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我父親一向很喜歡看這些對你們來說是雜書的書。”
“這我知道,令尊大人一向才華橫溢,博覽群書。”拓跋浚不在意地附和道。
“你現在不要口是心非地附和我了。我直接跟你說了,我父親當初在一本醫書裡看到過這種藥房,當時他當作一個奇聞跟我說呢。”馮寧撇撇嘴,說道。
“這本醫書上的東西可不可靠?”拓跋浚急急問道。
“當然!”馮寧立刻點頭,“我父親當年還在我的唆使之下做過試驗呢!的確跟藥方記載得一模一樣啊。”馮寧說完其實有些心虛,醫書是真的,試驗也是真的,不過只不過這兩件事卻隔了好幾年。當初她就是把這種藥水用在李妍的兒子身上,不管怎樣,當初的確很有效。
拓跋浚先是驚喜了一陣,隨即卻又黯淡下來,說道:“那又怎樣,只是說明了有這麼一種可能,”
“至少多了一種可能啊!”馮寧斜眼看去,拓跋浚的面色早已好了許多,“你不用在我面前演戲吧,其實心裡又很開心吧。”
拓跋浚笑了笑,點了點頭,伸出手,把馮寧整個摟在懷裡。
“還有我接下來我還有話說,你一定要平靜地聽完,不許發為!”馮寧靠在拓跋浚的胸前,聽著他一下一下溫暖的心跳。
“好,你說!”拓跋浚低聲答應,另一隻手不由自主地撫上馮寧的青絲,不知為何,心情低落沮喪的時候,只是她的發都能讓他如此著迷!
“我根本不在意所謂的血統,你看我家以前還是北燕皇族,現在還不是平民,也不是沒有任何關係。再說當年你的祖先拓跋氏沒有發跡前,還不只是草原上的蠻子。我覺得陳勝吳廣起義時說的那句話很有些道理,帝王將相寧有種乎!你即使不是,又何必耿耿於懷呢。秦始皇當年不是也被懷疑是呂不韋的兒子,最後還不是成就了千古帝業,我覺得與其說贏這個姓氏成就秦始皇,還不如說是秦始皇成就了贏氏!你現在總說自己不配,自己所謂的出身不夠高貴,姑且不說其中可能是乙渾的陰謀,就算是真的又怎樣,這世上還有人比你更適合拓跋這個姓氏嗎?這世上還有人比你更能光大發揚拓跋這個姓氏嗎?!還有也許你所謂原來的血統恐怕比這個更高貴也說不定,誰知道自家祖宗,幾百幾千年前是幹什麼的呀!這些都只是我的一些小小見解,我知道可能是不能完全解去你的心結,可總有些道理的吧,總之你好好想想,我真的很想再見到那個意氣奮發指點江山的浚哥!”
拓跋浚遵守諾言,一直認真地聽著,只是在馮寧說“蠻子”兩個字的時候神色有了些微微惱怒,但聽她說完,卻只有一聲長嘆,但明顯已經把這番話記在腦子裡了。
“你到底有沒有在聽啊?”馮寧等了半天也不見拓跋浚的答覆,不由不耐地拍了拍他胸脯。
“我第一次聽到有人大言不慚地說自己講的話很有道理呢!”拓跋浚笑道,神色卻明顯輕鬆不少。
馮寧聽了,故作不依地捶了捶他的肩膀,啐道:“你聽重點好吧。”
“聽了,我會認真考慮的!”拓跋浚低頭看向馮寧的眼睛,認真地回道,“只是現在讓我就這們抱著你!”說完手越加摟得緊了。
馮寧的臉微微紅了紅,往裡靠了靠,雖然知道還有很多的事情沒有解決,但現在就讓她享受難得的平靜。
商議
第二日早朝馮寧並沒有按時趕到,她昨晚靠在拓跋浚的懷裡不知不覺就睡著了,而拓跋浚也“好心”是沒有叫她起來。
當馮寧自己睜開眼睛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發現自己整個人已經躺在禪房裡間的睡床上。而拓跋浚則坐下床邊笑眯眯地看著她。
“什麼時候了?!”馮寧先是迷糊了一陣,然後猛然睜大眼睛,霍地坐起。
“不急,你再睡一會都來得及,如果想起來就先吃早飯吧。”拓跋浚笑道,讓出位子,往桌子走去。
“天都亮了,還來得及。”馮寧驚呼道。
“早朝早就結束了,你急也沒有用,所以還是過來吃早飯吧。”拓跋浚彷彿沒有看到馮寧的反應,自顧自笑眯眯地說道。
“早朝已經結束了!”馮寧發現自己現在像是鸚鵡學舌,一句話一句話地學著拓跋浚。
拓跋浚聽了卻理所當然地點點頭。
“那你為什麼不早叫我。不是說今天早朝很重要的,就算你沒去,那個劉子業沒去,我也不能不去啊,這不是給人看笑話嗎?本來就劉子業一個人丟臉,這下好了,我跟他一塊丟了。”馮寧終於清醒過來,衝到拓跋浚面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