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天青頓了頓:“我覺著玄天北走得奇怪,便找了藉口擺脫了竹青一路尾隨他而回。沒成想他竟然回到了桑府。”
“我便抱走了你。”玄天青揉了揉桑孃的頭髮:“隨後取了你手上的佛手鈴。玄天北極為狡詐。我怕走漏訊息,便用佛手鈴鎮住自己的妖氣化作汴滄月的模樣又回到了平石鎮……桑娘,當時我本想告訴你我便是玄天青。只是事發突然,那時九龍碑前血氣沖天……”
桑娘偏過頭不語。玄天青低頭。目光所及之處是她皓白的脖頸。半透明的面板下隱約可見青色的血管。玄天青握著桑孃的手不自覺地便緊了緊。有火從小腹轟然燎起,一路蔓延而上。他的腦子裡出現了她在他身下婉轉承歡的場景。那樣輕輕的顫抖聲輕易的就摧毀了他所有的理智……他想擁抱這具身體。只有在懷裡的時候,體會著她的面板呼吸體溫,他才會覺得她是真實的,而不是他生命之中快速逝去的一個幻境。
桑娘渾身一軟,感覺到他溫熱的唇落到了她的後頸上,輾轉吮吸。他原本攬著她的手帶著滾燙的溫度順著她的身體曲線遊移。桑娘有些困難的推拒,卻被他更緊的抱進懷裡。玄天青抱起桑娘跨坐在自己的身上,她顯然是對於這樣的姿勢驚慌失措又極為羞赧,在他身上掙扎個不停。她柔軟的身子便無意識的摩擦過他的灼熱,讓他悶哼一聲,不得不伸手固定住她的身子。她再這麼亂動下去,只怕他就要失控了:“娘子,別勾引我好不好……”
桑娘大窘。乖乖的定住了身子不敢再亂動,將臉埋在他的肩頭。這一頓住身子才發現雙腿之間頂著一個東西。即使隔著衣物也分外明顯。他沉重的呼吸就在耳邊,大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撫過她的背,最後定在她的腰側:“娘子……”
“嗯。”桑娘昏昏沉沉的應了一聲,手順著他的肩頭滑下。這樣的動作讓他渾身一緊,僵了僵身子握住她的腰,引導她在自己的身體之上輕輕的挪動。只是這麼一動他便後悔。桑娘發出了一聲細碎的呻吟,自己的身體之上傳來的柔軟觸壓感讓他的腦子一空,一個側身將桑娘壓在了身下,大手便撩起了桑孃的裙裾,想要退下她的褻褲讓同事容納他已然按耐不住的慾望。
“公子。薛府到了。”
馬車外傳來石頭的聲音。玄天青挫敗的嘆口氣,將頭深深的埋在桑孃的肩窩裡。桑娘細細地喘著氣。好半晌玄天青才放開了她。明明想著是勾引她,怎麼自己陷落的比她還快?玄天青皺皺眉頭,自責自己的自制力:“桑娘。那無慮大師不知是什麼來頭。回府之後好好問問那日去接他的小廝,再派人去天祥寺查問一番。你還是遠離他為好。”
桑娘點點頭,外面已經聽見了薛府管家的聲音:“桑當家的,老爺正在廳裡等著您呢。無慮大師說,只要夫人一到,便可開壇做法,查出小姐的下落。”
玄天青整了整衣冠,抱著桑娘下了馬車。轉身才看見黑東生雙手抱胸也站在門前。他的眼睛裡閃過一絲瞭然,唇邊勾起一絲笑:“天青,無慮大師在院子中央起了法壇,薛老爺說是要先聽大師的意見,讓我等無關人等在這候著。”
桑娘看了看管家,微微點頭,正要起步被玄天青拉住了:“無慮大師同你說了什麼?為何要你到了才可開壇做法?”
“大師說要查小姐的下落,需要用陰陣。此陣法力強大,然而需要一個至陰之身的人作引。薛老爺不知怎的得了桑孃的生辰八字,便央人來求桑娘暫時作引。我……應了。”
玄天青面色一沉,正要開口薛府的大門開了。濃重的檀香之氣撲面而來。往裡看去無慮大師在院子的正中央起了法壇。此刻青煙瀰漫,他手上正拿著一個羅盤。門開之時他便抬起頭來直直看向玄天青:“此處妖氣瀰漫,薛小姐果然是為妖怪所虜——好大膽的妖怪,今兒個老衲必讓你有命進,無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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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慮大師一抖手,腕間一串佛珠脫手而出。佛珠閃著淡金色的光芒,散碎成數顆,分別向著四周疾打而去,約摸在離無慮大師兩丈來遠的地方突然停住,圍成一圈在空中定住了。
無慮雙手合十,垂了眼,口中唸唸有詞。他拿起面前的一盤硃砂,右手在裡點了點,在一旁空白的黃紙上龍飛鳳舞的寫了幾個字,喝了一聲起。但見那黃符便自己飄了起來,晃晃悠悠往門梁之上飛去。
黃符飛到快到門梁的地方,空氣中彷彿有一道看不見的牆,擋住了符的去路。無慮微微皺了皺眉頭,捻起硃砂在空中虛畫,卻見那一圈佛珠有如焰火一般,突然之間