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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淺難得有興趣認真地打量起墨非斯來,心裡便又開始砰砰砰地跳個不停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是jun人的關係,墨非斯的身材十分好,自己這種小身板肯定是沒法比的。
寬肩窄腰,身上每一處都充滿了爆發力和強勢的氣質,只不過是穿了件睡袍站在那裡,卻掩蓋不住單薄睡袍下噴張均勻的肌肉,簡直讓人移不開眼睛。
不知道墨非斯是不是感應到了身後的目光,就在溫淺呆呆地盯著他的背影看了沒一會兒,墨非斯就轉過身來了,自然而然就對上了溫淺的眼睛。
溫淺被墨非斯深邃深沉的目光看得心裡一緊,臉上也紅了點,好在是就著黑夜,看不太出來溫淺的窘態。
當溫淺再一次縮回到被子裡的時候,墨非斯已經抬腳從小陽臺上走回到臥室裡了,順便還帶了一點夜間的涼氣。
墨非斯伸手去摟溫淺的腰,溫淺的眼睛半眯著像是沒有精神的樣子但是卻依舊配合著他的動作抬手環上了對方的脖子。
墨非斯身上的寒氣讓溫淺下意識地打了個哆嗦,但是卻還是抓得他死緊。
“醒了?”
墨非斯這麼問了一句,然後輕柔的吻就已經接連落在了溫淺的臉頰、眼睛和嘴唇上了。
“嗯……”溫淺被墨非斯抱在懷裡輕輕地哼了一聲,他沒怎麼醒透腦子到現在還是有點慢板拍,過了半天才想起來問,“你怎麼去陽臺上了……”
墨非斯對準了溫淺的嘴巴狠狠親了一口,然後才不經意般地回答著,“嗯,睡不著……”
溫淺半闔著眼睛看了看面前的Alpha,淡淡的月光就這麼打在他的臉上讓他的容顏看著格外讓人心動。
溫淺輕輕拽了拽墨非斯睡衣的前襟,而Alpha也十分配合地任由著溫淺的意思輕輕抱著他倒在了床上。
“墨非斯,抱著我……就睡著了……”
“嗯……”
溫淺最後拽著墨非斯的睡衣漸漸睡過去了,墨非斯卻在懷裡的人呼吸聲漸漸變得綿長之後在他的額頭上印上了一個吻,“晚安。”
其實墨非斯今天晚上從歐文那裡趕回家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好在溫淺白天累極了,現在睡得正沉完全沒有醒。
墨非斯站在床邊看著溫淺安靜的睡顏這才覺得自己剛才一直處於狂躁狀態的心臟才稍稍平靜了一點。
墨非斯伸手握住了溫淺軟軟小小的手,緩緩地放在了自己的嘴邊親了親。
今天晚上歐文的說的話,簡直就像是一顆炸彈憑空炸開在了墨非斯和溫淺原本就要幸福平靜的生活中。
其實十年前的事情,不但對於溫淺來說是一段灰色的記憶,對於墨非斯來說,也同樣是一段不遠被想起的往事。
那段記憶永遠提醒著墨非斯所犯的錯誤,讓他心疼,讓他忍不住去疼惜溫淺,恨不得把全世界最好的東西全都捧來放在他的面前。
所以,其實有一些明明就很可疑的細節就這樣在無形之中被墨非斯忽略到了。
直到今天晚上歐文和他的談話,才終於讓墨非斯大夢初醒。
之前自己一直以來的關注點全部都放在了自己對於標記了溫淺這件事情上的深深愧疚之中,卻完全忽略了最最反常的現象。
——明明重傷幾乎都要奄奄一息的自己就是在標記了溫淺之後身體迅速地恢復了起來。
當時自己的意識並不處於最為清醒的狀態,而之後回到奧爾薩丁家之後又被一堆事情纏身,便下意識地認為自己可能是年輕身體恢復好才會沒有什麼問題的,但是現在想想那種恐怖的恢復速度確實不符合自然的身體癒合規律。
所以,或許正是像歐文所說的,是因為自己對於溫淺的標記使自己的身體中吸取了溫淺血液中大量的癒合因子,然後這些因子在自己的身體裡展開了激烈的碰撞,這才是自己為什麼能夠在重傷之後真正活下來的原因。
而墨非斯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溫淺當時應該是主動咬破了手指然後把它放到了自己的口中,其實他本身就是想要救自己,但是他卻顯然低估了一個瀕臨死亡的人對於生存的渴求,所以正是那種讓舒服甘甜的味道迫使當時定力不強的自己循著求生的本能意外標記了溫淺。
這才是十年前的真相。
墨非斯看著懷裡熟睡的人只覺得萬千情緒瞬間湧上了心頭。
如果真相是這樣的話,按照溫淺的當時的舉動來推斷,他應該是知道自己的血液有這個功效才想要主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