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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起,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兒,“喜歡你還需要理由嗎?”

他的不誠實不得不讓我收起笑容,想冷冷的質問他,卻有些猶疑不決,“你跟……你哥,那些話我都聽到了,那些事……那些你是怎麼知道的?”

沒想到他居然不卑不亢,“丁衍琛,鼎鼎大名的丁衍琛,在lure裡誰不知道!”言辭中,還透著些許不滿。

我不屑地忽略他話中諷刺的成分,“這麼說你早就認識我了?”

顧春暉用拇指輕輕婆娑著手中的鑰匙,良久才悶聲道:“丁衍琛,何必多此一問?”

“我不明白你說的是什麼,所以這算不上是多餘的。”我的話是實話,本意並不是想與他在這個話題上糾纏不清。

“進去吧,很晚了。”顧春暉抬起眼睛,堅定地與我對視,“對不起。”

“你沒有錯,何必對我說對不起。我也不需要你對我說這樣敷衍的話,不需要!”

那一晚,我終究是退了一步。他嘴巴一向緊,我知道,所以我不會徒勞無功地纏他。

也正因為如此,我想我也不會完全敞開心懷去容納他。更何況,經過此次的事件,顧沉康在我心裡的位置雖然已經縮小,卻仍然佔有一席之地。

莘瀾曾經說我的性格跟天蠍座南轅北轍,天蠍座的人花心指數第一名,傷人指數第一名,絕情指數第一名,翻臉如翻書一樣快,對另一半很快失去興趣。我當時還為此洋洋得意,看吧,天蠍也有例外的時候。但是我現在卻越來越發現,貌似我的專情指數並沒有我相像中的那麼高。或許,誠如莘瀾所說,我對顧沉康的感情只是沉迷。

對,沉迷!

而現在的顧春暉呢?說實話,他做了那麼多出格的事情,讓我的生活翻天覆地地變化。可我好像並不是非常討厭他。當然也沒有竊喜。

這幾天,顧春暉乖了很多,似乎一改以前的毛手毛腳,只安分守己地做了一個“共同居住者”,亦或者是房東。可這世上哪有他這樣的房東,我這樣的房客?明著過著相安無事的日子,暗裡卻曖昧不明,糾纏不清。

我不是傻子,也不是失憶者,之前發生的一切不可能忘,那些疑問若有若無盤旋在心裡糾纏不去,陽光下的波濤洶湧我也不可能感受不到。更讓我難堪的是,我的行為活動在一點一點地被外界的因素侵蝕,像一塊碎餅乾,被成群的螞蟻用點滴凝聚在一起的弱小力量慢慢地偷食走。

為此我很不高興,整日裡惴惴不安。

顧春暉似乎感覺到了我這種抵抗情緒,於某一個工作日的中午打電話來慰問我。

我有些心猿意馬,“你做什麼這時候打電話來?我很忙,沒空跟你說這個。”

顧春暉像是毫不介意,“現在是吃飯時間,你還忙什麼?”

我冷哼一聲,出口就諷刺,“我們這是民營企業,哪能像某些人那樣好命,每天只要翹翹二郎腿,喝喝茶,看看報,就能拿老闆姓的錢,吃國家的飯。”

顧春暉在電話那頭噗嗤一下笑出來,“你真沒吃飯?”

我昧著良心大聲喊老孃還真沒吃過!

其實我剛吃完午飯,快餐盒子還在眼前放著呢。周圍有同事好奇地看過來,我回他們一個微笑,繼續跟電話裡的人耍無賴,“怎麼,你給我送飯吶?”

夏宓兒趴在我隔板上,拼命的衝我眨眼。

顧春暉好久沒說話,我哼了哼立即掛電話,都是些會耍耍嘴皮的人!

單證部的小祈走過來捅我胳膊,神情曖昧不明,“哎,戀愛了?”

我還沒來得及反駁,好事的夏宓兒同志立馬撲過來附和,“嘖,可不是麼!每天下午4點鐘有人打電話過來問晚上吃什麼,然後某些人還特意拿著喬,‘哎呀,你怎麼那麼煩啊,吃什麼你自己不會決定?雞翅?又雞翅!你是不是隻會做雞翅啊顧春暉,你上輩子是不是雞鴨投胎的?’,聽明白了沒祈姐,那人叫顧春暉!聽聽,聽聽這個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小妞……”

夏宓兒炮火似的一席話擋也擋不住,我衝過去捂住她的嘴,奈何被小祈奸笑著攔住,怎麼也掙脫不開,氣得我簡直要發癲。

好吧,我承認與其說我氣得發癲,不如說我羞得發癲!夏宓兒把我那原話學得十足十,只除去多一點的嬌嗲語氣。

眾同事在旁邊不停地說笑著附和,我簡直想找個地洞鑽進去得了!最後迫不得已,只好可憐兮兮藉著尿遁躲進了衛生間。那個沒骨氣啊……

在衛生間裡呆了十幾分鍾,出來時夏宓兒和小祈姐倚在一起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