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因為答應過他們週末包三餐的,就這麼不管他們的晚飯的話,說不定平子會放任日世裡殺到東京把我綁回來的。
Impossible is nothing。
“那好~寧季你快去吧,不回也沒關係的啦~哈哈哈哈~”平子,請你不要笑得那麼猥瑣,徹底破壞了我當年在五番隊找你插科打諢聊天時你在我心裡的偉大形象。
“不許把我的卡刷爆!”最後不忘囑咐了這麼一句,我才依依不捨,一步三回頭地走了,當然不捨的是我的卡……和這幫人沒什麼關係。
還是小八好,在我走的時候還幫我開啟了結界,揮手送了送我。
感動啊~不愧是大鬼道長的左膀右臂啊,看那肚子就知道大腹便便,人很好的啦。
出了假面的倉庫,我在義骸裡運用瞬步很快就到了東京。
瞬步是個好玩意兒,比新幹線快多了,就是有點累人。在按響跡部家院子的門鈴時,我不忘如此吐槽道。
到底找我有什麼事呢?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多更新一點 明天開始奮鬥了!~
就此破碎的友情
進了跡部宅後,我不禁感嘆它的奢華,但跟同樣富有的朽木府完全是兩種格局。
走到大廳裡,看著齊聚在大廳裡的一群人,我因為之前的瞬步仍舊氣喘吁吁地問道:“到底有什麼事情?”
人到的那麼齊,估計是很嚴重的事情了。青學正選除了三個還在初中部的全部到齊,冰帝也是同樣的,立海大因為路途關係只到了今天正好在東京的柳生和仁王,在場的還有千葉音。
俗話說的好,不是在沉默中爆發就是在沉默中滅亡。
於是有人在沉默中爆發了:“都怪你!全部是你的錯!你還在裝什麼!”菊丸英二,我沒有得罪過你吧?側目,看到大貓在手冢的瞪眼下閉嘴了。
“穆夏不見了。”在沉默了很久後,手冢回答了我的問題。
“哦。”我不知道該做何反應,怎麼說,他們太小題大做嗎?說不定只是穆夏想出去轉轉呢?
“喂!你怎麼可以這麼冷淡啊!”這次是冰帝的嶽人發話了,紅頭髮的兩隻,好像對我的敵意格外的大。
“那她失蹤了幾天?有沒有報警?說不定只是她心情不好想出去轉轉呢?”我一個個問題問出去,可能是因為我過分的鎮定了,砸的那兩隻紅毛動物一愣一愣的。
“五天了。我們本來也是這麼想的,但是在她連續多天沒有來學校又沒有請假的情況下,我們大家都有點擔心,就去了她家。”說話那麼長的不會是手冢,只可能是大石。
“做得對,然後呢?”我繼續心平氣和地問。
“然後……我們發現了這個。”不二難得的沒有閉上眼睛,冰藍色的眼睛裡有著冰一樣徹骨的寒意。他的手裡拎著一張紙,在我面前一晃而過,像是一封信,很短的信,只有一句話。
“給我看。”雖然只有那麼一秒,但我確信在上面我看到了一些我在意的字跡。比如說……“藍染隊長”這四個大字。於是我伸手就要奪。
“不行!萬一你要撕毀證據怎麼辦?”菊丸特別緊張地攔在了我面前。
我氣急反笑:“菊丸英二,我知道穆夏在你們心裡要比我這個外人重要得多,可是你不給我看那封信的內容,我怎麼知道穆夏到底出了什麼事?”
“就是啊。青學的各位,就算這件事情我們部長夫人有嫌疑,你們也不能這麼對她啊。”仁王幫腔。狐狸的胳膊肘還是往裡拐的,這點我比較欣慰。
“如果你們真的不放心的話,就由我來代讀一下這封信好了。”柳生也走了過來,安慰性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柳生辦事他們都比較放心,在手冢的首肯下,不二把這封信遞給了柳生。
切,還真把我當犯人防範起來嗎?我不屑地扭頭,心情一下子壞了起來。同時開始擔心,我的信用卡啊~平子你們手下留情一點。
扭頭的瞬間和一直一言不發的跡部目光相接,看到他的嘴形吐出了一個名字:朽木白哉。又關朽木白哉什麼事情了?我華麗麗地囧了。
“‘大姐姐,藍染隊長的耐心可是越來越差了哦,還記得我送給你的禮物吧。’很短的一封信,可是這個日向君有什麼關係呢。”讀完信後,柳生給予了中肯的評價。
“看這封信是沒有的,還有點讓人摸不著頭腦,問題應該在信封上吧。”冰帝一直在看熱鬧的人群中忍足緩緩開口,說著他的推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