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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沉默的,她先把翠華居里所有的人全部大罵一通,然後容嬤嬤讓自己調教的丫鬟們拿著雞毛撣子很抽了她一頓,容嬤嬤鄙視道:“粗野婆子,不知天高地厚,一個姨娘的媽還把自己當主子,我看你是沒有王法”容嬤嬤的表情是惠覺師太調教的,一個眼神過去可以讓秀才跳井,不過對於粗線條的徐婆子來說也就是讓她做兩天噩夢。

徐婆子不是笨蛋,從前還要看她顏色的人現在都不把她當回事,這肯定是侯夫人教的,徐婆子想要對付沈娉婷,可沒進紅葉院的門就叫裡頭一個罵人都不帶髒字的婆子給罵了出來。徐婆子氣不打一出來,先去找針線房的錢婆子,這錢婆子是個嘴碎的,只要跟錢婆子嚼兩句嘴,錢婆子就能把事添油加醋的說的天下皆知。到時候她倒要看看沈娉婷還怎麼在侯府裡和她作對。但徐婆子千算萬算沒算到錢婆子早就把自己給說到莊子裡去了。徐婆子咽不下這口氣,就去找大廚房的管事王嬤嬤訴苦。這王嬤嬤不是旁人,她是王管家的大姐,是和王管家一道最早跟隨定安侯的僕從,因此在侯府裡也頗有臉面。徐婆子之所以能跟她說的上話是因為,王嬤嬤的閨女的弟媳婦的表姐的小姨子是徐婆子的兒媳婦。再加上王嬤嬤是一個在軍營裡做過飯的潑辣大嬸,喜歡罵人,為人厚道,愛講義氣,有點是非不分,還很愛同情弱者。

“王姐姐,不是我說夫人的壞話,你也看見了,我現在過的是什麼日子,我的親外孫,阿不,是大少爺怎麼著也是我親自帶大的,你看我這才回去養病才多久,這孩子就不認我了,看見我就跑還口口聲聲說我是奴僕不讓我抱啊。”

說著倒是真的哭了出來。王嬤嬤道:“還不是怪你自己,大少爺雖說是你女兒生的但到底是侯府的少爺,你要一個少爺叫你這個下人外婆,你家侯府的臉面往哪擱”

徐婆子剛想說我外孫將來是要當定安侯的,但到底忍住了,哭道:“老姐姐,都是我豬油蒙了心,您可憐可憐我,我以前的活就是照顧大少爺,現在大少爺不要我了,我還能幹什麼呀”

王嬤嬤有些猶豫,徐婆子又道:“姐姐想想我那苦命的女兒可是為了侯爺這唯一的兒子難產死的啊”

王嬤嬤最是心軟看徐婆子哭成這樣也不忍心,再說這也是為了侯爺,大少爺可是侯爺的獨苗苗,徐婆子在照顧的也更周到。於是王嬤嬤很有想法的去和田媽媽說,田媽媽很客氣的回絕了。王嬤嬤又去找沈娉婷,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沈娉婷則很乾脆的道:“嬤嬤是內院廚房的管事,不去管柴米油鹽倒是來管我的侯府家務,嬤嬤未免管得太寬。”

王嬤嬤是什麼人比田媽媽資格老,比徐婆子有體面,比一般人腦子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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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節

軸一些。沈娉婷的暗示對王嬤嬤毫不起作用,反而讓王嬤嬤覺得沈娉婷在藐視她沒有給她臉面。王嬤嬤很生氣,後果很嚴重嚴重的結果是紅葉院當天晚上的伙食整體下降了一個等次。

看到劣質飯菜,第一個坐不住的不是木棉,而是冷冰冰的冰絲,她也不聲張只是提著東廂懸掛的寶劍就往外走,沈娉婷道了聲:“冰絲回來,木棉把這飯菜給徐婆子送去,順便叫容嬤嬤看著她吃完。”

木棉興奮的叫好,冰絲疑惑的看著沈娉婷,沈娉婷不慌不忙道:“先記下,事不過三,如果到了那天,你把王嬤嬤給我請來。”

“是。”

汪嬤嬤嘆道:“這個王婆子,真是的,一個管事也敢剋扣主子的飯食。”

沈娉婷捧著茶碗道:“誰叫她是侯府裡最老的老人呢,而我也沒給她面子。”

紅錦最關心現實,道:“夫人我去小廚房下點麵條吧。”

“隨便弄碗麵魚兒就行。對了去看看翠華居,這不知道那軸婆子會不會也剋扣了孟瑜的飯食。”

“是。”

事不過三的第三次很快到來,沈娉婷端坐在炕頭沉思半天,木棉露著期盼的眼神望著她,沈娉婷默哀半柱香後吩咐道:“冰絲,去請人。”

“是。”

“木棉,紅錦,秋水去把紅葉院五丈內所有的生物全部清理出去。”

“是。”

“汪嬤嬤,去把易碎的瓷器收起來。”

汪嬤嬤顫顫的道:“哎。”

沈娉婷依舊優雅的坐著,可與之相反的是紅葉院近半個時辰的雞飛狗跳。等王嬤嬤趾高氣昂的走進紅葉院的時候,她發現紅葉院前所未有的安靜,所有人都耳朵上都帶著個不倫不類的罩子,王嬤嬤雖然疑惑卻也毫不遲疑的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