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是不是不想來做副手了?”
這麼高壯的一個漢子,頓時被這話堵到不知所措。
虞瀅低頭睨了眼伏安,敲了敲他的腦袋:“莫要唬人。”
收回目光,看向陳明閬:“雖然是副手,但條件除卻成親那一點外,與旁人一樣,學醫五年內都不得自立門戶,或是到其他醫館做大夫,得在我底下做事滿五年,若是沒意見的話,也是後日,與其他人一同來簽字摁印。”
陳明閬點頭,但又道:“我明日就來,若有什麼要幫忙的,我也可以幫一幫。”
虞瀅想了想,醫塾剛開,確實有很多雜活,便也就點了頭。
陳明閬離開後,虞瀅環視了一眼院子,她從未想過自己會在這個時代教書育人。
想到自己也會在這個世代留下印記,心情忽然暢快了起來。
家去後,她想把開醫塾的事寫信告訴伏危。
想到此,不由得往豫章的方向望去。
伏危要幫周知縣解決被冤枉的事,還有北邊的動亂。如此,他得留在豫章還有很長的一段時日,這也代表著他們夫妻有很長的一段時間不能相見。
時下她雖因醫塾的事情忙碌不得閒,可一旦有些許空閒下來的時間,她就會不由自主想念他。
想念他擁抱她時溫熱的體溫,想念他在她耳邊低語的熱息,想念他笑起來那讓人賞心悅目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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