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你給我馬不停蹄地去死!”時好指著他鼻子。
樂言示意噤聲,“我才值夜回來,累的耳膜都鼓起來,你這樣小心一會護工把你拖去關起來。”又莫名其妙的得意起來,“看來我有先見之明,註定學這一科,造福身邊人。”
時好覺得他當真抖得厲害,說道:“你該不會是為了錦城才去學得這一科罷?”
樂言正在掰酸脹的脖頸,聽到這話扭過頭說:“嗯?錦城發病的時候我已經博士畢業,正式掛牌一年。”
“掛
45、Chapter。 44 。。。
牌?”
“嗯,我是精神科醫生,但是也系統學過心理學,有心理治療師執照。想說這一行賺錢,就掛牌開了診所,你也知道有錢人都喜歡專聘一位心理醫生,有事沒事跑來放鬆,結果我接得第一位大客戶竟然是自己的養母”他繼續低下頭整骨,聽到時好憋得喉嚨咯咯作響,“有什麼東西這樣好笑?”
時好終於撲哧笑出來:“你把自己說得像站街流鶯。實在難以想象你疏導病人情緒的時候是個什麼樣子,也一樣諂媚?”
“想知道?出門右轉直走到底掛個號就行。”樂言笑得有一絲促狹:“放心,我有專業精神,包君滿意。”
時好笑得更厲害,“你應該讓棹西掛號,他狂躁症這麼厲害,動不動怒火燒天。”
“噢,我只救有得救的人,請不要為無謂人浪費有限的醫療資源。”
時好笑瘋了,這段話回去一定要轉述給棹西。
樂言看著趴在沙發扶手上的時好,沉沉靜靜說了句話。
一句話,叫時好生生把所有笑意戛然而止。
他說:“小好,原本我以為我真是你大哥。”
時好心裡猛然一驚,頓住,許久才說:“你是棹西的大哥,自然我也把你當大哥。”
“你明知道我在說,我可能是你的親生大哥。”樂言還是直說:“我曾經懷疑自己是錦城和沈徵的私生子。”
他說著這樣一樁天大的事,臉上卻沒有表情,沒有表情的人往往會說出最駭人的話。
“不會罷”時好第一直覺便是,不會罷爸爸是很穩重妥帖的男人,不至於做出這樣的糊塗事。私生子?倒像是棹西那種人乾的事,連他也沒有,爸爸斷斷不會有。
“怎麼不會?你知道麼,現在想想都有點噁心,錦城給我洗澡斷斷續續洗到十一二歲才停止。”他臉上露出些微嫌憎,轉瞬而逝,又說:“棹西則一出生就丟給保姆。所以他總說,搞不好我才是親生的。也不無可能,錦城說是在西貢街頭的垃圾堆裡揀到我,可我覺得錦城那種有點潔癖的女人平白無故得怎麼會去翻垃圾堆還翻出個孩子?另外,按時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