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34部分

“插刀?我看我得自插雙刀,認識你這個倒黴的損友。”

“那你去插刀,我哥叫我去滾床單了,懶得理你!”

“你”的字音剛落,手機便被結束通話了。

袁潤之難州置信地瞪大眼睛盯著自己的手機。什麼摯友?!還“我哥叫我去滾床單”?明明是沒有血緣關係的偽兄妹,明明最討厭這兄妹關係,還編編叫“我哥”。自從曾紫喬失憶了之後,她的一切行為舉止都異於常人,太禽獸了。比起曾紫喬,她真是自嘆不如。

一個短訊息的鈴聲響起,她開啟一看,是曾紫喬發來的。

“究竟怎麼選擇,其實你的心裡應該早已有了答案。記住有一句古詩叫做‘柳暗花

明又一村’。”

她將手機合上,無力地趴在床上。

柳暗花明又一村?其實,她就怕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驀地,手機鈴聲響了,是那首好聽的Heartbeats,自打壽宴那晚聽到這首歌之後,她便將這首歌搞為紀言則的專屬來電鈴聲。

只要這首歌響,就意味著紀言則在召喚她。

還沒糾結完他,他的電話就打過來了。她的心撲通撲通亂跳,她顫著手按下接聽鏈,將手機貼在耳邊,一聲不吭。

電話那端,紀言則也不說話。

這種沉默,除了隱隱的雜音之外,能聽到的便是彼此的呼吸聲。

時間彷彿過了很久,久得彷彿都停止了腳步。

最終,還是紀言則率先打破了沉默,“怎麼不說話?”

“你不也沒說話嗎?”她咬著唇回道。

“我在等你先說話。”他說。

“那我也在等你先說話。”她再次咬了下唇,又開始較勁兒了,每次都會這樣。

“剛才打你電話,一直佔線。”

“哦,我在和小喬聊天。”

紀言則沉默了幾秒,便問:“什麼時候回來?”

“回哪兒?”

“你說回哪兒?”

“你叫我去你那兒,我就一定得去嗎?”

“那我去你那兒。”

“幹什麼要天天跟你膩在一起,我又不是你老婆!”她脫口而出,話出口之後又十分後悔。

不如道他會怎麼想,也許會以為她在逼婚吧。她現在沒有當初純粹的想法,她再不能像以前一樣不在乎他的想法。兩人的關係又是這樣不清不楚,甚至連男女朋友都算不上。

曾紫喬看似開玩笑,卻分析得十分透徹的愛惰程式,對她來講就是根本沒有辦法選擇。她居然開始後悔,後悔答應他那什麼狗屁半年之約,現在真的好難受

該死的,眼淚又忍不住從眼眶裡跑了出來。

她甚至不敢吸鼻子,怕被他知道她在哭,唯有用手捂住嘴巴,將眼淚生生嚥下去,不讓它們再往外流,可是忍住了眼淚,卻忍不住心痛。

他沉默幾秒,再次開口:“開門。”

她一怔,聲音不像是從電話是傳來的,接著,她便聽到了門鈴響。

她跑過去,透過貓眼一看,他正黑煞著臉站在門外。

她迅速地擦乾臉,開啟門,便衝著他吼道:“你跑過來幹嗎?”

“跟我走。”他伸過手拉住她的手腕,就將她拉出門。

她叫道:“這麼晚了,你拉我出去幹什麼呀?”

“到了你就如道了。”他不顧她的反抗,將她拖進電梯。

她剛想發作,可是電梯內還站著樓上的鄰居一對中年夫妻。她只好忍住,賭著氣,背對著他,不看他。

到了地下停車場,她又被他塞進車內,車子一發動,便向市中心的方向駛去。

下了車,袁潤之便被紀言則一路拖著走。

當站在該市最大的珠寶金行面前,袁潤之傻愣住了。

她抿緊嘴唇,眼睛不敢相信地眨了又眨,他怎麼會帶她來珠寶金行?男人會帶女人到這種地方,要麼定情結婚,要麼是包二奶討歡心。他帶她來這裡是什麼意思?

紀言則見她發呆,摟著她的肩,神秘地微微一笑,然後在她耳邊輕道:“我有東西要送你。”

有東西要送她?

難不成是鑽戒?

袁潤之呆呆地由紀言則攬著她進了店內,但是她緊張得身體十分僵硬,手心更是不停地冒汗。她的腦中不停地重複著一句話:難道他要送她鑽戒?難道他要送她鑽戒?難道他要送她鑽戒?

店長一看到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