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心嗎?既然有了想法,何必拖泥帶水?”何苗自有他的一套說辭。
花白鬍子老道拍了一下老小孩的肩膀,道:“你還不知道這傢伙的為人?”
“現在怎麼辦?我們可玩不過他。”老小孩有想到今後要和何苗在一起,就感到渾身不自在,畢竟一起來的,按理說應該互相照應,可何苗就難說了。
“放心,我不會出賣你們的。”何苗怕老小孩和花白鬍子老道不信,特意解釋道:“任何地方都有圈子,遁一盟也不例外,我們三個人是外來戶,根本別想融入原來的圏子,只有自己形成一個圈子。”
老小孩和花白鬍子老道點了點頭。
“既然都來了,還待在外面幹什麼?為什麼不進去?”何苗催促道。
“我在想怎麼樣才能讓他們重視。”老小孩看了何苗一眼,不再煩心,有何苗在,他就用不著動腦筋了。
“有什麼可以等的?直接叫門啊!我們也是堂堂道君,不管怎麼說,也有資格讓玄元子出來迎接。”何苗自我感覺一向極好。
“狗屁!憑我們三個散修?”老小孩沒這個自信。
何苗嘿嘿一笑,道:“就因為我們是散修,玄元子才會重視。”
說到這裡,何苗朝營地落了下去。
“有三個道君前來投靠?”謝小玉頗為意外。
“那三個人都是散修,為首的是紫炎焚天風聞,老傢伙在散修中是有名的怪人,平時很和善,可一旦出手就像變了個人似的,窮追猛打,不死不休。,另外兩個人是不老童子樸天吉和鬼師爺何苗。”陳元奇說道。
“鬼師爺?”謝小玉比較注意何苗,因為他聽說過此人的大名。
“這傢伙在散修裡是有名的會算計,號稱多智近妖,雖然實力不算很強,卻沒什麼人願意招惹他。”陳元奇和何苗有過一面之緣,印象很深。
“多智近妖?”謝小玉喃喃自語道,他有種感覺,遁一盟的這番佈置恐怕已經被那位鬼師爺識破。
“不老童子樸天吉也不簡單,他出身微寒,是佃戶人家,被地主逼租,家破人亡,只有他爹和他活下來。這父子倆都是狠角色,偷偷溜進地主家裡將地主一家殺了,走的時候順手牽羊拿了不少東西,裡面居然有部道書,父子倆就開始修練。他爹已經過了修練的年齡,最後只到練氣層次,他卻一路突飛猛進,最後成了道君。”陳元奇說起此事,頗有幾分感嘆。
“他擅長什麼?”謝小玉對樸天吉的生平不感興趣,要說悽慘,麻子的遭遇比此人悽慘多了。
“他擅隱遁,也擅長五行遁法,還修了一門瞳術,後來又從佛門中盜取了一部佛經,練成了六感神通。”陳元奇專門問過樸天吉的事情。
“六感神通,其智如妖……”謝小玉喃喃自語道,他可以肯定,遁一盟的意圖已經被識破了,隨即道:“這三個人交給我處理。”
陳元奇就等謝小玉說這句話,這也是玄元子的意思。
風聞、樸天吉、何苗都是散修,後兩位還出了名的桀驁不馴,放在璇璣派肯定不合適,只有歸到謝小玉麾下才是最好的選擇。
“你不打算見見他們?”陳元奇提醒道。
“他們在哪裡?”謝小玉隨口問道。
陳元奇朝著遠處一頂帳篷指了指,那頂帳篷在平臺邊緣,明顯是新搭的。
謝小玉掃了那頂帳篷一眼,但什麼都沒看到,帳篷有設定一道禁制,裡面和外面隔絕開來。
幾乎同時,帳篷內的樸天吉抬頭看了頭頂一眼。
“怎麼了?”花白鬍子老道風聞問道。
“有人正盯著我們。”樸天吉說道。
“我怎麼沒有一點感覺?”風聞並不是質疑樸天吉的判斷,只是感到奇怪。
身為道君,被人盯著肯定有點感應,甚至別人演算天機恰好和他們有關,他們也會有反應。
當初,謝小玉在劍宗傳承之地沿著時間之河溯流而上,看到有道君進來,那些道君無一例外都感覺到他的窺視,有人施法遮蔽,也有人直接出手。
“很奇怪,不是佛、道兩門的手段……也應該不屬於魔門。”樸天吉皺起眉頭,他也說不明白。
“聽說遁一盟有一種特殊的法門,能夠觀萬里之內的動靜,這種法門和巫門有關,你和巫門沒打過什麼交道,自然識不得。”何苗說道,他自有訊息來源,絕不比各大門派的掌門差。
“巫門的東西?”樸天吉喃喃自語道。
“不過會這招的人不多,除了一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