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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叫曲寧的人。”馮寧的聲線沒有任何起伏,彷彿只是一件無關緊要的事,一個無關緊要的人!

“是!”張佑也聰明地什麼都沒問應道。

“記得誰都不許告訴!”馮寧補充道。

“奴才知道!”張佑再次低頭。

“就連我的哥哥也不許告訴!”馮寧再次補充道,一派的雲淡風清。

“是!”張佑心一驚,忙保證道。

“那就好,你去吧。”馮寧揮揮手。

“是!”張佑領命而去。

“等等!”當張佑剛要邁出門口,又被馮寧叫住。張佑眼光閃了閃,停住,轉向馮寧。

“叫絲屏她們進來收拾一下。”馮寧指了指周圍。

“是!”張佑低下眼簾,遮去眼中的複雜。

出使

“使節?!”馮寧揚了揚眉,詫異的開口。

“啟稟娘娘,南朝的卻已派出使節。”高允恭敬地回道。

鳳目中閃過一絲亮光,嘴角諷刺般地揚起,南朝不是一向看待鮮卑建立的國家是蠻子的嗎,怎麼突然會“屈尊”來訪問呢?是了,大概便是看在大魏剛才經歷國喪叛亂,如今又是子幼母壯的不正常狀態,想來渾水摸魚了!

原來她就是這麼讓人看低的,一個兩個都想爬到她的頭上。

“正使和副使都是誰?”

“正使是南朝太子劉子業,副使則是一個叫寧曲的新任小官,也不知是什麼來歷,好像不是任何世家出身。”高允盡職地解釋道。

馮寧卻是一驚,眼睛睜大,定定地看向高允。

“娘娘,不知有何不妥?”高允發現馮寧的異樣,忙低頭問道。

“沒有,只是覺得南宋下了大本,連一國太子也不惜派了出來。”馮寧恢復鎮定,淡淡地說道,掩去心中的震驚。想不到幾天前才知道寧曲,去馬上要出現在眼前了,心中更加忐忑,這幾天想了千百遍怎麼把他弄到眼前,然後怎樣地去質問他,可是事到臨頭卻又開始踟躇忐忑。

“這個劉子業在南朝的風評很差,身後又有幾個緊逼,搞不好便是來我們這裡避風頭了。”馮熙此時卻說道,帶著濃凝的諷刺。

“恐怕還沒有這麼簡單,劉子業的太子之位搖搖欲墜,所以他必須來我朝拿點好處才能跟南朝皇帝交差。”李衝接到。

一直閉目養神的陸麗聽到此時。睜開眼睛一笑:“老臣聽去過南朝地人講過,這劉子業從頭到尾都是一塊朽木,除了吃喝玩樂一竅不通。這次出使要防備的人絕不是他!”

“應該是那個曲寧。”馮熙微微一笑。接道,“只是他出現得太快。沒有任何背景和後臺,總覺得怪怪的。”

“臣讓人查過曲寧,只知他是大宋國寺華天寺地方丈世道禪師的俗家弟子。因在南朝太后地生辰現了一幅親手描繪的觀世音揚名,後又有南帝最寵愛的公主幫襯。迅速地步入官場。太子一派和其他幾個皇子都在極力地拉攏他。”高允說道。

“哼!不過仗著幾個女人,看來這小子只是個會討女人歡心地小白臉罷了。”一直沒有說話的源賀不屑地諷刺道。

“源將軍切不可小看此人,要把太后和公主同時哄得團團轉,那個曲寧可不簡單。否則也不會在南朝長袖媚舞吃得這麼開。”馮熙好心地對著源賀說道,其中地比源賀更濃地不屑卻讓眾人聽得一清二楚。

“夠了!”馮甯越聽眉頭皺得越緊。心裡越來越不舒服。終於忍不住一甩水袖,怒氣衝衝地走了。

留下眾人面面相覷,不明白剛才哪句話惹到這位太后娘娘。只有張佑若有所思地看著馮寧離去的背影。

討厭,討厭!想不到你越活越回去了,居然淪落到要討女人歡心才能過活。馮寧一邊在心底恨恨地咒罵,一邊用剪子把拓跋浚的一件外衣剪得一條一條的。

以前是想留個紀念,特地在累犬護駕地時候偷偷地留了幾件他常穿的衣服,難受或壓力大地時候把整個臉埋進衣服裡,總會感覺依然靠著那寬廣的胸懷。

如今正好可以用來洩憤!馮寧又狠狠地瞪了已經七零八落的衣服一眼,把一條條剪成更小的一片片。

“好酸的味道啊。”一個熟悉的女聲在耳邊響起。

馮寧頭也沒抬,繼續肆虐手中的衣服,不,已經是布條了。

“娘娘息怒,奴婢攔不住馮二夫人。”緊接著就是絲屏誠惶誠恐地請罪。

“行了,你下去吧。”馮寧揮揮手讓絲屏下去。

“你這裡的幾個侍女真沒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