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青起來,她眼睛在兩人身上來回地瞄,阿壽為人老實,不像是會幹這些拈花惹草之事?
眾人看到謝芙來了,紛紛給也讓路,她聽到這兩人的辯駁聲,頓時就知道不妙,湯嫗曾經對她要建女子軍時,就擔憂地說:郡主,這想法是好的,但是您想過沒有,女子是終究要嫁人,有些人參加女子軍,目的就是找個將領或看得過去的男子來成親,這是她們能接觸到這一類人的機會。“
阿壽是怎樣的人,她又怎麼會不瞭解?這就是一個有點憨厚的男子,在府裡從來沒有風流韻事傳出,又怎會在此處非禮一名出自農家的女孩?
此時的關翊也不是頭頂冒煙,“阿壽,你真的沒有非禮她嗎?”
“關副將,阿壽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又怎麼會做這豬狗不如之事?這。。。。。。這都是她瞎掰的。。。。。。”阿壽一臉委屈地道。
“關副將,分明就是他非禮了我,你可要為我做主,不然往後我退不出去,可怎麼辦?”那個女子又哭了起來。
關翊聽到阿壽的辯白,心裡不知為何有幾分欣喜,阿壽這種憨厚的男孩,又怎麼會幹這竊玉偷香之事?
謝芙卻看到那個女子偷偷抬眼看向阿壽,有些浮腫的眼睛裡滿是希望,此時,她己經知道這個女子的心思了,遂邁上前一步道:“阿壽,你是我府進而的人,居然在此做下等事情,我也饒你不得,為了我女子軍營的名譽,我不得不將你趕出將軍府,往後你不再是府裡的人。”
阿壽聞言如遭雷霹,郡主要趕他走?他無父無母的要去哪兒?“郡主,阿壽真的沒有,阿壽是冤枉的。。。。。。”
“你不要叫我,我沒有你這不講禮義廉恥的侍從。”謝芙冷著臉道,然後看向那看呆了的女子,她己經忘記了哭泣,“至於你,放心,在我驅逐他出府之際,仍會讓他為你負責任,只是阿壽無父無母,你跟了他往後可要做好吃苦的準備。”
“夫人,你怎麼這樣處置?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阿壽是委屈的。”關翊看到阿壽一臉絕望的低頭垂著頭,他是她拉來幫忙的,又豈能看到他困此被驅逐。
“關副將,他是我府裡的人,我如何處置他無須過問關副將。”謝芙冷眼道,然後又看向那女子,“這樣你可滿意?”
那女子一看到這情形,心裡早就不願意了,她正是打聽到阿壽是將軍夫人的親信,嫁了給他往後也能混進將軍府當差,況且阿壽長得又不難看,在她眼裡可是一樁良緣,但現在阿壽被將軍夫人驅逐了,那她嫁他有何利益可言。
“我問你可否願意?”謝芙突然厲聲道。
那女子頓時一臉驚慌,下意識的就跪下,搖著頭道:“夫人,我不願意。”
“那你想怎樣?他不是非禮你了嗎?不是騙了你的感情了嗎?若我不將你嫁給他,那往後別人不是以為我這女子軍營裡的人好欺負,這還得了?你現在是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謝芙突然強勢地道。
“沒有,夫人,他沒有非禮我,我。。。。。。我。。。。。。這衣服是被樹枝勾爛的,不是他扯爛的。。。。。。對。。。。。。不是他。。。。。。”那女子忙改口道。
關翊聽到她那顛三倒四的話,忙上前扯著她凶神惡煞地道:“你說的是什麼話?前言不搭後語的,一會兒要阿壽負責,一會兒又說是樹枝勾爛衣服。”
那女子看到關翊動怒,嚇得魂不附體。’
“我看事實不是這樣的吧。”謝芙突然走近那女子,當從低頭逼近她,“其實你是看到阿壽的條件尚可,想要賴他,所以才會出此下策,是也不是?”
那女子被這兩人的氣勢一壓,哪裡還顧得自己的計劃?忙掙扎起來,縮著腦袋道:“夫人,關副將,是我不好,是我想歪了。。。。。。”
關翊聽到她承認訛阿壽後,遂一把將她甩到地上,“不爭氣的東西,從今往後你不準在女子軍營裡待了。”
謝芙卻轉頭看著那一群圍觀的人,然後道:“關副將,命令她們集合,還有你派來訓練她們的男兵。”
“諾。”關翊應道。
點將臺上,謝芙站在高臺上,她的目光看著那一群女兵,以及旁邊二十來名的男兵,指著那被人押上來的女子,道:“想必你們都知道來龍去脈了吧?今天我以將軍夫人的的名義把話撂在這兒,這裡是軍營,不是你們談婚論嫁的地方,若有人再想用這種方法意圖訛上對方,那下場就是被驅逐出營,外加她家裡的賦稅要加重三倍,可聽清楚了?”
一眾女兵頓時都瞪大眼睛了,尤其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