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他孤身一人,慶幸的是現在多了商弦月寸步不離的在他身邊陪伴著他。
\"難受就哭出來吧。\"商弦月輕拍著他的後背,\"我陪你。\"
再堅強的人也會有柔軟的地方,而家人就是墨祁嶼的軟肋。
她知道這種痛。
這種讓人無能為力的痛。
墨祁嶼沒有說話,只是靜默的喝著杯子裡的酒,酒液從他的喉嚨裡滑進去,帶來火燒火燎的灼熱感。
商弦月的心裡難受極了,\"阿嶼...\"
她不知道該怎麼去安慰他,只能靜靜的陪在他身邊同他說說話。
\"阿嶼...我知道你難受...\"商弦月哽咽道,\"可是你要照顧好自己,我們會永遠陪著你。\"
墨祁嶼沒說話,只是仰頭喝完杯子裡的酒。
他的手臂攬上商弦月的腰,低頭吻住了她的唇瓣,霸道強勢的撬開她的貝齒,長驅直入攻城略地。
商弦月的雙手緊扣住他寬闊的背部,迎合著他的吻。
她知道,此刻她什麼也幫不了他。
他的痛苦,她能夠清晰的感覺的到,她只希望她的懷抱能給他帶去安全和慰藉。
墨祁嶼的舌尖輕輕的舔過她的牙齦,然後撬開她的唇瓣,
他的氣息逐漸變得急促,喘息愈發粗重。
良久後,墨祁嶼才緩慢的放開了她。
墨祁嶼的眸子變得幽深,他抬手擦掉了她唇角的晶瑩,低喃道:\"寶寶...別離開我。”
“好。”商弦月笑靨如花。
墨祁嶼的唇角勾了勾,露出一抹滿足的笑容。
這樣才對。
這樣的笑容才算正常...
商弦月看到墨祁嶼嘴角那抹淺淺的弧度,心裡鬆了口氣,同時又有些酸澀。
他終於肯笑了,終於不再壓抑他內心的苦楚了。
商弦月的眼眶不禁微溼,她的手臂環住他的脖頸,踮起腳尖吻上他的唇瓣,用自己柔軟的舌尖描繪著他的輪廓,輕易撩撥起他的欲\/念。
兩人緊擁在一起,深情擁吻,吻到窒息,吻到忘記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