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只不過,他為什麼呢?依他權四爺的條件,要什麼樣的女人要不到?何苦找一個刺兒頭結婚?
佔色是個思緒敏感,反應迅速的姑娘。
稍頃,她果斷詢問,“理由!給我一個合理的理由。”
“你欠我。”
“親,那不是理由。且不說我有沒有欠你,世界上欠債的人多了,債主都要人嫁給他?太扯了吧。還有啊,你千萬不要說你喜歡我,愛上我了,我是不會相信的。”
“誰說不喜歡?”男人睨著她,聲音有點兒含糊,不過卻回答得很乾脆,“不喜歡老子娶你?”
他說喜歡她?
佔色愣了愣,撐著他壓過來的肩膀,直視著他的眼睛,“喜歡我什麼?”
男人輕佻地勾勾唇,反手鉗住她推拒的手指,與她交握著扣緊了彼此,‘哧哧’地笑了聲兒,極度曖昧地貼在她耳邊兒,低啞著嗓子說。
“身嬌體柔,腰腿軟膩,耐操!”
臉上紅透,佔色噤聲兒了。
目光往上移動著,落在他一動一動凸顯著男人氣概的喉結上。
一時間,心跳加快,呼吸都窒了,“姓權的,你不耍流氓會死啊?”
“不會死。”毛手毛腳地伸了過來,權少皇似乎特別喜歡看她的窘樣兒,又笑著補充了一句更猛的,“不過,耍了流氓就容易死了——精盡人亡。”
不要臉的話看上去只有色,其實他那語氣卻帶著尊貴的,邪氣的,強烈的攻擊性……還有,陽剛氣十足的性感。
呼呼……
吐了兩口大氣,佔色才壓住了火,引入正題。
“快拉倒吧你。痛快點兒,借不借錢?”
“嗤!佔小么,誰他媽借錢的人有你這麼橫?”
“……我是說嚴肅點兒。”借錢的人,傷不起。
男人皺了皺眉,一雙比萬年古井還要深幽難測的黑眸裡,情緒一閃而過。
末了,他雙臂在她腰上又緊了緊,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佔小么,不鬧了,我說認真的,我們結婚。”
“……”
男人難得柔軟的氣息,輕柔地噴在臉上,不痞,不邪,不輕佻,更沒有平日的咄咄逼人,帶足了商量的語氣。如果換了別的姑娘,估計早就痛哭流涕地抱著他大哭了。
可,她是佔色。
她靜靜地望著他,無法從他深邃的眸底挖掘出那一抹總讓她發怵的陰沉到達意味著什麼。而他要娶她的真相,到底又是為了什麼?略一皺眉,她忽略掉那0。01秒被男色誘惑出來的心動,壓下心裡莫名滋生的煩躁。她輕輕甩開他的手,將下巴從他手裡解放了出來,語氣淡淡的。
“那你回答我幾個問題。”
“說!”
“我們之間有過恩怨嗎?你為什麼恨我?又要娶我?”
“……”
“那天在兒童卡通房——又是為了什麼?它是十三的麼?”
“……”
“你說我欠了你,到底欠了你什麼?”
“……”
“你弟弟,那個權少騰,他為什麼教唆十三叫我媽?”
“……”
“還有,……”
好吧,她的疑問實在太多了。
然而,一個個問出來了,男人卻只是涼涼地盯著她,唇角掛著若有似無的笑。並不回答任何一個問題。
清了清嗓子,佔色皺眉,“你都不回答?幹嘛叫我說?”
男人懶洋洋地伸了個懶腰,淺笑著望她,“我是讓你說,可我沒說非得回答吧?”
佔色愣了愣,瞄著他,悻悻地笑了。
“那就對不起了,我不想把我的婚姻搭建在沒有答應的‘十萬個為什麼’上頭。權四爺,看來我們倆,真是有緣無份啦。”
權四爺大概沒有料到自個兒的個人魅力會失效,惡狠狠地橫了她一眼,眸色沉了又沉,好一會兒才從齒縫裡迸出幾個字兒來。
“不識好歹!”
“我無福消受。”對著男人灼灼的目光,佔色不急不躁回應。
當然,她也不敢多急躁。
因為,權四爺的糖衣炮彈實在太兇猛,她就怕一不小心,hold不住。
男人一拍她腦袋,“忘恩負義!”
“百思不解——?”
“鼠目寸光!”
“……你理屈詞窮?”
總是被嫌棄的男人,火氣兒一般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