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陰謀,嫁禍他人好取得陸炳的支援。
事到如今,形勢多變,勾心鬥角爾虞我詐,陸炳不得不多想一些:“大師,那為什麼不直接上報朝廷,讓朝廷剿滅他們呢,既然是霍亂朝綱之人,朝廷定與之水火不容啊。”
“非也非也。”悟須道:“天下知道這個秘密的人,我估計不超過十個,其中又多有隱士,以往皇帝自然是知道的,但當今聖上就不一定知道的,畢竟他是興獻王的後代,而非直傳聖位。”
“大師的意思是說,先帝正德皇帝朱厚照也知道!?”陸炳吸了一口涼氣說道,腦中飛速旋轉,為什麼當時朱厚照不告訴自己?這事情事關機密,誰也不能相信,人心叵測縱然生死相交也難免知根知底,故而換做是陸炳也不敢告訴旁人。
果不其然,悟須點點頭:“要不你以為正德皇帝是怎麼死的,他知道密十三的可怕,也知道密十三的復甦,便想把他們扼殺在搖籃之中,當時的密十三實力還沒有現在這般強大。可是棋差一招,先帝最終被害。早就落入密十三的設好的局中,密十三對先帝痛下殺手。導致另立新皇,這樣他們便能繼續逍遙慢慢積攢勢力以求發展了。”
“你為何會知道?”陸炳問道,悟須說道:“因為這是先帝與我師文鬥禪師共同商議的,文鬥禪師之所以被責令不得下山,難道你還真以為是武林人氏逼宮所致嗎?那你也太看輕我少林了。哎,這乃是題外話暫且不表。據我所知,先帝應當是最後給你留下了一層線索。”
悟須繼續說道:“若你是密十三的人,故意派來靠近先帝的。那麼給你留下線索也無妨。但若不是,你到了能夠發現這層線索的層面上,自然就有了能與密十三對抗的本錢,憑你仗義的性格,最終會幫先帝報了大仇,並守護住他朱家的江山,更讓百姓免於戰亂水火。但若發現不了。也是對你的保全,否則直面告訴你密十三的秘密,便是害了你,密十三必定會對你痛下殺手的。先帝的良苦用心,陸兄弟你可理解了?”
“您的意思是說,這一切先帝早有預料。”陸炳錯愕半晌才說道:“如今我發現了密十三的行為。當今聖上與我的關係我想大師也一定知道,我自然不必多說。那麼我直接告訴皇帝,把他們當做叛國亂黨來打擊不得了。密十三又不和薩滿鬼巫一般,涉及外事,全國之力清剿那不是手到擒來了。”
“密十三和薩滿鬼巫還真有關係。至於其中到底是合作還是所屬關係我還不好確定,但肯定有千絲萬縷的聯絡。我之所以打擊薩滿鬼巫既是為了百姓造福武林平安,更是為了斬斷密十三的肢足,消弱密十三。陸炳,告訴皇帝?只怕那才是徹底翻臉的時候,到時候四處征戰朝綱不穩,密十三恰時反撲回來,弄個魚死網破,大明江山不保或被外族趁機入侵,那可該如何是好。他們是有這種實力的,別忘了楊一清都和密十三有關聯,我們還不知道朝中到底有多少人是他們的人或者與他們有聯絡呢。當然,即便不處理他們,我想不久也會有戰事四起,進也難退也難,只嘆一個愁字。”悟須道。
陸炳上下打量著悟須,苦笑一聲道:“悟須大師,您究竟還知道多少呢?”
“什麼意思?”悟須道。
“你連楊一清的事情都知道了,是否也把我查了個底朝天?”陸炳似笑非笑的說道。
悟須說道:“我自然要調查你,否則怎敢與你合作。我知道最近你在對付楊一清,更是得知了密十三的真相,所以知道密十三一定會有所行動,剛趕到京城就見尊夫人被綁架,這才救了尊夫人。我負責送尊夫人回去,晁亡已經秘密跟蹤那些逃竄之人去了,相信不久就會回來,是不是這樣你問他好了。”
陸炳心中頗起了一番計較,這到底是一個苦肉計迷惑陸炳而為之,還是真是如此呢,陸炳頭疼欲裂,各種勢力交融讓他有些凌亂,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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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亡回到了京城陸松府上,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講了一通,和悟須所說的基本沒什麼出入,這讓陸炳放心不少。晁亡是晁傷的兄長,又是沈家的人,若是悟須和沈紫杉合力忽悠自己,陸炳也只能認栽了。
陸炳問清楚了那群人所在的根據地乃是京郊附近良鄉往西的一個小山坳,於是便給皇帝請纓說據江湖人士所言,京城有江湖中人作亂,雖未能查明身份,但是駐紮的地點卻暴露了。同時報喜稱夫人已經救出,這也算是上天註定,在尋找夫人的過程中所打聽到作亂的事情的。朱厚熜聞聽此言甚喜,連連說你看朕讓你當這個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