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的兒子,卻見石頭很是傷感。
一問原因,原來那叫‘愣子’的小孩也是可憐,幼時喪母,從小跟著兩個打鐵的爺爺和爹長大,這性子就變的很是木訥。
原想長大點就好了,沒想這越大越發的嚴重,可把石頭愁壞了。
天狼又是安慰幾句,並戲言,等著孩子長大了他來調教。
請石頭吃過晚飯,石頭告辭,這就告辭而去。
連著兩天,蕭天狼、蕭清音、君莫愁都沉浸在兵器之中。
蕭天狼自不肖說,園子裡一片黑光爍耀、端是威勢驚人。
清音透過半年《還珠練氣決》的修習,內功已然有點基礎。
而且,透過不斷的練習,清音現在對‘諦聽’中的‘聽風辯位’之法應用已是純熟。
雖說目不能視,但是進出屋子、上街什麼的都無須人助,如常人一般。
而且,清音透過幾個月的習練,加之本來就有舞蹈的底子,這功夫也是進步特別快,白簫使來也是象模象樣。
簫這種武器,算是奇門,蕭天狼現在能教的也只有判官筆法一種。
判官筆,又名魁星筆,這門兵器為儒生所創,衍生出來的筆法,也是五花八門,但歸根結底脫不出,穿、點、挑、刺、戳等。
目前,清音這門功夫還說不上精通,至少也算純熟。
就見,場中白清音一襲輕紗般的白衣,轉身騰挪之間猶似身在煙中霧裡,細腕輕抬,白簫如筆,翻轉間如畫如舞。
身姿輕柔、玉臂長出、皓如白雪;扭腰交步之間,婉如輕煙薄霧,似真似幻。
清音似是感到蕭郎在看她,一時間有點害羞,頓時美玉生暈,明豔無倫。
蕭天狼心生他念,一個旋轉、持刀突入煙霧之中,清音輕笑一聲,如鶯如鈴,招法一變,二人開始切磋起來。
院中,蕭天狼與白清音相互喂招。
莫愁看著院中兩人,端是一對佳偶天成,自己是不是有點多餘。
低下頭,入目是兩柄長劍,一時心有哀嘆,自己這腿怕是很難再好了,這功夫也是不能再練了,下意識的發出一聲輕嘆。
蕭天狼聞聲跳出戰圈,走到莫愁面前蹲下,輕聲道:“二小姐,似有心事?”
莫愁心中有點怨他,卻不知是為何,這就白了一眼,嗆聲道:
“你都將人登記在你那天山派內了,還稱人家二小姐。”
清音也走了過來,探手挽了莫愁,輕輕說道:
“確實是蕭郎不對。”
蕭天狼習慣性的摸著下巴,這月餘來,稍有事情二女必是同一戰線,錯的只能是自己,這感覺又無辜又幸福。
抬眼瞧了瞧二女,一個是閬苑仙葩,一個是美玉無瑕,在蕭天狼心中這眼盲、腿疾都不是事。
要說對這二女的感情,卻是很難言表,感情這東西不一定非要經歷什麼,就是一個感覺。
可能是因為一句話的心動,也可能就是那匆匆一瞥。
蕭天狼起得身來,將金烏刀一放,一手拉起一女的柔荑,語氣溫柔、氣態堅定:
“確實是我的不對,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此生此世再不分離可好。”
二女齊齊一羞,當真是秋蘭春菊各擅勝場。
這溫情了一會兒,莫愁言道:“既然以後同在一門,總是要有個順序的。”
就聽清音輕聲言道:“姐姐自是師姐,蕭郎為次,小妹願陪末席。”
莫愁心中又是高興,又是感動,這當了大師姐,日後如若是紅燈結綵,這名份……這就對清音更是親近。
然而,對清音來講,這內心從不曾有爭勝之心,名份大小對她是無所謂的。
蕭天狼完全沒有反對的餘地,只是心中暗忖:自己這就是二師兄了,清音就成了小三了?
蕭天狼這邊還在惡趣味,就聽莫愁道:“天…師弟,觀你拿回來的‘武冊’上寫著第一十八代,這是何故?”
關於這點完全是蕭天狼在裝逼,這代數寫長點,顯得自家門派歷史悠久、底蘊深厚。
至於說師門傳承,也是容易,這‘鼎中世界’往後還不定出什麼功法武藝,到時只往師門傳承上推說就成,這也是一個解釋。
當下,蕭天狼理了理喉嚨,正經無比的說道:
“我的經歷二位都是知道,在我入‘山嶽刀門’之前,曾遇有一師父,曾短暫傳我三日功法,而後不知所蹤,只是師父這功法傳的奇妙,須當自身達到一定能力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