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徐健沒理會他,只是笑盈盈的看著王修,見王修也有些發愣,笑道:“王將軍,請繼續!別管我!”然後慢慢上前幾步,來到王修跟前,背對糜天說道:“糜兄,兄弟還不想就此死去,王將軍這是在幫我!孔大人死了,不就沒有人治我的罪了嗎?”
王修一聽,手上不禁一鬆,孔融本來就沒力氣站起身,隨著王修一鬆勁人就往下倒了一點但隨即又被王修拽住了。而這時的徐健卻動了,只見他一個箭步就出現在王修的面前!右肩撞向孔融,孔融被迫往後退了一步,也就撞到王修懷裡,王修淬不及防也跟著退後,而此時徐健一低頭讓過王修的刀,也擠進王修懷裡,擋在了孔融面前,隨後一記高踢腿,腳尖正中王修頭部!只見王修大叫一聲,往後就倒。本來左手有傷就拽不住孔融的身子,現在是徹底的放開了手。
徐健還是被王修倒下時帶動佩刀給劃傷了,右肩一道傷口,好在不是很嚴重,此時他依然被縛雙手,轉身不等王修爬起,上前一腳踢飛王修手裡的佩刀,然後一腳踩在他的胸口,“王將軍,你太不專業了!以後可要注意!別以為手裡有了人質,別人就沒辦法了!”
此時太史慈也上來了,一看徐健制住了王修,連忙令人將王修綁了起來。把孔融也攙扶道一邊,椅子倒是派上了用場。然後來到徐健身邊,看看徐健肩上的傷,“謝謝徐公子!慈這就為公子鬆綁,送公子前去療傷!”
“呵呵,我這是小事,你先看看孔大人吧。”徐健看了看,見傷口不是很嚴重,笑道,“倒是外面還有一些士兵,要是不及時救治,怕是要殘廢!再說,我乃待罪之身,將軍就不怕嗎?”太史慈想想也是,也就沒有再為徐健鬆綁,只是令人找來傷藥,為徐健簡單的包紮了一下,然後說:“公子,外面的兵士還需要你的援手!希望公子不要推辭!我這就稟告大人,你看如何?”
“將軍不會?”這次輪到徐健發愣了。
“慚愧!公子武功小將前所未聞!是在不知如何讓救治!”太史慈臉一紅說道。“不知公子可否傳授於我?我也好前去幫忙。”
這時,孔融好不容易回過神,看看徐健,“來人!為徐公子鬆綁!”兩個士兵答應一聲上前為徐健鬆開繩索,然後退到一旁。“徐公子,本官謝謝你的救命之恩!”孔融看著徐健,“但你的事還得待我查探明白方可放行!至於你的貨物,你自行前去處理。這幾天你就呆在營中,不得隨意走動。”
“舉手之勞何來謝意?大人所言極是!小民聽從大人安排!只是有個不情之請,王大人能體諒小民。”徐健平靜的說道。
“你且說來!”
“小民的兄弟傷勢很重,小民懂得一些醫術,我想先看看傷勢,希望大人應允。”徐健說完躬身一禮。
“準!”孔融說道,“你先下去看看吧。”
“大人,外面士兵多有傷者,此事實乃只有徐公子能夠救治!請大人一併讓他救治。”太史慈一見連忙說道。
“哦,有此事?”孔融詫異的看看太史慈,“那就有勞徐公子了!”
“此事本來就是因我而起,乃徐健分內之事!徐健先行告退。”徐健也沒矯情,說完就往外走。
糜竺也走了,他可是很滿意糜天的眼光,就這次談成的生意,那就可以讓他糜家再創輝煌。他現在急著回去好好研究一下下一步的行動。他可是聽說甄家也要摻和進來,得早拿主意!
對於骨骼方面的知識,太史慈實在是知之甚少,在一旁看著許建忙和,心裡很不是滋味。他也是個自負之人,但一見插不上手不禁有些氣餒,“徐公子有如此本事,為何甘願呆在窮鄉僻壤?”
徐健一邊忙碌一邊說:“將軍不知,有些事可以做,有些事不可以做?有些事是值得我們去做的!那個山村,有我的親人和朋友!再說徐健也是一個平凡之人,只想賺個溫飽,和父母相依為命。’”
徐健的話讓太史慈有點感動,他也是至孝之人,不禁起了結交之心。|“徐公子,我有一事不明白,你們在大帳所言是真的?”
“呵呵,我有什麼可以騙你的?再說,騙你有好處嗎?”徐健看著太史慈一笑。
“也是!”太史慈想了想,“慈自以為乃是至孝、仁義之人,但今日同公子想比,是在是貽笑大方!徐公子,慈想與公子結為兄弟,不知公子可願意?”
“將軍過謙了!徐健何德何能?能讓將軍如此看待?徐健怕高攀不起委屈將軍!”徐健說道。
“身懷絕世武功,卻甘願陪伴父母老死山林!此來至孝!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