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姑射蓮離開,辛野鬆了口氣,他無法明白姑射蓮存的是什麼心思。但這千雲宗,辛野拉了一下脖子上的麻布,不去。
他要去的,是大寒宗,是師父和師兄們死去的地方,他要在那裡崛起。千雲宗現在出面要他,肯定是因為那兩場比試引起了千雲宗的注意,和大寒宗搶人了。
只是這連續幾天來,東嵗城都沒有出現大寒宗下來招人的跡象,他隨意問了幾次身邊的人,也得不到回答。
這時間慢慢過去,他也不能修煉自身,怕被那些潛伏在彭王府的鬼蠻給發現。一連數十天過去,辛野每日就是到處溜達,或者與那些個公子哥打交道。
還有沒事就去比武場逛逛,教一下那些士兵一些基本的打架,他不懂什麼招式,做的只是直來直往。
除此之外,辛野還想見到一個人,就是那天他和連都頭比武的時候,那十四五歲的女孩。那天的一個笑容,這個女孩的身份他產生了懷疑。
但不是鬼蠻,除非像他一樣,但鬼蠻在蠻古大陸根本就不需要隱藏,那麼這個女孩的身份到底是誰?
可惜的是,辛野一直無法見到她,從彭王口中隨意聊到幾次,只知道這個女孩是彭王最小的女兒,居住在彭王府深處,甚少出現。
按照彭王的話來說,他小女兒陳雨萱在八歲的時候生過一場大病,在經過四天四夜之後陳雨萱算是活過來,但性子從此變得古怪。
辛野本想提出去看看陳雨萱,但又怕說出來有些唐突,他更不想節外生枝,免得招來不必要的麻煩。
陳雨霖這個麻煩已經夠多了!
自從連都頭被教訓了一次後,變得安分起來,每次與辛野見面都有一種避之不及的感覺。這讓辛野很是無奈,男子漢大丈夫要輸得起,才能贏的漂亮。
無所事事的度過了一個月,辛野在這一個月中當真是度日如年,無法修煉且大寒宗一直沒有人下來說招收弟子的事情。
姑射蓮自從那一次後就再也沒有出現,但辛野知道她是在暗中盯著自己,但辛野要去的永遠是大寒宗,這無可改變。
“辛野,欺負我一個女人是麼!你比武贏了所有人,但卻當著他們的面說不娶我!若我能修煉,第一件事就是打的你滿地找牙。”
女人啊女人,辛野樂呵呵的看著陳雨霖,這個莫名其妙的女人經常來和自己鬧事,且一鬧就是個把時辰。
也不嫌悶得慌。
每次辛野都是用一種非常非常不可理喻的樂呵呵來回應陳雨霖,話也不說,任由陳雨霖自己一個人在那吵啊吵的。
“喝了它!”陳雨霖端著一碗不知是什麼東西的湯水,重重的放在辛野面前的桌上,碗裡的水盪漾溢位。
辛野眉頭一皺,看著陳雨霖道:“我不想理你,但不代表不打你,雖然我說過不打女人,但總會破例的。你拿的是什麼東西?我辛野的忍耐度是有限的。”
陳雨霖道:“你喝了它,我以後都不會來吵你。”
撓了撓手,辛野拿起碗,放在鼻尖嗅了嗅。聞起來不算差,但辛野卻看到了普通人無法看到的東西,在那湯水裡有一點點紫色。
“怎麼?不敢喝還是,難道你辛野堂堂一個大男人還會怕我一個小女人不成?”陳雨霖見辛野在端詳那碗湯水,嗤笑道。
紫色的東西雖然奇怪,但他確實不怎麼喝過好東西,且他感受不到這紫色有危險。這是他自己的直覺,當初也是這種直覺讓他出過幾次手。
“誰說我不敢喝?陳雨霖我告訴你,我喝了這碗什麼鬼東西后,你別再來吵我,不然我真要打女人了,你爹都管不著。”
端著碗一飲而盡,辛野舔了一下舌頭,味道還真不錯。
陳雨霖哈哈一笑:“辛野,我當然不會來打擾你,因為你喝了這碗我秘製的血膏,只會自己打擾自己,我又怎麼捨得打擾一個廢物呢?”
就在此時,門口突然出現了陳雨萱的身影,她冷漠的看著陳雨霖,道:“辛野,你本來不傻,卻怎麼真的喝下這碗血膏?”
辛野站起,還在想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在陳雨萱身後又出現了一個人,正是姑射蓮!
陳雨霖和陳雨萱以及姑射蓮三人相隔三丈,但這三丈的距離卻彷彿遠在天邊,辛野盯著陳雨霖,低聲道:“你耍我?”
陳雨霖放肆笑了起來,臉色有些猙獰:“小妹,你怎麼又來了,但來的不巧哦,辛野已經喝下了血膏,這可是我特意在南嵗找的。”
一個月來,陳雨霖不斷吵著辛野,讓辛野一直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