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因為這青龍臺和西邊的白虎檯曆來都是法師系的擂臺,而遍觀法師系各專業,擅長近戰的著實不多,因此,很難看到法師系出現肉搏的場景,你總不能讓兩個身穿法師長袍的人,拿著那魔法杖互相砸吧?雖然那魔法杖的硬度大多很不錯,但終究不適合近戰,當然,我說的是大多數情況下。
您看,此刻那白虎臺上,不是正有著一個兩米多高的壯漢,穿著一身魔法師長袍,揮舞著手中直徑比小孩胳膊還粗的棒子,正追著一個一身勁裝,手持與弗丁差不多樣式的巨劍的魔劍士四處亂竄嘛?
什麼?你說那是魔法杖,好吧,如果沒有那杖頭處的巨大魔核,我真不覺得那壯漢手中掄得呼呼掛風的東西和魔法杖有什麼聯絡,只見此刻,那魔劍士已經拋開手中的巨劍,大聲喊道,“我認輸,我認輸!”
聽到對方認輸,那壯漢也不再追擊他,停下腳步,把那手中的魔法杖在白虎臺上一頓,只聽得嘭的一聲悶響,似乎那白虎臺都顫了一顫,對面的魔劍士少年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偷眼瞥了下那壯漢,口中嘟囔道,“這是哪國的魔法師,還有這麼攻擊的。”
那壯漢似乎沒聽清對方說些什麼,便甕聲甕氣的問道,“你說什麼?大點聲!”
那少年看到壯漢再一次提起那反射著金屬光澤的魔法杖樣的東西向自己走來,不禁連連擺手道,“沒說什麼,沒說什麼,我說我能輸給您真是榮幸。”
那壯漢聽到他這麼說,大嘴一張憨笑道,“當然了,我可是我們族裡最優秀的魔法師呢!”聽到他這麼說,周圍的人都是一陣擦汗,最優秀的魔法師?真不知道這壯漢是不是選錯了系,怎麼看他都像個戰士系專業的學員,而非魔法師專業。
看到壯漢注意力沒集中在自己身上,那少年湊到白虎臺裁判身邊,低聲問裁判道,“裁判導師,他這不算違規?”
那白虎臺上的中年人裁判看了看他,疑惑道,“違規?違什麼規?”
那少年漲紅了臉龐道,“你看他這哪裡像高貴的魔法師,整一個掄著燒火棍砸人的野蠻人嘛!”一邊說著,一邊對著壯漢比劃著。
那裁判也明白了少年的意思,微微一笑道,“只要不違犯“三不”規則的比賽和參賽新生,都不算違規,所以那位新生沒什麼錯,而且,如果你再侮辱野蠻人,我想你們格魯導師很願意和你探討一下關於野蠻人的話題,順便說一句,格魯導師就是一位野蠻人族大地魔劍士。”
那少年聽到裁判竟然如此說,也是不敢再說什麼,垂頭喪氣的轉身向臺下走去,其實他也是知道的,只要沒違犯“三不”規則的人都不算違規,只是那壯漢的戰鬥方式太過奇葩,他一時接受不了,所以才會去問裁判。
把視線拉回來,我們再說那青龍臺上,景辰與弗丁的對戰。兩人衝撞到一起之後,雖然景辰並沒有使用任何技能,但也只是比那弗丁稍微慢了一點點而已,而弗丁的衝鋒也沒有發揮出應有的眩暈效果,兩人插招換式便鬥到了一起。
這弗丁雖然也是魔劍士,但相比於星莫塵來說差的已經不是一個檔次,當初星莫塵如果有武器在手,即使不使用生命技,也不是景辰可以應對的,畢竟那幻化出的武器雖然施法效果要比這弗丁手中的武器好上不少,但近戰的威力卻是差了很多,就看現在,雖然弗丁不如星莫塵的實力,但景辰依舊不敢輕易硬接其巨劍劍鋒便能知曉。
可惜沒過十個回合,弗丁已經明顯有些跟不上景辰的節奏,只見景辰從原本的纏鬥也轉向大開大合,不時和弗丁硬拼一下,每每都是把弗丁擊退好幾步。
“嘭!”
景辰和弗丁又硬拼了一記,弗丁順勢身形向後閃去,景辰被那巨劍之上的反震之力推著,也無法去追擊弗丁,只能眼看著他拉開距離。
就在弗丁嘴角已經漸漸的露出笑容,以為自己終於可以拉開距離,施放技能的時候,只見景辰右手一揮,一個淡淡的綠色符號飛出,瞬間出現在他頭頂一閃而沒,下一刻,弗丁只感覺自己的下半身已經被什麼束縛住了,不能移動分毫,微微一愣間,低頭一看,他的臉立馬大驚失色,只見自己的雙腳和小腿上已經被數十根有拇指粗細的藤蔓纏住,再想移動分毫已是不能,抬頭看時,那景辰的臉龐已經是越來越大,眼見就要來到自己身前。
“我認輸!”弗丁終於艱難的喊出了這句話,說真的,他不甘心,但不甘心又能如何,如果他不認輸,本就不是景辰對手的他,此刻還不能移動,整個就是一個活靶子,讓景辰隨便蹂躪了,只是他沒想到,這景辰不但近戰實力強悍,而且還擁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