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早就敗了下來。崔凌殺了一通然後往後再度退去,此時已經從趙一郎和其他灰衣人身體中蹦出來七八人了。他們組成陣型急急朝著崔凌奔殺而去,動作之迅猛比崔凌尤甚。迅速封住了崔凌的去路,根本不給崔凌喘息的機會。崔凌大喝一聲,頓時星月劍與其他兵刃相接再無一絲動靜。好似墜入了一種奇妙的世界裡一樣,一切都化為了虛無,聲音影響和其他的感覺都不重要了,天地間也只剩下了星月劍。陸繹看在眼裡,知道崔凌用了真氣,這下那些人手中兵刃皆是斷裂開來。此氣並非把刀無比生出劍芒從而無堅不摧削鐵如泥。而是也應用了一個尋字,崔凌找到了那些人手中兵刃鍛造的時候的薄弱點。也找到了持刃之後力量的交接點,從而進行破刃。那幫灰衣人的並沒有一絲遲疑。從陣型中閃現出兩人硬生生的直撲崔凌而來,張開雙臂好似大鵬展翅一般卻無一點技巧,分明是來送命的。崔凌小心提防唯恐有詐,卻依然用劍劃了個半圓,用氣催動劍鋒橫切過去。人在空中毫無閃避的可能,而且那兩人分明就似沒有要閃避的樣子,身體就這樣被展開了頓時腰斬於空中。鮮血沒有噴灑出來,倒不是說崔凌的劍快而是另有隱情。崔凌發現了,不禁一愣,剛才這一劍揮出去雖然是御氣而為,但根本不似是切在肉上的感覺,而是宛如切在鋼鐵和木頭上一般。那兩人斷裂開的身體處噴灑出大量煙霧,而順著揮出去的真氣幾條線迅速收縮,猛然朝著星月劍纏來。崔凌並未想到有次,今日他未想到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也多虧身手強悍,否則這劍非得被纏牢了不可。崔凌擔心那濃煙中有毒,一個翻滾退出了煙霧的範圍。崔凌惱怒異常,覺得自己竟然連個宵小之輩都對付不來,這麼長時間也沒擒住也沒斬殺,實在丟人,怎能稱劍王傳人,但對手卻實在是難以一下子對付的了。首先是他們總能做些出乎預料之事,讓崔凌的料敵先機失去了作用。其次,他們動作奇快,且配合作戰。往來交替互成犄角,但關鍵時刻各個卻又能以命相搏不計生死,絲毫沒有面對死亡應有的恐懼心,這讓崔凌也難以下手。總之這幫人就宛如泥鰍一般,滑不溜丟的不知從何下手,更是讓崔凌有種力使不出的不快。一聲龍吟,陸繹出劍了,天寒地凍呵氣成霜,這在氣溫較高的廣東是千年難遇之景,功強者足以逆天而行。一個兩個三個,瞬間三個灰衣人身體動彈不得,直直栽倒在地。陸繹喊道:“都給我住手,東瀛忍者,好大的膽子!”“停了吧。”趙慿說道,趙一郎答了聲是,縱身躍回趙慿身邊。趙慿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你剛才也沒回答我的問題啊?”陸繹道,說罷陸繹和趙慿相識而對,然後哈哈大笑起來。崔凌看著地上倒下的那三個人和被自己腰斬的那兩個,不禁大吃一驚,說道:“這是傀儡術?行動竟然如真人一般而且還是這兒麼大的人偶,何故如此靈活。”趙慿此時說道:“這就是你們所謂的奇技淫巧,只要活學活用便威力無窮。陸繹,是你先回答還是我先回答。”“這裡是陸府,我是主人,做個姿態吧,我先來說吧。”陸繹說道:“我伯父在東瀛求生多年,常年和倭寇混跡在一起,有時候閒暇了便坐下來了多聊幾句。說道不解的地方,我伯父還會盡可能的畫出來或者掩飾一下,倭人那些大名和將軍的武士,還有在海外求生的困苦浪人,以及忠心耿耿技藝雜多派系極多的忍者!”趙慿一愣示意陸繹繼續說下去,陸繹道:“然後就沒什麼了,其實傀儡術什麼的武士和浪人偶爾也會用,但絕對不會用到戰鬥上來,做多是平時玩樂一下。他們只相信自己的刀,最多來個雙刀流三刀流之類的。況且他們即便是能用傀儡術,也沒有你們所用的這麼精妙。加之你們先前神出鬼沒,高深的輕功,怪異的移動步伐和你們現在傀儡身上頗具特色的衣服,說你們不是東瀛忍者都沒人信。”“哈哈哈哈,陸繹陸公子果然是博聞強記,也怪我疏忽了,忘記佐藤是你大伯,或說孟霖也行,名字應該沒記錯吧,一郎?”趙慿問道,趙一郎低眉順眼的說道:“沒錯小姐。”那神情樣貌,找不到一點剛才殺氣畢露的模樣。趙慿笑道:“剛才多有冒犯了,一郎去給陸公子和崔公子賠禮。”“是。”趙一郎走到崔凌和陸繹面前,深鞠一躬說道:“多有冒犯,敬請見諒!”“無妨,無妨。身為武人,動個手實在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不過我有個問題,不知道方便不方便問。”崔凌說道,趙慿伸手做了個請的動作說道:“剛才那些分身都是傀儡嗎,為何傀儡有活人氣息,而有的則是氣亂的很呢?”“有真人,也有傀儡。”趙一郎說道。“多少人,多少傀儡。”崔凌也是執著追問道,趙一郎笑了笑說道:“你猜?”崔凌冷哼一聲做出一個鬼臉也不再問了,趙慿問道:“陸公子,該我回答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