藉著老幹部的餘威順便來查一下。別小看那些老貓,親貴子弟在任上的不少,腰子硬著呢,鬍子一吹眼一瞪,能嚇住不少耗子。

“藍星兒就是那晚從他住的房間衝出去跳樓身亡的。”上官說。

“從他的房間?”死因或者就在這裡。方曉飛想。

“確實是從他的房間。”上官肯定地,“那件事以後不久,閻清流就去了省人大,掛名擔了個顧問,去年死於心肌梗塞。”

死了?心肌梗塞?方曉飛若是身體好著,早就驚得跳起來了。──水玲瓏不就說“那個人”死於心肌梗塞嗎?看來,這話至少有一半兒不是胡捏的。

“那晚在閻清流的房間到底發生過什麼事,誰也不知道。案發第二天,省廳來人,查了現場,又問了幾個證人,就走了。”

“沒個結論嗎?”

上官搖搖頭,“我們做一行,你應該知道規矩的。”

“後來鬧鬼又是怎麼回事?”

“很簡單,氣不過又鬥不過,所以裝神弄鬼嚇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