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讓他有些驚訝。
他坐到了地上,近距離的看著屠刀這幅殘樣,不由得可惜道:“你就是屠刀吧。”
屠刀聽見他這種口氣頓時冷道:“你是誰?”
“你們組織的那個什麼月脈為了投石問路將我給扔出來做石子問路,你猜我是誰。”
“月脈!那個瘋子居然也來了,看到這一次我是無望離開這裡了。”
顏川月聽這屠刀的神情與語氣本來還很平靜,不過在聽到他說出月脈兩個字後,屠刀的神情恍惚了一下,然後語氣就變得更加平靜了,這種平靜讓顏川月聽出了一種對死亡來臨時的無奈與安然接受。
顏川月想要拍拍屠刀以示安慰,但右手臂的不對感覺讓他想起自己的手剛剛被切掉了,而且額頭處也是受了重傷,此時他一邊用左手取出懷中字元,一邊用右手臂小心觸控自己的額頭。
觸感是一片凝結的硬塊,這是傷口流出血液結成的血痂,顏川月一邊挑揀著字元一邊慶幸自己之前還挑出了一張療字元,不然此時怕是就已經死了。
就在這時屠刀突然伸出手抓住了顏川月正在挑選字元的左手,但卻被顏川月躲了過去,只碰到顏川月膝蓋處的禽碎甲,他詫異道:“小子,你身上這件甲冑是怎麼回事。”
——
月脈等人在看到顏川月一路前行所遭遇到的一切後,月脈嘻嘻一笑道:“看來投石問路還是很有必要的嘛,確實有陷阱和埋伏。鐵血,你的煞決很剋制牧鍾屍,按照這妖族所說你和耀鐮還有葵腥繞到左後方去,而我們則從正面衝擊。”
斷劍聽到這個做法就想說什麼,但月脈回頭瞪了他一眼,這一眼頓時就讓他的話噎在了嘴裡,不再說什麼了。
第九十九章 交鋒
一條沙溪之上,牧鐘關坐在沙溪中一尾大魚之上,沙溪之上還有一隻頗大的燕子在盤旋飛舞。
順著沙溪前行,就能見到沙溪的盡頭處有一口巨大的棺材,棺板被一層層的蛛網給封了結實,透過蛛網只能看到棺木之中有一具屍體。
牧鐘關此時就是停留在此透過這些其餘五盜墓王的煞形告知他們該如何行動的,此時她透過自己的留在屠刀身下的煞形聽到了屠刀與顏川月所說的話,得知是月脈帶隊時她藏在白紗後的臉上不由得勾起一抹笑意。
自言自語道:“又是你啊,之前圍殺我們十個的時候就是你帶隊,沒想到居然到現在居然還活著,真是給了我們一個報仇的機會。”
說完她便衝著天上那正在盤旋的燕子道:“燕兄,以墓手的行事風格定然是會從正面進攻吸引咱們注意力,然後派遣奇襲小隊從後方突襲,你讓善惡注意後方。”
然後對棺板上的蜘蛛道:“鍾蛛,你讓你手下六個蜘足配合善惡煞燕,一旦善惡煞燕發現了墓手的奇襲小隊,就讓她們準備好陷阱爭取讓那奇襲隊伍有來無回。”
牧鍾蛛頂了一句道:“不用爭取,絕對能讓他們有來無回。”
牧鐘關也不在意,繼續安排人手,對牧鍾屍與牧鍾魚道:“魚兄和屍兄準備好隨時發動陷阱,那個小兵已經進來有一陣了,估計月脈也差不多要開始動手了。到時屍兄你先操縱屍體探試一下月脈等人的實力,如果太強你二人抵擋不住的話那就用佯退,誘敵深入。”
最後對牧鍾沙的煞形輕聲道:“沙哥,你準備好隨時接應他們,這次咱們要讓墓手組織付當年圍殺咱們的代價。”
就在牧鐘關剛剛交代完,月脈等人也開始出發殺向這些曾經為人族付出性命的英烈們所在的亂葬崗了。
顏川月正在警戒,身周盾字元還在產生著作用,一面盾牌在不斷的旋轉飛舞,就在這時他突然感覺不對回頭一看便見得月脈帶著剩餘的人全部氣勢洶洶的殺了過來。
各種各樣的煞氣在他們身上盤旋,空中有月脈的墨綠色長綾,霜白色,幽綠色的,各種各樣的煞氣盤旋飛舞在空中。
天空中如此熱鬧,地面上也是沒能平靜,各種各樣的煞形在地上狂奔而來,雖是無形之煞氣凝聚而成卻也是頗具氣勢。
不過到了亂葬崗範圍前一里處所有人便都停了下來,一女子越眾而出,手持一杆霜白色長槍,手中槍身一抖一道巨大的槍芒驟然劈出,看氣勢彷彿是要將所有阻攔之物全部刺破一般。
勢不可擋的霜白槍芒破空殺至亂葬崗時,地面突然立起無數具屍體,所有屍體全都是一身的殘甲斷盔,身也是腐肉爛軀之身。
這看似根本阻攔不了霜白色槍芒的這多具行屍卻是在與槍芒接觸的那一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