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三峽大壩崛起之同時,創作文學的“三峽工程”。我欣然領命後,顧大哥又約請知名作家楊匡滿兩赴宜昌,就《世紀之壩》章節構架,史實取捨及相關人物筆墨輕重乃至評價,以行家的尺度衡量,提出了許多意見,給予了熱情的幫助。更使我感動的是:書稿確定後,顧大哥在北京張羅找出版社,把整個出書過程的繁瑣事務全給包了。
看看,我的事就是他自己的事,真真是情義無價啊!北京的友人,全國各地的文朋詩友,與顧大哥交往,類似的情形斷不會少——這便是顧紹康。 顧大哥的豪氣,在酒桌上表現得淋漓至盡。一杯酒一仰脖子幹掉的不少,一盞子(三兩)白酒一口喝乾,顧大哥是經常性的。他這樣喝,沒少醉過,但醉並不妨礙他下次再如此這般。近年身體條件差了,家人和朋友苦勸,才有所收斂。但好朋友相聚,他高興了,想少喝也難。顧大哥的毛病我是知道的,在酒桌上,任何人都不能勸老顧你少喝,或者說我們喝乾你喝一半,這樣等於是激他,他是絕對不領情的。他的醉,多半是有壞東西存心搗亂,想讓他出洋相,故意說“老顧不能喝了”。顧大哥非但是我的大哥,不也是你們的大哥麼?文友們,再與顧大哥碰杯,再整我顧大哥,顧大哥饒你我定不饒你!
遠近無所謂,相交不設防。顧大哥你可知道,即使你遙在京城,小弟我也感覺呆在你身邊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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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子���
剛子官拜“司長”,小我一輪,稱我為“柺子”,是我結交的朋友中較有個性也較帥的“壞蛋”。 十多年前,這小子就在開車。先是“雙排座”、“單排座”,繼爾是“三菱麵包”
,再便是“桑塔那2000”。他技術嫻熟,車也越換越好,但思想卻不願接受改造,政治上不求進步,倔脾氣非但自己管不住,還越來越大哩。遠的不說,春節前不知誰招惹了他,他灌了酒,一進家門就摔東西,把牆上的大鏡子砸裂,把茶几上的玻璃打碎,卻不肯將新買的電視機和組合音響弄壞,可見這小子抖狠發火只在家裡衝著老婆來,也不是真醉,真醉了遇見值錢的東西便砸,老婆能攔得住?
剛子為人義氣,是出了名的。電廠範圍內的熟人朋友,但凡家中有急事,不管春秋,無論寒暑,哪怕深更半夜,只要找他,只要他的車在,他一定不說二話,開車就走。非用車的事,旁人頭痛惱火的事,剛子曉得了,也決不會袖手旁觀。有時別人急,他似乎比別人還急,別人痛苦,他也痛苦著,甚至恨不得將別人的痛苦轉到自己身上。
去年“五一”,我們幾家子結伴去大老嶺玩,返回途中遇雨遇塌方,他倒車時險些出大事,車底盤橫“坐”在公路上,車頭及前輪已懸在深澗之上了,一車人全部下空,
他才從“空”中最後被拖下來,其兄弟情、朋友義,斯時可見一斑。
剛子為人本份,也是出了名的,違法的事,見不得人的事,他決不會沾邊。在單位上,損人利己的活兒,剛子脖子上被架把刀,也不會做;在生活中,投機取巧的事兒,剛子遇上了,肯定會躲,就連疼老婆孩子的方式,他也與眾不同。象別的丈夫一樣,他也給老婆買東西,也幫著乾點家務,但他獻殷勤有時甜得老婆受不了,有時又嗲得老婆撐不住。他管兒子的方法是吹鬍子瞪眼睛、罰跪,前些天小東西跑到西壩玩遊藝機,他滿西壩找沒找著,回家以小時為單位命令兒子在凳子上跪著反省。剛子長得壯實,他知道拳頭的份量,即使大發雷霆,無論在外在家,從不隨意動手的。
都說外表豪放的人,心地善良感情細膩,剛子即是如此。他長得五大三粗,臉上的鬍子硬得象鋼鋸,一見便是鐵血男兒氣派。天長日久可以換心的朋友,他認準了,你想不理他都難。家有好吃的,就催著老婆趕快弄好,他一個電話接一個電話催著你,硬要你去吃,你要不去他準衝你發脾氣。他喜歡喝酒,但有節制,看是什麼地方,看是什麼人。高興了,可以爛醉,然後“豪情萬丈”發神經;不高興時,可以滴酒不沾,自己彪榜自己不舒服,堅決不拿杯子。
剛子這傢伙蠻好玩,在我這個大哥面前有時發嗲,想你疼他,哪怕你的方式是“罵”。有回發瘋了,跟老婆說戒菸,就在家翻箱倒櫃把煙拿到我家,宣佈戒菸,我一看裡邊還有一包“芙蓉王”,就逗他,說可惜了不抽白不抽。他立即來勁了,說對呀,反正還有半天,今天就把它抽掉,明天戒。你罵他鄙他,他嘻皮笑臉,賴著要找人打牌,一支菸接一支菸地抽。 在我這裡玩,週末人滿為患,茶葉之類煙呀什麼的,消耗挺大。他曉得沒茶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