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你沒資格跟她相提並論。”他的嘴角掛著殘忍又冷酷的笑容,一字一頓道:“你永遠都比不上她!”
“唔唔唔、嗚嗚嗚……”柳月茹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她感覺自己剛才差點就死掉了。
太可怕了,這個男人簡直是魔鬼。
“我……我哪兒比不上商弦月了?”她咬緊嘴唇,強忍住心中翻滾而來的悲憤,“我肚子可是你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血脈!”
“呵呵,就憑你?還真不配做我鍾離澤的女人,更不配生下我的孩子!”鍾離澤輕蔑地瞥了她一眼,冷冷地警告道:“別忘記你的身份!如果讓我再從你口中聽見這種話,別怪我殺了你!”
柳月茹心底湧起一股寒意,他的眼神像淬了毒一般狠辣,她甚至不敢去觸碰。
他那冰寒的語氣彷彿是死神最後的宣判,令柳月茹渾身一顫,心底升騰起一股徹骨的涼意。
這個男人實在太危險了,從來不把她放在眼裡!
“哼……”鍾離澤冷哼一聲,轉身走向書房。
砰的一聲,門被用力關上了,發出劇烈響聲。
柳月茹靠在牆壁上緩緩滑坐下來。
她雙腿發軟,額頭冷汗涔涔。
說完轉身就走出房門。
她抬起頭,雙手捂住自己的胸口劇烈的喘息著。
剛才那種瀕臨死亡的感受讓她心悸,她從來沒有像此刻那樣感受到死神距離自己那麼近。
柳月茹坐回沙發淚流滿面。
“商弦月,又是商弦月!!為什麼我的生活裡一定要有商弦月的存在?”
即便是在他們歡愛的時候,他叫的也是商弦月的名字…
…
Beria,我究竟哪一點比不上商弦月?
柳月茹的指甲嵌入手掌心。她咬牙切齒,暗自咒罵道:“該死的商弦月!”
柳月茹越想越傷心,抱著膝蓋縮成一團默默流淚。
“柳小姐,Beria給您的藥,讓你即刻喝下去。”他的助理端著托盤進來,面無表情的開口道。
鍾爺說了,柳小姐如果不乖乖按照吩咐做,就要她好看!
“什麼藥?”柳月茹疑惑的問道。
“當然是墮胎藥!”助理說著把藥放到茶几上。
柳月茹猛然站起來。她盯著茶几上的黑色藥瓶,整張臉變得蒼白無比。
鍾離澤,居然逼迫她吃藥?
“柳小姐,請吧。”助理的態度依舊恭敬。
柳月茹拿著藥瓶,眼眶溼潤。
Beria,既然你不仁,休怪我不義!
柳月茹把藥放進嘴巴里嚼碎嚥下。
助理冷漠的視線掃了她一眼,帶著一抹譏諷的笑。
她的動作那麼迅速,似乎早已等待許久,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樣。
柳月茹睡在柔軟舒適的床上,淚流滿面。
“寶貝,媽媽對不起你……”
她握緊拳頭,眼中迸出怨恨的火焰。
她絕對不會讓鍾離澤如願的。
她要報仇,她要奪回原本屬於自己的幸福……
她忽然驚醒,因為肚子傳來隱約的刺痛。
她伸手捂住肚子,眉頭皺了起來。
柳月茹掀開被子走到衛生間,鮮血順著大腿緩緩滴在馬桶蓋上,暈染開一片紅色的水漬。
“寶寶,媽媽會給你報仇的……”她撫摸著腹部,堅決地說道,看著鏡中自己淒冷的笑了起來:“我會讓傷害我們的人都付出代價!”
——
酒吧裡,鍾離澤一個人坐在卡座,獨自喝著悶酒。
他已經喝了兩瓶紅酒,卻毫無醉意。只是他的心情越發煩躁了,就連杯中的液體也變得苦澀。燈光明亮的包廂內,他俊美妖孽的五官顯得格外突兀,惹得周圍的年輕女子頻頻朝他投來曖昧的視線。
只不過,鍾離澤始終一言未發,安靜地品嚐著杯中的香檳。
他的目光飄向酒吧門口。
鍾離澤微眯著雙眸,眼中閃過一絲迷茫。
一輛豪車停在大門外面,車門開啟。
司機恭敬地站立在旁邊等待。
車內先是走出來一個英姿颯爽,長髮披肩的美麗女人。
她穿著一件黑色修身長款風衣,腳下踩著一雙十公分高的靴子。
精緻絕倫的五官猶如天工雕琢而成。
她的面板很白,五官精緻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