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我是大魏的貴族子弟而已,也就逼著我幫著做內應。”
馮寧聞言卻是苦澀一笑,對著拓跋浚認真地說道:“其實我更願意相信葉青青就是那葉青青,而不是楊柳,她終究還是手下留情了。真心未必換不來真心,種下一顆愛的種子總會發芽的,雖然可能晚點或者長歪了,只是這次可憐我哥哥了。”
拓跋浚對馮寧的前半部分露出深思的表情,好像在思考些什麼,但對她最後一句話卻是嗤之以鼻,馮熙是什麼角色他可一清二楚,對女人絕對不會放上半點真情的,寧兒只不過被兄妹之情矇蔽才看不出來罷了。
想了想,對著馮寧卻笑道:“也許你說得對。”
馮寧滿意地點點頭,又重新提出最初的問題:“你準備明天怎麼辦,就要正式晉見了。”
“沒事,劉子業就是一個繡花枕頭,我隨便說些什麼就能騙過去,明天我先託病不出就是了。”拓跋浚笑道。
“那以後呢?你不會一輩子當個影子,隱於暗處,又或者還回南朝當你駙馬爺去吧!”馮寧不滿地質問,語氣中酸意四濺,腦海裡都是拓跋浚在南朝勾引太后公主才當上使節團副使的畫面。
……………………
拓跋浚卻是呵呵一笑,看著馮寧吃醋很是高興,看著她紅豔豔的嘴唇嘟起,終於忍不住兩年的思念,雙臂一舒,伸手攬過,頭一低,就吻了上去,唇齒相交,如膠似漆。
好一會,馮寧才氣喘吁吁地推開拓跋浚,拓跋浚見她面色緋色的樣子,只覺身子一緊,這兩年雖然也有發洩,但也僅止於發洩,心中最想要的還是眼前的人兒。
馮寧看拓跋浚的眸色愈暗,頓時臉越來越紅,但想起他的不告而別,還是有些氣惱,登時站起。調皮地說道:“晗兒和曦兒還在等我呢。”說完便不顧拓跋浚的愕然,揚長而去,嘴上卻是止不住地偷笑,心情大好,她其實就是這樣的人,現在拓跋浚回來了,天大的擔子都由他擔著,自己終於可以卸下擔子了,真是無比的輕鬆。
這邊的拓跋浚卻是又是氣惱又是無奈,粗魯地拿起桌上的茶壺,大口大口地灌了下去,好一會才恢復了原先的冷靜,不管怎樣這次見面總算是達到原告的目的,至少知道她還是如以前一樣,至少知道她和他依然相愛,只是到底要不要告訴這個一心信任自己的人兒呢?
想了想,又搖頭嘆了嘆氣,一彈指,身後迅速地出現了兩個黑衣人。
“主人!”
“你們把馮大人給我找來!”拓跋浚沉聲吩咐道,絲毫不見剛才的溫暖。
會面
黑衣暗衛的效率非常之高,拓跋浚吩咐下去一盞茶的時間,休息就已經傳到馮熙的案上。馮熙卻只是冷冷一笑,便按下不提。
待到夜深人靜,一道黑影便出現在拓跋浚所在的禪房之中。
脫去黑色的斗篷,馮熙隨手仍在一邊,冷冷看向正氣定神怡喝茶的拓跋浚,鼻子重重一哼:“我來此只不過看在我妹妹的份上。”
“朕很早以前就已經知道。”拓跋浚不在意地笑笑。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馮熙笑眯眯地看向拓跋浚眼光卻越來越冷。
拓跋浚笑意漸漸凝結,對著馮熙嘆了長長一口氣。可回過神來,就已經被馮熙恨恨打倒在地上。
“這一拳我是替寧兒揍的!”
馮熙說完又從地上提起拓跋浚恨恨地再揍了一拳。
“這一拳是替你兒子女兒揍的!”
拓跋浚卻只是笑笑,嘴角溢位鮮血,卻不在意地拿袖子一抹,笑道:“你大概是這世上第一個敢打皇帝的人!”
“是嗎?”馮熙甩了甩袖子,做到拓跋浚原先做的位子,又另沏了一杯茶,慢慢地品了一口,才說道,“可你好像已經死了,一個人不可能死兩次!”
“我信!如果沒有寧兒我信!”拓跋浚在地上坐了會兒,才漫不經心地起來,拍了怕身上的塵土。拉過另一把椅子,坐到了馮熙的對面。
“你對不起我妹妹!”
“朕知道,但朕有苦衷!”
“什麼樣的苦衷可以讓你拋妻棄子?!”馮熙冷冷一哼,根本不理拓跋浚地解釋。“你一定已經跟我那個傻瓜妹妹說過了吧,而我那個妹妹選擇相信了你!”
“你真瞭解寧兒。”拓跋浚聞言不由一嘆。
“那是,我們一母同胞。所以我知道她雖然聰明,但痴心。心軟讓她隨時可以變成一個傻瓜。”
“你真是一個好兄長!可惜我沒有這麼一個兄長維護!”拓跋浚故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