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用裝置一般都領先民用三到五代,這在任何一個國家都是普遍的存在。
儘管篩選者有時會下意識的透過語言來傳遞情報,但也分時候。現在用團隊頻道更加便利,但德雷克卻沒有這麼做。
瀟灑哥也覺得有些不對勁,饒是他機敏過人也無法穿透德雷克的後背,看到他臉上的猙獰笑意。瀟灑哥悄悄給駱駝打了個手勢,趁著人群注意全部放在德雷克身上的時候,在個人頻道了裡對著駱駝說道,“帶上卡特琳娜,咱們得往後走走。總有種不好的感覺。”
這句沒頭沒腦且含糊不清的話。換了誰都要問‘為什麼’,但駱駝只是點點頭,只因為瀟灑哥是唯一可以值得信任的人。他一言不發的伸手攥住卡特琳娜手腕上的鐐銬,另一隻手則提著被鐵索捆的嚴嚴實實的匕首。
埃德蒙對卡特琳娜的忌憚可見一斑。連那兩面刃寬過掌武器都不放過。兩柄名為“厄運”的匕首上各有一條凹陷下去的血槽。裡面積攢了不知多少年的乾涸血漬在黑暗中忽隱忽現。
卡特琳娜冷冷一笑,任由駱駝拽著她跌跌撞撞的朝前走去,她的臉微微揚起。俏麗的下巴抬起,黑褐sè的瞳仁靜靜的看著偏廳中黑暗的穹頂。
身為一個刺客,在黑暗中視物是必修課。卡特琳娜雖然不能像篩選者那樣做到視黑暗為無物,但她敏銳的察覺到一種不懷好意的目光時常從穹頂上不斷掃shè下來。
這種混亂的環境正是刺客施展的舞臺,卡特琳娜甚至在腦海中構思幾套行動方案,她眯起眼睛不留痕跡的在偏廳的樑柱和鏤空的牆壁的來回巡梭。
‘如果換了是我,這些地方將是最好的著力點!’
不過隨後混亂的場景打破了卡特琳娜的慣xìng思維,這讓她有些難以接受。
竟然可以這樣?!
混亂沒有從偏廳的角落裡開始,反而在人群中間。被一群基督苦修團保護在中間的埃德蒙,突然感覺到有些不對,緊接著就是一聲惶急的尖叫。
站在他旁邊的一名隊員居然“飛了起來!”
沒錯,是飛。
這人原本就漂浮在空氣中,離地不過十厘米。此時卻被某種強大的力量拖拽的不斷上升,眨眼間就飛昇了足有二十米。
“啊!這……這是……怎麼回事?我怎麼……飛……”
這傢伙惶急的聲音中帶著畏懼恐懼的顫抖,就好像溺水的泳者,手足無措的胡亂撲騰著。緊握在手裡的長劍胡亂的劈砍著,但眼前的卻只有空氣的存在。利劍斬破空氣發出的嗚嗚聲,更加讓人毛骨悚然。
彷彿是一隻無形的巨手攥住了他,引得地面上的眾人一陣sāo亂。
“白痴!快斬斷你身上的線!”埃德蒙怒罵一聲,他的雙眼眯了起來,流露出危險的兇光。瑪德!老子早就知道事情不會這麼簡單,這間屋子裡隱藏著敵人。趁著毒氣來臨眾人驚疑不定的時候發動攻擊,一拳就砸在埃德蒙的軟肋上。
本來逼德雷克去送死,就搞的人心惶惶。如果此時在無緣無故的折損人手,就算埃德蒙頂住聖子的名頭,恐怕團長這個位子也坐不穩。
被吊在半空中緩緩上升的傢伙,聽到埃德蒙的話,好像受驚的兔子那樣身體掙扎幾下,揚起手中的利劍就要朝著自己的頭頂上砍去。他已經感覺到了自己的肩膀和後背似乎被什麼東西拉扯著。他努力抬頭看去,眼前之後無盡的黑暗和穹窿上繁複的花紋。
斯芬克斯冷笑幾聲,複眼中狡黠的利芒一扇而過,她的兩隻手腕一抖,從手腕裡噴吐出的絲線立刻猶如波浪般的左右搖擺。
這股力量被迅速放大,將墜在蛛絲上的人晃的頭暈眼花,手裡的長劍差點砍到自己的腦袋上。
“老大……”這人驚叫一聲,完全是下意識的喊道,這個時候可沒人能幫助他,飛行類的篩選者在整個超頻世界中可謂是鳳毛麟角。他咬咬牙痛罵一句髒話,再次揮動手中的利劍朝著頭頂上方砍去。
誰他媽/知道這是什麼鬼東西,如果不被拽上去鐵定沒好,他驚恐的瞪著頭頂上的穹窿,無盡的黑暗好像死神猙獰的巨口。大顆的汗水從他的頭上滾落,因為恐懼而青白的臉上肌肉扭曲的不成樣子!
地面上的所有人都看著被吊在半空中的戰友,突入起來的襲擊從頭到尾帶著詭秘的意味,跟地面上蔓延的黃綠sè毒氣一樣,未知的恐懼讓每個人都惴惴不安,從靈魂深處傳來的戰慄讓不少人喉嚨發乾。
埃德蒙臉sè一寒,“快點!”他試圖釋放風刃,但是卻被自己隊友的身體擋住,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