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這靈酒我便以其他東西或者靈石與你換取。”看來並不太願意接受如此的贈予。
顧白錦卻是輕笑,“不必了,大師兄此前給了那些靈酒要比我這好上不知多少,我也只是回個禮罷了,並無他意。若大師兄覺得他人贈予不妥,便當我是以這靈酒換了師兄的百花釀罷!”
這樣一比,倒是他顧白錦佔了不少的便宜。冰晶果所釀成的靈酒固然是上品,但對於沒有冰靈根的人而言,不過是個無用的靈酒罷了。
因此,那無論什麼靈根都能夠飲用的玉虹百花釀自然是比這冰晶靈酒要好得多。況且,那百花釀已然儲存了十年,更是這冰晶靈酒所比不上的。
雁初似乎忘了這件事,經他這麼一提,才有了那麼點印象。
“好罷。”雁初這才沒有從儲物袋裡拿出靈石與顧白錦換取這些靈酒。他當然也知曉,這冰晶果所釀的靈酒,也只有冰靈根的人能夠使用罷了。
若他不收,顧白錦興許就將其棄之。他才道以他物換取的。
只見雁初收下靈酒之時,輕輕的看了一眼,並未多言,便是放入了儲物袋。顧白錦不知曉,雁初鮮少會收他人所贈予之物,顧白錦這靈酒倒也算少數之中的其一了。
雁初剛收下靈酒,他們二人便是到了逸天峰的主事堂。
這守著主事堂大門的兩名弟子一眼便是看見了雁初,二人急忙就是迎上前來,朝雁初恭恭敬敬的說道,“雁初師叔,您若是來尋掌門,興許還要等上片刻時間。”
這話裡話外,可沒敢對雁初有半點不恭敬的。畢竟雁初可是身份不低之人,況且,雖然雁初為結丹老祖的子嗣,卻從未因此而對他們這等弟子冷嘲熱諷。
“嗯,我並未有何要事,只是顧師弟近日築基成功,便是帶他到此處來面見楚掌門。”雁初這話一出,這兩名弟子才注意到一旁的顧白錦。
他們二人一怔,才知曉原來雁初身旁還有他人。
早就聽聞雁初幾年前選了個修為低,又不太起眼的傢伙帶在身旁,後來的丹岫谷試煉此人又是不自量力的參加了,本以為這人死在丹岫谷是必然的事,卻沒料最後竟是摘取了不少仙草,讓雁終南老祖收為門下弟子。
如今這人竟是在短短几年築基成功了!
這兩名守門弟子心裡五味雜陳,想著這人可真是幸運,跟在雁初師叔的身邊,想必也得了不少好處,不然修為如何能夠長進得如此神速?
顧白錦看出了這二人的妒意,但也並未多言,只是應和著雁初的話道,“師兄帶我到此處來面見掌門,就不知掌門是否在主事堂?”
這兩名弟子心中再怎麼不甘願,也知曉如今這人是築基修士,已然是師叔了,哪裡敢有半點怠慢,便是回道,“掌門正與其他師叔議事,雁師叔與顧師叔先入廳等候罷。理應快好了。”
“之後的事掌門自會安排好,我便不隨著去了。”雁初涼涼的說道,並沒有要與顧白錦一同進去的意思。
顧白錦本來以為雁初興許是有事,才隨著他一同到此處來的。可雁初這番舉止,倒好像真的是純粹是為了帶他到這裡來罷了。
“師兄是有其他要事辦麼,若是如此的話,方才就不必勞煩師兄帶我到此處來了。”顧白錦神情有些訝異,雁初如此照顧他,倒是讓他有些受寵若驚。
“我沒甚要事,”雁初頓了頓,輕輕的蹙了蹙眉尖,“罷了,隨你進去便是。”
這般遷就顧白錦,倒是讓一旁的兩名守門的弟子大驚。
要知曉,雁初在墨霜剎可是出了名的不喜歡與別人打交道,平日有人與其攀談,其也不過冷冷應上幾聲,也不算給人太難堪。
但要如此遷就任何一人,可是從未見過。
別說這兩名弟子了,就連顧白錦都微微一怔。這幾年也並未與雁初有太多的交談,因此如今對雁初的性子還是不太瞭解。
但也隱隱知曉,這位大師兄興許是個面冷心熱之人,只是他待人總是冰冷,沒幾人能夠與他談得上話,所以眾人都以為這大師兄是個難接近的主兒。
漸漸的,也沒人敢太過與他交談,這才落了個總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印象。
若不是玉簡一事被雁初知曉了,顧白錦也不會如此總是猜疑他的。不過認真一想,雁初若真的打這玉簡的主意,也不必拖得這麼長時日。
況且,這兩年過去了,外頭也並未有任何關於這玉簡的訊息被透出去。就連雁終南這位父親,對他顧白錦的事情也從未過問。
因此,顧白錦從最原先的半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