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電話從耳邊撤離,垂在大腿邊,一直沒有結束通話,對像裹著麻袋似的沈知蒽說:“我走了,你在酒店有什麼事可以讓前臺幫你找陸勻驍或者趙景堯。” 他承諾過她,在這裡會保證她們的安全。 “啊,行。”沈知蒽頂著一張瓷白的素顏臉回他。 “以後最好不要院外行醫。” 聞書硯著急去機場,沒頭沒尾地扔下這句話轉身走了,同時將手機重新靠近耳朵,中氣十足地出聲,“你接著說……” 沈知蒽知道他在說她沙漠救人的事,這確實是一件有爭議的事情,傷患醒了還好,如果沒醒,很有可能陷入非法行醫的糾紛。 思索間,走廊裡響起一串堅定的腳步聲。 聞書硯應該是屬於那種走路時用腰部發力的人,高大勻稱的身姿,一襲黑色風衣,走起路來全身散著碾壓萬事萬物的氣場。 在廊燈的對映下,很令人著迷。 他們偶遇於同一航班,機艙裡的人,男男女女,老幼青健,誰也不知道別人從哪裡來,最後要到哪裡去,是轉機還是歸途。 只是三言兩句的萍水之逢罷了。 沈知蒽關好門,“筱麥,吃飯了。”喜歡與他繾綣()與他繾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