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浚聞言卻有些黯然,問道:“晗兒和曦兒怎麼樣了?”
“你很想他們?”馮寧反問道,卻看到拓跋浚毫不猶豫地點頭。神色說不出地黯然,便不忍心再掉他的胃口。實話實說道:“他們很好,只是也很想你!”
“我知道是我對不起你們母子三人!”拓跋浚苦笑道。
“行了,笑得比哭還難看。你叫我來不會就是跟我說這些。或者告訴我你被我哥哥打了吧。”馮寧有些不習慣拓跋浚那麼沮喪的樣子,出言譏諷道。
“不是。晉昌是維護你。你們兄妹感情真地很好。”
“本來就是。”馮寧聞言一暖。好像每次受了欺負都是哥哥幫著出頭,連嫁給這個權傾天下的男人以後,哥哥還是會自己出頭。真是幸福啊!隨即卻有些慌張,看向拓跋浚。急急問道:“剛才沒問清楚,你不會對我哥怎麼樣地吧。”
“當然不會。因為我和他有同樣的立場。而且我也知道自己該打!”拓跋浚說得很真誠。
馮寧聞言也暫時放了心,隨後又一次問道:“那你這麼晚叫我來有什麼急事嗎,你應該知道明天南朝使節團就要正式晉見了,我可不想到時候因為睡眠不足而有損國威。”
“這你放心,明天一定有人丟臉,不過一定不是我們。”拓跋浚卻不在意地笑笑。
“哦,願聞其祥!”馮寧故作感興趣地問道。
“你知道劉子業現在在哪裡嗎?”拓跋浚故作神秘地說道。
“你愛說不說,我可沒時間陪你發瘋,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可回去睡覺了。”馮寧卻只覺咬牙切齒,他這是耍著她玩是吧。
“他現在在青樓,而且明天絕對起不了床。”拓跋浚見馮寧作勢要走,也不好賣關子,托盤而出。
“劉子業一定再一次成為天下地笑柄的!”馮寧對於這個答案,只能無語,這世上怎麼會有這樣在存在,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他已經當過很多次笑柄了,也不在乎這一次。”拓跋浚這絕對是幸災樂禮禍。
“不對啊,即使劉子業身為正使醉臥青樓,不還有你這個副使頂上嗎?”馮寧拍了拍拓跋浚。
“我嗎?已經因為直言勸誡太子殿下,被打得重傷,傷重不起,無法晉見。”拓跋浚老神在在說道。
馮寧聞言皺了皺眉,看了拓跋浚一眼,身上毫髮無損,只有嘴角有傷,便想明白了,肯定地說道:“是你安排地。”
拓跋浚得意點點頭。
“你很得意。”馮寧說道。
“是!”拓跋浚笑著點頭。
“你知道嗎,你這樣做挺卑鄙的。”馮寧接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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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辦法,這是政治。”拓跋浚繼續笑笑。
“果然還是你嘴造合這個位子,我也可以放下這個我跟本不太像面對的政治,你準備怎麼回來,我全力配合。”馮寧點點頭,隨即說道。反正她就是一直盼著這一天,感覺一切都回到了起點。
“不忙。”出乎意料,拓跋浚卻說了另一番話,“明天的事情已經解決了,你也不忙著回去睡覺,就聽講一個故事好嗎?”
馮寧本想再次開口叱責他地無事生非,卻發現面前的拓跋浚顯得很蒼涼,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
拓跋浚再一次攬上了馮寧,把她摟在懷裡,不過這一次馮寧沒有拒絕。只是靜靜地呆在他地懷裡,聽他開始講他那個所謂的故事。
“從前有一個男人他有一個妻子,但是也有數不清的侍妾。那個妻子一直沒有生育,到了後來漸漸覺得自已年長色衰,而且又怕其他侍妾生了兒子威脅到自已的地位。便開始假裝懷孕,最後從外面偷抱了個男嬰回來充數。”拓跋浚說得很深情並茂。
馮寧卻沒有他想象之中的驚訝之類的反應,相反出奇的平靜。其實馮寧只是感覺到無奈,這樣的故事前世真的在電視上,小說裡見得太多太多了,而且每一個故事都比拓跋浚的故事曲折一百倍,有趣一百倍。於是聽到拓跋浚告了個段落,便不假思索地開口道:“接下來是不是開始你要表白自己就是那個偷抱回來的男孩子。”馮寧說完還不屑地哼了哼,別問她是怎麼知道的,電視裡都是這麼演的。
可回答馮寧的是一片沉默,馮寧漸漸覺得不大對勁,認真地看向拓跋浚,神情青得嚇人。
“你是怎麼知道的!?”
“這不是真的吧?!”
馮寧和拓跋浚異口同聲向對方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