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的時候,就偷偷拿我家阿翊來試一試咋樣?”
扭了下頭,佔色斜睨她,“你如果想找死,就試唄。”
艾倫搔了下頭髮,說得坦坦蕩蕩,“那誰不是說過嗎?99。9999;的男人都是視覺動物,還有0。00001;不是視覺動物的人,一準兒都是盲人!”
佔色微微一笑,反問,“這話誰說的?”
“哈,我唄!21世紀最有影響力的思想家艾子,差不多能和老子莊子墨子什麼的齊名吧。”說到這裡,艾倫‘咦’了一聲兒,像個孩子似的,突然反應過來,下巴一抬,“哇哦,哥們兒,有沒有發現,我突然牛逼了啊,也能說出這種大道理來?靠!果然是近豬者黑啊!”
咳!
重重嗆了一下,佔色差點兒吐血。
“求你了,開屏小孔雀,咱倆還是回見吧啊?!”
不懷好意地彎了一下唇,艾倫衝她吹了一個輕佻的口哨。
“回見了,美女!記得做我的試金石哦?”
佔色扭頭下去與權四爺匯合了,沒有回頭,也沒有搭她的話茬。可艾二小姐自個喊完了,別過臉,就發現了杵在過道邊兒上,面無表情的鐵手。
“阿,阿翊……你來了?”她恨不得咬死自己。
大步走過來,鐵手沒有說什麼,只低頭牽她的手。
“走吧,一起去機關。”
見他沒有生氣的跡象,艾倫懸著的小心肝終於落下去了。挽住她的胳膊,頭一歪,她倒在他身上,還是乖乖地解釋。
“喂,你沒有生氣吧?我在開玩笑呢。”
輕唔了一聲兒,鐵手不置可否,下樓直接去拿車。
一路無言,直到扶她上車的時候,他才瞥她一眼。
“我不用試。”
不用試是啥意思?
抿著唇瞅他的黑炭臉,艾倫突然掀起唇來,忍不住嘰嘰發笑。
*
機場。
隨著桑兒到達的時間越來越近,佔色發現自己的心跳的速度,在呈勻速上升。唐瑜到死都在心心念念著的女兒,今兒終於要重新踏入京都這塊土地了。可是她卻再也見不到親媽,而她爸爸現在又是那樣兒的情況,作為她的小姨,她該怎麼關照好這麼一個小丫頭呢?
“乖兒,想什麼?!”權少皇笑著捏她臉。
“緊張!”佔色回答得很實誠。
權少皇勾下唇,搖了搖頭,“又不是相親,緊張個屁?”
“粗魯!”佔色勾魂眼兒掃她一下,“你知道什麼啊?人與人之間的第一印象非常重要,那可是交往的戰略地位,她要第一眼就不喜歡我,往後我怎麼帶她?”
權少皇笑了笑,不再說話。
在佔色第108次重複著那些引起她緊張的心理問題時,飛機終於落地了。
都說血源親情這玩意兒很奇妙,當小丫頭被一個大塊頭的鬍子老外牽著小手過來的時候,就像突然產生了一種強烈的心電感應一樣,佔色發現自己心臟狂跳,血液逆流,恨不得一把就將她抱在懷裡才好。
“桑兒。”
小小的人兒,聞聲頓了頓,怯怯地瞄她,沒有說話。
桑兒繼承了她媽媽的容貌,白皙的面板有著稚嫩的紅粉,天生就是一個小美人兒胚子。一雙大大的眼睛清澈明亮,秀氣的小鼻子頭,飽滿的額頭,彎彎的眉兒下面,一對長睫毛因為害怕顫動得特別厲害,樣子看上去單薄而怯懦。
這樣的孩子,特別招人心疼。
“桑兒……”
又喊了一聲兒,佔色發現聲音特激動。
可任由她抱著,看著他們在交接行李,桑兒緊張得愣是不說話。
佔色暗歎一聲兒,知道對孩子的事兒急不得,只是笑著摸了摸她的小腦袋。
“馬上要跟小姨回家了,桑兒,你開心嗎?”
小腦袋垂下去,小丫頭並不吭聲兒。
專程送桑兒回來的人,是里昂的兩名得力下屬,兩個都是長得高高大大的西方男人。他們很客氣,把孩子的事情都一一交代清楚之後,還順便告訴了權少皇一個特大的訊息——他的“二伯權世衡”,於昨日晚上在M國加州突發腦梗塞不治身亡了。
權少皇沒有情緒,只是點頭,與他們握手,並請他們代為向里昂致謝。
當然,真正的權世衡從金三角押解回來,已經再次投入了天蠍島的“海光山色”中去了。
他們嘴裡的這個“二伯權世衡”,正是程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