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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經理找我?”徐默默抿了抿唇,朝夏經理歉意一笑,“經理,你也看到了,我現在自顧不暇。”
夏經理拍拍她的手,語氣略有些無奈,“你啊,童經理這人脾氣差,全公司出了名的,偏偏你還要火上添油氣他。”
徐默默不吭聲,她不覺得自己說錯了什麼。
她就是個放在明面上的擋箭牌,沒有實權還要被當靶子,說她是傳話筒都是抬舉了她,實際上她的作用還不如紙板人。
說到底,要不是傅明徽在會上指明瞭要她才肯同意合作,這裡面根本就沒她什麼事。
她一個新人,一來就搶了跟傅氏合作的負責人頭銜,這麼大頂帽子罩下來,肯定背後有人不痛快,拿她開刀也是必不可免的。
可徐默默就是不痛快被童經理那麼說,就算她真跟傅明徽有什麼,那也是她跟傅明徽的事,可童經理說得就像是合同籤不成全是她一個人的錯。
夏經理也知道徐默默心裡有氣,不由安慰她:“你啊,也別跟童經理置氣了,以後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更何況這回你進了醫院,他也知道自己不對,以後會有所收斂的。”
徐默預設真地看著夏經理,最後還是把那句“你確定”咽回了肚子裡。
“看你這臉色差的,有人照顧你嗎?晚飯怎麼辦?”夏經理轉了個話題。
徐默默點點頭,“我朋友去買吃的了,晚點就回來了。”
“那就好。”夏經理放下心,“你臉色太差了,出了院也要在家多休息一天,我也該回去了,你躺著睡一會吧!”
徐默默道了謝,跟夏經理寒暄了兩句後,目送著她出了門。
空蕩蕩的病房裡,徐默默躺著看天花板,心裡把今天的事過了一遍,不由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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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明徽晚上過來的時候,一身酒氣,徐默默被他給燻醒了。
放下熱粥,傅明徽一轉頭就見徐默默睜著眼看他,頓時笑了下,“醒了?餓不餓?”
徐默默點點頭,折騰著坐了起來,“你喝了很多酒?不會酒駕過來的吧?”
傅明徽不說話,坐在床側,低頭噙住她的唇,深深淺淺地吻了起來。
鼻間一陣酒氣,徐默默迷迷瞪瞪的,想要推開他的手漸漸攥住了他胸口的衣服。
好一會,傅明徽才放開徐默默,徐默默只覺得大腦缺氧,人都暈了。
“我想你了。”趁黑,他將她擁入懷裡 。
徐默默還沒反應過來,就聽到解腰帶的聲音,緊接著就感覺到他的動作。
她嚇得想往後縮,卻被他握緊了手。
“幫我。”貼在她臉龐,傅明徽帶著酒氣的呼吸全都噴灑在她耳朵裡。
徐默默打了個哆嗦,手不自覺抓緊了些。
傅明徽啞著嗓子,悶哼了一聲,大手緊緊摟住她的腰。
徐默默腦子發懵,一動不動。
傅明徽不滿地皺了皺眉,“別鬧,聽話一些。”
他語氣裡透著一股不耐煩,徐默默回過神,手腕抬了下。
沒有開燈的病房,走廊的燈光從門縫透了進來。
徐默默看不清傅明徽的臉,耳邊卻滿是他的呼吸聲,或重或淺。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徐默默手腕都酸了,傅明徽還是那副樣子。
他變得有些不耐煩,按著徐默默的肩膀就往床上倒。
徐默默的驚呼聲還沒有發出來,就被他的唇封住了嘴。
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兩人的衣服全都被扔在了床下。
伴隨著細碎的淺叫聲,不堪受重的病床發出吱呀的聲音,夜幕中有什麼排山倒海而來,誰也擋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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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運動後出了一身汗的結果,還是顧城開的藥起了作用,徐默默沒再發燒,一覺醒來,還有點神清氣爽的感覺。
顧城來查房的時候,大手一揮,直接趕人出院。
傅明徽見徐默默好了,帶著人回公寓先換了身衣服,之後兩人就去了公司。
不知道韋子言跟童經理到底說了什麼,徐默默去傅氏後,童經理打電話來沒再為難她,只是給她佈置了好幾樣工作,末了似是鼓勵地說了句好好幹。
徐默默也不是個記仇的人,一上午把童經理交代的事全做了,到中午的時候就被傅明徽叫進了辦公室。
她剛進門,人就被傅明徽按在牆上,不由分說一頓吻。
等到徐默默覺得能喘口氣的時候,西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