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當年乞討的看家本事耍無賴。
老頭看了又跪下來正用崇拜眼神看著自己的曉月,說:“哈哈,那我就到府上打擾了。起來吧。”
王老歪趕緊站起身來,連身上的塵土都沒打掃,雙手握著老頭的手笑了。穿著綾羅綢緞富貴在身的王老歪之所以這麼低三下四地懇求老頭到府上坐坐,他是想讓老頭收曉月為徒。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王老歪在說話間已經得知與自己吃飯的老頭叫白萬喜。關於白萬喜的來歷身份情況,嫻熟社會的王老歪一句也沒多問。王老歪向白萬喜學說了曉月父母被強盜殺害的經過,懇求白萬喜收曉月為徒。白萬喜聽完王老歪的話後,哈哈哈地笑了起來。王老歪莫名其妙地看著白萬喜,心想:“你到底是收不收呀?”白萬喜吃了一口他特意點要的紅辣椒,喝了口酒,看著王老歪,說:“曉月這孩子命苦呀!今天我能救他一命也是我和他有緣分。我多年沒收徒弟了。我看著孩子也是練武的坯子,我就收他做關門弟子吧。”
王老歪高興得直拍手,在一旁作陪的曉月撲通一聲跪在白萬喜腳下,邊磕頭邊說:“師父。”
白萬喜收曉月做徒弟後,先讓曉月演示一下以前學的武術。曉月認真地演練了一遍以前學的自認為精湛的拳術和劍術。白萬喜看後捋了捋白鬍子,說:“花拳繡腿,誤人子弟。”
白萬喜在院子裡搭了個兩米多高的架子,架子上邊兩頭各放一個鐵桶,他讓曉月每天都吊在架子的橫木上,張開雙手的五指撿地上直徑有三寸左右的鐵球子,然後,放在架子上邊兩頭的鐵桶裡。鐵桶裝滿後,再把桶裡的鐵球子拿出來放在地上。他這是在訓練曉月的平衡、腹、腰、腕、五指。略有些武術功底的曉月開始覺得好玩,可時間長了,他就有些堅持不住了,腰痠腿疼,晚上睡覺都得用人扶到床上,胳膊好像斷了似的。可曉月一想到練好了武功就能象師父那樣身懷絕技,為父母報仇了,他咬著牙堅持著。功夫不負有心人,曉月漸漸覺得自己的身子輕了,身上有時不使不完的力量,師父每天規定的任好徒弟。可偏偏在曉月正如火如荼熱情高漲練功夫的時候,白萬喜提出要搬出王府大院。王老歪問為什麼?白萬喜說:“曉月練內功的需要。”
其實,白萬喜早就看不慣好色的王老歪經常往府裡領那些妖里妖氣的女人鬼混了。白萬喜曾經告誡過王老歪說:“女人是禍水會壞事的,女人是老虎會吃人的。”
王老歪聽後不在乎地說:“呵呵呵,白師傅,我這輩子就好這口,離不開女人的。”眼不見心不煩,白萬喜只好搬出王府了。王老歪要給白萬喜在府外另蓋個院子,白萬喜不同意,他說自己喜歡住草房睡土炕。最後,白萬喜和曉月在三道樑子住了下來。三道樑子遠離太平川,人煙稀少,環境優美是修仙練功的好地方。經過白萬喜幾年的言傳身教和曉自己的苦修磨練,已經長大成*人的曉月已經身懷絕技了。
一天,王老歪派來送給養的幾個武士央求著曉月演示一下功夫讓他們開開眼。曉月見推辭不掉,就縱身飛上屋脊,拔了兩根房上的茅草,來個犀牛望月,向院子裡木架上的那串紅辣椒打去。“嗖嗖”兩聲,兩根長長地茅草射進紅紅的辣椒裡。武士們齊聲叫好,叫好聲將正在熟睡的白萬喜吵醒了。
白萬喜走出屋門看了看屋脊上叉著腰洋洋自得曉月,又看了看辣椒裡的兩根茅草,揮了揮手讓曉月下來。武士們見白萬喜一臉不高興的樣子,灰溜溜地回太平川去了。
晚飯後,白萬喜一邊抽著煙一邊告誡曉月:學武之人要講武德,不要張揚自大,要謙虛。
曉月深深地知道白萬喜師父對自己的兩次告誡是關心自己,愛護自己,鞭策自己。
曉月在三道樑子住了兩天,幫助白萬喜收拾辣椒、葉子菸,幹些雜活。白萬喜現曉月幹活時有些心不在焉,就問曉月:“怎麼了?還想那個貪色的王老歪呢?”
曉月悲傷地說:“王老爺爺對我太好了。他的音容笑貌總在我腦海裡出現。”
“哈哈哈”白萬喜笑著說:“曉月是重感情的人,我早就看出來了。人死不能復生。你早點把心收回來吧。你家那一攤子家業需要你好好經管的。”
曉月躊躇一下,說::“師父,我想到外邊散散心,闖闖。”
“怎麼你想闖江湖?”白萬喜驚愕地問。
曉月點了點頭,沒說話。
“孩子江湖險惡呀!你憑著安穩的日子不過,為何要去趟混水呢?”白萬喜不明白的問。
曉月真想把自己找尋父母的打算和白萬喜說了,可話到嘴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